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她,也不要放她进来。”

“小姐,这……”

隔门无法判断主人话语的真假,女仆惴惴不安,不敢轻易离开,门内又是一阵床架摇动的声响,再问下去未免讨嫌,女仆叹了口气,带着这道不孝的命令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渐远,沈知墨狠狠拍了胸前的脑壳几掌,方语并不吃痛,反而吮得更欢,沈知墨想挪下身子,稍稍一动阴道就阵阵扯痛,这下倒把她吃死了,她低低咒道:

“死狗。”

吮吸停了,方语仰起下巴盯住她,两眼蒙上泪壳,沈知墨摸不着头脑了。

打都不哭,骂一句怎就哭了。

“你作何……”

方语将眼泪抹到乳房上,轻轻抽泣着,沈知墨无可奈何,柔声商量道:

“换个姿势,行么?我……有些累……”

“恩……”

方语紧抱住沈知墨翻了个身,性器嵌在穴里纹丝未动,又俯近将脸颊贴上沈知墨的脸颊,燥烫,但她不愿离开,贴了又贴。

睫毛与乱发扎得沈知墨痒痒的,她抽手拍了拍身上的屁股。

“痒!”

方语仍然将脸压在沈知墨脸上,手却滑向下身交接处搓弄旺盛而卷曲的毛发。

这里的毛毛也每次都扎得她痒,她从未抱怨过。

沈知墨似乎读出她的心思,屁股蛋又受了一击。

“你自己不长!”

“哼……”

方语捏着蛋蛋去撩毛丛,虽然痒,但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亲密而真实,摩擦产生的快感却又诞出二人世界暂时交换的错觉。

她的世界里只有沈知墨,沈知墨的世界里何时才能只有她?

真对不住岳母。

“接……”

“嗯?”

方语偏头叼住殷红的唇瓣,视线交错的瞬间,她闭上眼睛。

离开这间房,沈知墨就会变成一家的主人,母亲的女儿,女儿的娘亲,唯独不是……

腺体近在咫尺,她努力驱赶心中的邪念。

自私一会,足矣。

真正起床已日上三竿。

沈知墨在镜前画下最后一笔口红,方语蹲着掀开镜中人的晨衣下摆,举起药水和棉棒。

她惹的祸,该她自己负责。

吸满药水的棉棒均匀涂过阴唇,方语边涂边吹着气,涂到穴口,她顿住手,不过没有为难太久,头顶降下命令:

“里边儿也要上药。”

她小心翼翼将棉棒伸进紧窄的小眼儿,头顶立马挨了一记。

“谁说是这药的?”

生气的样子也这么漂亮。

看见方语摸头痴笑,沈知墨倒不来气了。

“去,衣柜抽屉第二格,里面的药膏拿来。”

方语颠颠过去打开柜门,沈知墨补道:

“拿件背心,羊羔毛那件。”

方语取了背心和药膏,又颠颠小跑回来。

“药给我。”

方语交出药膏。

“我自己擦,你去把背心穿上。”

绒白的背心,外面是细软的羊毛小卷,内衬洗剥干净不留一丝腥味的羊肚皮,刚套上就暖了好几度,方语牵起前襟嗅了嗅,有沈知墨的味道,她很高兴,并拢双腿坐到镜旁的凳上等着。

沈知墨擦完药了,她赶紧递上湿毛巾,放回毛巾时见沈知墨看她,又故意放缓步伐。

“过来我看看。”

果然奏效。

方语扔掉毛巾就跑回去,整张脸红扑扑的。

“好看,像刚生出来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