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赵宣点亮烛灯,淡黄的光线笼罩周身,面容冰冷,“是朕。”

谢安扑过去,摸着赵宣的脸,惊奇道:“皇上,你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

赵宣嗤他一眼,径直走过去抱住惊魂未定的薇生,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不怕了啊,不怕。”

薇生眼泪连连地将头埋在赵宣怀里,啜泣得喘不过气。她就知道,皇上一定会来救她的。

谢安赖过来,丫的来个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皇上怎么变成女人了!

赵宣将谢安推开,安抚好薇生后,这才抬目望谢安,将事情徐徐道来。待说完后,谢安一拍大腿,“我就说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让你别睡那么多女人,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自己变成女人了吧!”

赵宣黑脸。

谢安接着问:“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思虑了许久,头发都快急没了!”

赵宣淡淡地望他一眼,吐出一句话:“朕乐意。”

旁边薇生伸手拽住谢安的头发,一扯,没断。“皇上,谢大人说谎,他头上还有好多头发。”

谢安怨念地盯着她,薇生抿了抿嘴,往赵宣怀里藏。谁让谢大人方才说她鬼样子,她才不是一副鬼样子呢!

赵宣伸手往他视线里挥了挥手,严肃道:“谢安你别吓着她!”

谢安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打探,皇上这回变成女人后,似乎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思及现状,谢安提出应对方案,两人浅商一番后,最终决定按兵不动,暗里地探访。

皇上变成了女人,这种事万一被有心人知道,大齐必乱。

商议完初步事项后,赵宣松了一口气。三人走出荣兴堂,来时与去时的心情截然不同。

谢安翩翩然甩了甩袖子,忽地往旁瞥一眼,脸色突变,指着皇上后臀处染着红血的地方,叫道:“皇上,你怎么流血了?”

薇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目光触到衣裳血渍时,掐指一算,柔声道:“不是流血,是皇上来月信了!”

第三十章 姨妈巾

正华殿。

殿里伺候的宫人们都被打发了出来,端热水和铜盆的小宫女退出殿后向李福全交待事宜,李福全百般疑惑地转头看向旁边同样魂不守舍的谢安,问道:“丞相大人,您可知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伤着哪里了?”

谢安紧皱眉头,一路将皇上送回来可不轻松。他眼光深沉地往里望了一眼,情绪复杂,百感交集。

“皇上身体上倒没有受伤,只是这心里,怕是要留下阴影的烙印了。”后面那句说得极轻,李福全来不及琢磨,抬眼便见谢安双手负袖,转身离开。

谢安走三步便抬头斜望天空,深深地叹一口气,这样也好,待皇上切身体会身为女子的痛楚,许就不会那么贪恋美色了。

盘龙金楠床上,赵宣叉开腿,将衣裙撩到大腿以上,低着头好奇地凝视白花花两条腿上的血渍。之前他就知道,女子来月信时,身子会出其不意地流血,却不想,竟是这个流法。

他想再往里探近些,大腿根部忽然流出一条新鲜的血迹,吓得他不敢再往前探,双手反撑在床上,直直地将腿悬在半空,大叫道:“小宝林你快过来!”

薇生正好弄完月事带的最后一道工序,掀开帘子,碎步走进里殿。“怎么了?”

赵宣哭丧着脸,指着下半身道:“又出血了。”

薇生叹一口气,“没关系的。”她走过去将月事带放在榻边,净手擦干后,转身端起盛满热水的铜盆,执起金瓢往里加适量的冷水。

赵宣一手撑着上半身,一手去拿榻上的月事带,翻来倒去地观察研究。这东西好奇怪,四个角上分别系着长长的白绸缎,中间厚厚的,好像垫了白纸。他用手指一戳,软软的弹性十足。

“小宝林,这是做什么用的?”

薇生将铜盆放在地上,半蹲着捏一把帕巾,头也不回答道:“那叫月事带,宫中女子来月信时,便会用上它。”

赵宣哦一声,比划着往自己腰间搁,试图摸索出月事带的用法。薇生抬眸,凑到他的两腿间,滚热的巾帕与肌肤相触,当即让赵宣打了个激灵。

“小宝林,你要做什么?”

薇生细心地为他擦拭大腿内侧的血渍,耐心答道:“得将这些血擦掉,不然黏糊糊的,多不舒服。”

赵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双手举着月事带往后一躺,将双腿分得更开,任她拨弄,自己则一心一意地钻研月事带。

薇生将用过的巾帕直接丢到另一个盆里,从厚厚的巾帕堆里又取出一条,沾湿挤干。待其他地方都擦拭干净,便只剩下最重要的部分。

薇生深呼吸一口,凝视深处,撩开裙子,钻了进去。

“嗯嗯啊........”赵宣叫出声,放下手里的月事带,蹙眉撑起上身,“你摸那里作甚?”

薇生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那里也要洗啊.......”

赵宣想了想,女子月信的那些事他不清楚,小宝林说什么便是什么吧。“那你轻点。”

薇生垂着视线点头,扯过新巾帕,手指隔着薄薄的巾帕,触上裙下的隐秘处。轻柔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不适,手指每游荡一处,他的身体便像被点燃一般,奔放而充满渴望,他开始止不住地脑补。

那是他的手,这是她的身。多么奇妙的组合。

好不容易擦拭完毕,薇生端起铜盆和弄脏的巾帕,逃跑般走到里殿角落。待平复好心情后,她回到榻边,却望见赵宣斜卧在榻上,脸颊潮红,一副j□j的模样。

薇生当即明白他在想什么,急于遮掩羞意,夺过他手里的月事带,念道:“你现在站起来,我要帮你戴这个。”

赵宣不敢合拢腿,动作怪异地从榻上爬起,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勾起嘴角道:“原来女子来月信也不过如此,真搞不懂为何宫妃们每次一来小日子,便要死要活,哀声连连。”

薇生抬头看他一眼,目光里写满担忧。皇上终究还是太天真,女人的痛苦,哪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她摇着头,将月事带系到他的腰间,颇为头疼。皇上第一次做女人,她该如何告诉他,痛苦的日子即将到临,才不至于吓到他?

穿好月事带后,赵宣小心翼翼出声:“现在,我可以合上腿了吗?”

薇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