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尿了一会儿,几近收尾,突然身后的门一震。安鲤一惊,回头就看见一个黑影冲了进来,一把捏住了他正在奔涌的水龙头。

“我操操操!”他骂了一句,回流的刺痛差点让他转体一百八十度跪下去。

黑影粗暴地拎住他,从身后把他压在墙壁上,反手再次锁了门。

“让我尝尝你的开心魔法到底有多开心。嗯?”

耳边许少卿的声音野蛮又急躁,跟刚才人前的温和冷静判若两人了。

他一大口含住安鲤的整只耳朵吮吸,舌尖也钻到耳洞里去。温热滑腻的触感在安鲤敏感地带吸缠,让他身子立刻软了。

“嗯……放,放开我,嗯你发什么疯你……这么多人!”他挣扎着,就感受到了那个几乎是一下子就竖起来的硬邦邦的东西,狠狠戳住了他的屁股。

安鲤:“你到底是不是人勃起都不用读条的吗!……”

许少卿双手箍着怀里的人,舔完他的耳朵又舔他的后颈,弄得安鲤像猫儿一样拱来拱去地躲。

“我要做爱。”许少卿隔着裤子从下往上顶着安鲤,那个东西的硬度强到几乎要把他顶得双脚离地。

“……你,你别逗了这里是公共场所!外面全是人!”安鲤努力回头想正视这个疯子色情狂。

此时,外面在一阵尖叫欢呼中响起了音乐,和所有大场合功放一样,低频咣叽咣叽地震得地都跟着颤动起来。

这个噪声的海洋让身后这个性欲狂魔肆无忌惮了。许少卿声音有点变调:“我就要在所有人面前插你。我要干死你!”

许少卿一把抵住他的脖子,低头解开自己的裤拉链。他看见安鲤的裙子和小尾巴已经都提到腰上去,露出里面弹力贴身的白色内裤。这条内裤观感与老头裤天壤之别,不是随便一晃就能露半个屌,而是把他两团结实紧致的白屁股箍在一起,隐约还能透色看到中间的一道黑影分界。

他捏着安鲤脖子的手指攥紧了。

然后他拉着内裤边儿,使劲拉满,又弹回去。

“呵呵……换装备了啊?想专门露出来展示的是吗?”许少卿冷笑:“真他妈欠操!”

“你一个gay少放那些直男癌的狗屁……你放手!我上班呢!对,对了!”安鲤想起了什么赶紧说道:“你不是不在办公场合搞的吗?”

“嗯。”许少卿说。但是手上仍然没停下,一把就扯下了他的内裤,挂在腿上。

一些凉凉的东西滴到了安鲤的股缝里,让他夹着腿打了个激冷。“什么玩意儿……”

许:“润滑油。”

安鲤:“……你怎么,随身带这个?!……”

“刚去超市买的。”许少卿说着,已经把一只手指按在他的菊花上,打圈揉着按进去。

“……你还专门去了趟超市?你神经嗯”

安鲤挺了下腰,皱着眉抠住墙壁。

“嗯我,我在……上班……你不要……啊!”

许少卿突然快速地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插,让他叫了出来。

他伏在安鲤耳边说道:“操射,操尿,干高潮,或者上次在你家那种,插到最里面,然后你全身起鸡皮疙瘩叫着我名字晕过去的那个。你想做哪个。还是全做一遍。”

安鲤缓了一会儿,又撑着强硬起来:“做个鬼!咱俩现在是炮友,做不做爱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啊”

许少卿一下放进三指,顶着他的前列腺碾压。安鲤腿软地想要跪下,又让许少卿给捞起来按着。

“选,不然你就等着被干到下班。”

安鲤声音软绵绵地发颤:“混……蛋!狗东西!我不要和你做炮友了……”

“什么都你说了算?要不要连我该不该死都你说了算?”

三只手指突然抽出,让他空虚了片刻。然后他清凉的后穴就感受到了那根滚烫的大铁棍。许少卿结实的胸膛覆上来,紧压住他的后背,一手揽住他的腰捞起,一手与他按在墙壁上的十指相扣,下身向前顶着,缓慢地挤开他紧窒的甬道推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安鲤听见许少卿颤巍巍的喘息声。远处的音乐震天响也不如耳边这声喘息更清晰。那是完全情动的声音。他是真的无比想要做爱,想要进入怀里这个身体,结合的时候才能发出那种脆弱又满足的腔音。

“只给我操……”他听见许少卿呢喃了一句模糊的什么。

怎么,就这么想做啊。

这个……性欲狂……

那就,那就让他弄吧……反正都进去了。

安鲤的耳根被这个发了疯地想要他身体的喘息声给吹软了。

许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让安鲤只能用脚尖着地。不一会儿他腿就开始打颤:“许少卿,我,我站不住……”

对方并没有调整姿势的意思,而是摸到他的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很结实,站得住。”

说完这句,许少卿就把他面朝下按下去开始打桩了:“不选是吧?那就先操射,再操尿,尿不出来就干高潮,最后掰开你的双腿下下插到最深的地方让你起鸡皮疙瘩,直到下班。”

安鲤无奈:“……好吧……嗯我,我选!嗯我选……我选第一个……”

面对许少卿粗暴的翘头大铁棍子,这个算是最方便快捷无痛的。

许:“那你什么姿势比较容易射。”

安鲤想到之前在1208许少卿向后仰着边往里干边撸他前面的姿势,还有在车上把他压在角落里抱着弄的姿势,说道:“正面吧……”

他一下子就被翻过来,再次被按在墙壁上。安鲤这才看见许的正脸,就像一只正在发情期的觅食狼,凶悍并着情欲,饥饿又饥渴。

正面做内裤就要脱掉,他没劳烦暴躁许大驾,怕他把松紧带给扯坏了。他自己弯下腰把内裤从小腿上褪下来,小心翼翼,避免沾到鞋底。他过于磨磨蹭蹭,裙子就落下来,把他半抬着的阴茎和哆嗦的大腿根遮住了。

许少卿看着,扶着铁棍,声音沙哑地催促道:“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