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池洲全然沉浸在流精的快感中,翻着双眼不停喘叫:“好爽……好爽……射出来了……呜……狗鸡巴好爽……”
池露白眯了眯眼,滑精不比射精,就算堵了出口也不会让精液逆流回去,只是像尿一样储在尿管,本身也是排泄一般往外淌出精液。
“很棒,挑个贞操锁,最好祈祷不要被机场安检查出来,人家要你当众脱裤子检查,我就说小狗管不住鸡巴,不戴锁就一直漏精,连尿都止不住。”
池洲沉沉喘着粗气,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胸前的链子拉得一跌,奶头肿成指头大小,几乎被尖利的乳夹咬掉。
他垂头定了定睛,恍惚的眼神费了好些力气才看清一片浓厚的白浊,大狗似地呜咽一声,偏头去蹭主人的小腹,希冀能得到原谅。
“不敢了……呜……哥哥别生气……”池洲恍惚的脑子自动绕过机场安检的意思,还在思考哥哥生气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了怎么办,他瞬间慌了神。
池露白不点头也不摇头,看不出神情,却丝毫不惯着他,兜着风的皮拍抽在随着射精余韵张合蠕缩的屁眼上。
高肿的臀眼肿成小馒头,这么抽了几下,刚流完精的鸡巴竟又颤巍巍淌出几缕浊液。
池露白皱了皱眉,“你这么骚的可进不了我家的门。”
他说得煞有其事,好像大家少爷娶不得勾栏妓子,池洲扯回一点神智,往后撅着屁股送到哥哥手底下:“下次不敢了……哥哥罚我……不敢再偷偷射了……”
实在可爱又可怜,肿起好几圈儿的肥屁股覆着一层深色的潮红,挨了扇挤到中间夹的烂屁眼一阵发麻,一时又忍不住绞着穴自己爽起来。
如果池露白的皮拍继续扇上这枚糜烂红肿的骚屁眼,池洲一定会再次夹着穴心骚肉往外吹水。
他没得到哥哥的回应,只能继续往下走,任由一枚枚粗糙绳结紧紧了近屁眼里扎着肠肉,肿屁股晃一下几乎要抖三抖。
臀缝中间没有特意去罚,却被麻绳磨得像是仔仔细细抽过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隆在臀瓣中间,汁水淋漓蹭着麻刺往里吞。
靠着自身的重量将绳结吃进去,撅着屁股全方位展示完再往前倾着腰吐出去,卡拢着穴口的肿肉被拨地外翻,层层叠叠肿得一丝缝隙也看不见。
池洲吃完一个刚吐出来,屁眼还没来得及收缩,便被沾着骚水的皮拍抽上穴内肿肉,他仰着头嗬嗬粗喘,喉结在紧绷的脖颈处上下滑动吞咽。
本来屁眼就被磨烂,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只扇了一下就吐出一截含不住的骚浪肠肉,屁眼口嘬着皮革表面细微的颗粒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去了……去了……屁眼太骚了……哦!被打屁股到高潮了……好爽……哈啊……要喷了……骚屁眼好多水……”
烂熟的屁眼自发痉挛收缩,过大的幅度让骚穴口凭着吸夹的力度飞溅出骚水来,池洲大张着嘴不停往外流着口水。
"骚货!“
【作家想说的话:】
被玩坏的大狗勾get√
蛋蛋敲敲
彩蛋内容:
池露白猛地将皮拍扁平的手柄插进大张的屁眼里,彻底加剧了池洲的高潮,抽搐的穴眼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液,湿淋淋溅到地上打湿大片地毯。
坚硬棱角划过鼓胀的骚心,刺激到前列腺条件反射地推挤尿孔,痉挛着肉棒骤然射出一泡淡色尿液,源源不断的哗哗声往外淌。
他被玩到前后一起喷水,里里外外都尽数高潮了。
池洲浑身发烧,紧紧夹着手柄往骚心上狠狠磨,撅着的红肿屁股和糜烂肥穴沾了骚水暴露在空气里一阵阵发凉。
池洲彻底说不出话来,只余下不规则的粗重喘息,他强撑着力气,颤微微问道:“哥哥还生气吗?”
第52章 (正文完)“你准备好和我相爱一辈子了吗?”
池露白伸手拎了拎绳子,让正中红心的绳结往里陷得更深,实话实说道:“不生气了。”
却没有放池洲下来的意思。
“叫声好听的。”
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估计除了池洲也没人受得了。
“哥哥。”池洲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爽得头晕眼花,不知道什么是好听的,只一味重复着:“喜欢哥哥,很多喜欢。”
“笨蛋。”池露白轻笑一声,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
这个吻稀疏平常,和以往没什么区别,池洲呼吸着哥哥的呼吸,鼻骨蹭到一起,渐渐窥进彼此眼眸的最深处。
池露白轻轻挠着池洲的耳垂,他离得很近:“老公,疼疼我。”
池洲闭了闭眼,用粗重的呼吸压抑住内心野兽般的本能,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说道:“好。”
原本顺从的吻变得反客为主,锋利的尖牙狠狠咬上总让他欲生欲死的柔软嘴唇,他连毛孔都在舒张着爱意,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彻底吃进肚子里,好永远霸占他的一切。
池露白有些喘不过气,可他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下去。
他勾着池洲的舌头轻轻舔,语气恶劣又坏:“老公,轻点。”
池洲五脏六腑都入了云霄,他从没有任何一刻这样痛恨自己的语言匮乏,他在侵略,充满控制欲,甚至粗暴地想从哥哥身上啃下一块肉。
池露白就站在原地承受一切狂风暴雨。
这时候,池洲才突然发现,原来施与者也并非成竹在胸。
他有些头昏脑涨,火烧了身,到处汁水淋漓。
狗勾终于确认主人最爱他,像他爱主人一样有很多很多,池洲从小就缺乏形容,写日记都只会写天气很好、天气一点点好。又或者有点不好、非常不好。
只有艳阳高照或者大雨倾盆时,才会下笔落一个晴或雨。
所以他现在知道,哥哥爱他有很多很多,超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