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想到过去受那些罪,归根结底是她太好得到,所以沈知墨连追求她也带了点轻蔑,[我爱你]之后立马要接吻,接完吻立马要睡觉。

她太贱!

“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方语哭得更凶,沈知墨抱着她耐心哐拍着背,她咬了咬沈知墨颈上的绷带,转了几下左脚尖。

“走吗?”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由着沈知墨带她走,旅馆招待见怪不怪地丢出钥匙,怎么上楼不记得了,坐到床边,方语不哭了,沈知墨帮她取下书包,紧忙又去拆自己的绷带。

[你的手。]

“噢…没事,可以拆。”

[怎么受伤的?]

“下楼梯摔了。”

绷带掉到地板,衣服也一件件掉落,沈知墨将方语压到床上。

“手。”

她帮方语解开衣扣,方语不情不愿地举起双臂。

“出息了,等我伺候你来了。”

衬衫带过脸颊,铃铛冰凉地贴面擦过,omega湿润的下身紧贴小腹,毛扎得肚子痒痒的,阴唇亲吻着肚脐眼,脱衣时一前一后磨出一条水渍,方语并拢腿,沈知墨拉开裙子拉链,连内裤一起用脚蹬到地板。

“上次还没好好看过。”

性器被坐在屄下,从贴合处傲然探出赤红的脑袋,沈知墨伸出手指按压脑袋中间的小眼儿,身下的alpha呼吸急促起来,她夹紧alpha的腰,跟着这呼吸跌宕。

“好看多了。”

方语撇起嘴角。

“以前也好看。”

她俯身亲吻方语的嘴角,向上抬臀吃进性器,姿势不太对,龟头可怜巴巴地卡在穴口,竖戳着前端的肉壁,这反倒给了沈知墨新的体验,她甚至能感受到马眼在吮吸肉壁。

“你的鸡巴在亲我里边儿。”沈知墨摇了几下,坚硬的棱边以新奇的角度勾擦着通道口的褶皱。

寻常人用这种姿势鸡巴怕是早掉出来了,偏偏笨狗鸡巴生得大,插得不留一丝缝隙,屄口被撑变成浅红色,紧绷感让沈知墨发狠似的起落,阴唇一次次从上往下刮蹭柱身,濡出一层晶亮的蜜液。

“哈…狗鸡巴真大……看着我……贱狗……”

温热的花液淋上龟头,甬道越绞越紧。

紧到窒息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勒住方语,她只感觉脚底板都硬了,哆嗦着想要扶住沈知墨的腰,刚抬起手就被制住手腕压到头侧。

“看到我怎么肏你吗?”

方语呜咽着扭动手腕,沈知墨抓起她的手腕又重重压下,十指紧扣。

“鸡巴长这么大……因为生下来就是给我肏的!”

这才是沈知墨的本性,她根本就没变过!手动不了,方语就动起了腿,没挣扎几下,令人窒息的奶香扑面而来,小脸被沈知墨抱着挤进乳缝,拖着她上半身来到床中间,方语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捏住脸,嘴里塞进一枚硬豆子,乱动的舌头舔到豆子,舔出腥甜的奶水,沈知墨箍住方语的头,等到怀里的人老实吃奶了才放开。

“不要脸不要皮,吃了我的奶还跑……”

胀了快一个月的乳房终于通畅了,沈知墨抽手挤压乳房中央的硬块,乳汁射进喉咙,咳嗽声堵在奶子里,方语呛得快要岔气,沈知墨拉着她的头发往上仰头,没吸到一口气,又换边到另一只奶子,这次方语学聪明了,主动往外吸,沈知墨姑且放过了她,分出手去扶阴茎,调整好角度,她命令道:“进。”

方语听话向上挺胯,久未行房事,肉壁如饥似渴地欢迎她的到来,刚被责玩的龟头十分敏感,插进一半马眼便贲张到了最大,精液不受控地飚射而出,方语痉挛着伸直双腿,沈知墨抱住她的头攀到她身上,两只脚背抵住她的大腿内侧向外发力,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啊接……”裸露的、没被甬道包裹的阴部凉嗖嗖的,方语极没有安全感地环住沈知墨的背,嘴里还在吃奶,沈知墨夹紧阴茎不管不顾地上下抽动,浓精从交合处不断流出,射精的性器本不该经此折腾,沈知墨却觉出特别的滋味,几近成结的龟头比以往都大,又没大到卡住的地步,肿胀绵软,每一下都能刮擦到所有敏感点,加上精液不停冲刷滋润……她从上下抽插改为前后摇动,脚背压住的大腿肌肉绷到了最硬,又悬空抬起一点,蜷起脚趾。

“抱紧我。”

后背力度收紧,炙热的肌肤完全相贴。沈知墨挪开制压方语的脚背,腿贴着腿一捅到底,龟头套进熟悉的腔室,体内体外同时温暖的包裹让方语放松了许多,抬胯缩着蛋蛋交出这次最后一波精液。

说谎(喝尿h慎点)2049字

说谎(喝尿h慎点)

她流了许多汗,与沈知墨相贴的肌肤黏而湿热,没贴到的部分又晾得凉津津的,她忽然整个人缩小下去,变成小小的、倦倦的,像个小孩,或是小木偶。

疲软的阴茎滑出阴道,两人都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蠕动了几下嘴唇,空空的,方语隔着沈知墨腋下的缝隙去看吊灯,蚊子一只只死了,从灯上掉下来,她冷得厉害。

“怎么了?”沈知墨挺起上半身拨弄她汗湿的额发,她蜷起腿缩进乳房与肚皮撑起的小空间里,眼皮热热的,是沈知墨在亲她的眼皮。

“别怕,我不走。”

她彻底变成了小木偶。

躺在小挎包的底部,或用丝带吊在颈上,贴近胸口摇摇晃晃的小木头人儿,不会说话,不占地方。

但可以时时刻刻陪着沈知墨。

她想起二人的初夜。

较之那时,她已经得到了多得多,还有什么不满足?

“再来一次?”omega沙哑的嗓音震得她浑身麻麻的,她抬起手,沈知墨接住了,带着捧上自己的脸,又俯身亲吻她的嘴唇,方语怯懦地伸了伸舌头,被轻柔地吮住、压下、搅动。

她不敢呼吸。

“吸气。”话语在口腔之间游荡,终于连鼻息也交织。湿气儿喷得方语上嘴唇痒痒的,阴茎颤巍巍地勃起,埋进股缝,她想伸手去抓,被沈知墨压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