在宫女荷花伺候完小公主沐浴完之后,便已经是恭敬地退了出去,“公主,奴婢就在外头守着,你若有事,直接唤奴婢便可。”
“嗯嗯,我知道了荷花姐姐,晚安。”晚晚说完这话,便已经给自己拉好了被子,乖巧的闭上眼睛假模假样的睡觉。
直到关门声响起,安静的寝殿内陷入了黑暗,晚晚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悄咪咪抱起自己今日一箱子的金银珠宝,从窗户口翻了出去。
“麻麻的乖宝贝们,今天就带着你们跟你们的哥哥姐姐整整齐齐的都埋在一起。”晚晚抱着手中的盒子亲了一口,美滋滋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她大摇大摆的走到冷宫的宫道上,她之所以不害怕被人发现,因为冷宫里经常闹鬼,这个点没人敢出来晃悠。
晚晚抱着手中的盒子刚走到一处破败的院子门口,突然听见一道低微的抽泣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饶是她早已经习惯了,但是听着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透过月色,看着蹲在门口角落里背对着她,身穿着一身白衣的长发女鬼,突然想起来今日是月中了。
每一次月中,她都能看见这些不干净,被世人称之为鬼的东西。
她前世的时候也是如此,能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起初她确实是比较害怕,但是渐渐发现他们并没有实体,且压根就伤不到她半分之后,她也就再也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这个喜欢蹲在墙角哭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哭死鬼,因为每次她看到她时,她一直都在哭,像是有哭不完的泪水一样,所以她严重怀疑她上辈子是硬生生哭死的。
晚晚抱着盒子哼着小曲推开了门,蹲在角落里的哭死鬼像是看见她了,飘起身子跟在她的身后进了院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一边飘着,还一边泣不成声的哭着。
晚晚掏出藏在树后的小铁锹,专心致志的开始挖土将她的宝贝给埋进土里。
她倒是不嫌那个哭死鬼哭声烦,因为等一下自然是会有鬼治她。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烦死了!”
院中的老槐树枝叶晃动微微落下几片树叶,要是常人自然以为是风所使然。
但并非是风,而是一个舌长一米,身穿着一身破旧官服的年轻男人悬挂在树上,语气颇为暴躁道:“再哭老子把你舌头拉出来跟我一样长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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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点鬼怪的元素,不过宝子们不用害怕,描写鬼怪的笔墨不会太重,这些鬼都是搞笑的存在,不会出现吓人的情节。这本书也算是我脑洞大开的文吧,希望你们会喜欢。)
【第32章 特喵的我的钱呢】
第32章 特喵的我的钱呢
这番威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那原本一直哭个不停的爱哭鬼似乎被吓到了,她捂着唇停住了哭声,但应当还是阻挡不了爱哭的天性。
饶是她拼命的捂着嘴巴想要阻挡住自己的哭声,那微弱地、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是从指腹中漏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吊在树上的那年轻男人听着她这断断续续的哭声,越听越心烦,气愤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骂骂咧咧道:“一天天的烦死了!!!”
他用自己的舌头在树枝上打了个结,然后将脑袋伸了进去,想要吊死在树上,但因为他已经变成了鬼,所以无论他怎么上吊,都不会死,因为他已经是鬼了。
虽然这个鬼是个吊死的鬼,但是晚晚并没有给他起名叫吊死鬼,而是叫暴躁鬼。
因为这个鬼如其名,他的性子真的很暴躁。
“行了,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一道女声响起,一个身穿着一袭红衣的女鬼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她瞧着一旁树下专心致志拿着小铁锹挖土的小奶团子,飘着身子便飞到了她的跟前,开口道:“这个小屁孩倒是运气好,一跃成了小公主。不过既然成了吃穿不愁的小公主,她深更半夜特意跑来冷宫埋那么多金银珠宝究竟是做什么?”
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爱美鬼,因为顾名思义,她很爱美。
那爱美鬼瞧着小屁孩放在盒子中那漂亮的发簪,眼睛亮了亮,下意识打算伸手将发簪拿起。
可直到她瞧着自己的手就像是一阵风似得透过那发簪,她这才突然想起她已经死了,死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顿时炸了,死死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抓狂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这般貌美如花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生前是谁?是如何死的?只记得死后她对生前的记忆越发的模糊,渐渐地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爱美鬼扯着自己的头发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见自己的指缝上全是头发,吓得她急忙松开了手,一脸惊恐道:“不行,老娘乃是皇后,我如此的美貌如花,绝对不能变丑,变丑了陛下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她没了记忆,但是心中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她生前一定是个皇后,而那天子就是她的丈夫。
那吊在树上的暴躁鬼听了她这话,不由把玩着自己的舌头嗤笑道:“呵,还皇后,依我看你生前顶多只算个冷宫里不受宠的妃嫔!”
“闭嘴吧长舌妇,老娘说是皇后就是皇后,你个不长眼的小太监!”
“你骂谁长舌妇?!不对,你居然敢骂我太监!”那吊在树上的暴躁鬼气得大怒道:“你才是太监,你看着我身上穿着的这身衣裳,就老子这身衣裳,生前高低也是个王爷。”
“噗,王爷?”爱美鬼眼神轻蔑瞧了他一眼,笑道:“我看是个王爷的替死鬼还差不多,披着一身贵人皮,还真把自己当贵人了。”
两鬼话落,大战一触即发,对此晚晚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先前她跟娘住在冷宫时,也经常瞧着这两个鬼掐架。
他们这些鬼好像一直走不出冷宫,只能在冷宫里面徘徊。
到底也是些苦命鬼。
晚晚将宝贝都埋好之后,不远处的那两只鬼架也打完了。
一个坐在枯井边上梳理着自己宛如鸡窝一般的长发,一个吊在树上正解着自己被打了好几个死结的舌头。
“搞定!”晚晚满意的瞧着自己埋在地上的成果,正打算将小铁锹收好离开时。
突然听见那爱美鬼说:“这小屁孩埋那么多有什么用?等下她那个皇帝爹都给她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