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屁眼好痛……要烂了……哥哥轻点……呜哈……骚屁眼不敢不听话了……呜……哥哥别打、不打骚屁眼了……好多水……操操骚货好不好……嗯……好痛……”
池洲仰着头,眼里的雾气久久不散,凝成水珠顺着脸庞滚落下来,唇瓣染得晶亮润泽,穴眼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样,起码往外凸了两指高,红艳艳鼓着肿苞,再多挨一下就要被扇成烂肉了,“哥哥……哥哥疼疼骚狗……呜……真的好痛……屁眼被抽坏了……坏了、嗯哈!不好操了……别打、呜……别打了……饶了烂屁眼……”
“呜!二十二……”
池露白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自顾自挥着皮拍,穴口顶多肿得厉害些,远没到抽烂的地步,小贱狗惯会讨饶,靡红嫩肉被抽的绽开又迅速肿胀着拢到一起,池洲跪在马桶上,脊背不停颤抖,穴壁嫩肉红肿外翻,腿间还沾着丝丝缕缕的浊液。
“二十六……”
“啊……二十八……”
池洲从来没受过这样狠厉不留情面的责罚,心里连着屁眼肿肉一起涨涨得疼,眼泪几乎要流干了,任他使劲哭求也不见身后挥动的手臂慢下来,疼痛只是最最其次,他怎么也受不了被哥哥冷待,双眼哭得通红,扭头望过去:“还要罚吗?”
没到数目当然要罚,池露白摸着肿嫩肉圈轻按了两下,感受着手下肉体的轻颤:“自己守不好规矩倒怪我下手重了,谁教的你恃宠而骄?”
被责骂的小狗垂下头,眼睫不停颤着掉下水珠,莫名的不安全感让他少有地来了脾气,抿着唇一言不发,受了惩处的烂屁眼甚至往上又撅了撅,像是故意做出点动静引人注意。
“我看不是养了条小狗,是供了个祖宗。”
池露白到底没舍得继续,揉着红屁股挑了挑眉:“挨这么几下就要和我生气啊,你问问方锦挨罚的时候敢说半个不字,霍周临会不会连他的嘴一起扇烂。”
池露白竟然还要提别人,池洲皱着眉连脸色都沉下来:“那你去霍哥家,别管我了。”
“嘿,臭不讲理。”池露白被他顶出了气,不拘着小巧穴眼一处罚,连带着肥红屁股也一并挨扇,臀瓣颤出肉浪,打在屁股上的力气就要大的多,不识好歹的小狗根本没意识到主人早已手下留情,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红屁股铺满掌痕,这下真的半点力气都没留,连带着手掌被反作用力震得麻痒发胀,“教你顶嘴?”
“还敢撵我了,行啊,现在我就收拾东西去你霍哥家,那时候你敞着穴求我我都不爱罚你。”
是啊,一切都是自己求来的。
朋友可以变成爱人,同学也可以,甚至从未见面的陌生人都可以,唯独兄弟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大肆宣扬自己的爱情,唯独他们不可以。
这样的关系过于隐秘安全,安全到只要哥哥想放弃,他拿不出任何东西留住他,像是一晌贪欢后一切回归原点,他不敢想哥哥以后会不会结婚,又会不会生孩子,自己能不能退回原位叫一声嫂子。
池洲抿着唇抖得更厉害,眼泪糊满了整个眼眶,他知道不该这样,明明是自己说了要乖,可人心总爱贪婪,他忽然微微喘了口气,整个人沉重得一动也不能动,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唇瓣张合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在问。
“只有乖才能被哥哥爱吗?”
池露白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甚至被他气笑了,他还有些没明白怎么好好调着情事态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他狠狠拽着池洲的头发拎到面前,眸色沉下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池露白自认没做错什么,对池洲不说言听计从也是千依百顺了,心肝都要掏出来捧上去了,回过头来人家倒打一耙,真是好心喂了狗肚子,操得少了才让他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他下了决心要好好给池洲掰掰毛病,松了手里的桎梏,知道他心里没有安全感,万万做不出晾他一个人待着这种事。
【作家想说的话:】
一些小矛盾(?
猜猜哥哥会怎么解决~
哥哥:调情中美滋滋勿que
弟弟:他不爱我
第26章 肿屁眼吃鸡巴肉圈裹柱身、磨骚点操成鸡巴套子、剧情感情戏
淋浴头打开,温热水流冲洗掉池洲身上黏腻的情欲痕迹,肿胀穴眼被手指撑开,仔细抠挖着附着在肠壁上的白精,一寸寸碾开褶皱让清水淌进去,苞口鼓成一团肿肉,一嘬一嘬含着手指吮吸。
气氛很沉默,一时间只有哗哗的水流声,两人都没有说话。
红彤彤的臀瓣被手掌轻抚按揉,淤在一起的艳色揉进皮肉里,穴里又痛又痒,遭手指一抠轻易就发了水儿,池洲抿了抿唇,不自觉扭了下腰,正巧躲开手掌落到一边。
他缩了缩瞳孔,感觉到哥哥的动作滞了滞,明明没有要躲的意思,可张了张口又什么都解释不出来,手指抓在马桶水箱上磨了磨,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身后传来很轻的一声叹息,似乎连着他的心脏一起起伏,池洲垂着睫毛,神情平淡而冷静,只有晕红的眼角能看出些端倪。
腰被揽住,再回神已经到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膝盖被包在手心里仔细按揉,跪了一会有些发红,池露白理了理他额前被水雾打湿的碎发。
微微俯身,不容拒绝地吻下去。
唇瓣交缠啃咬,呼吸打在彼此的唇齿间,他很少这么强势地攻城略地,次次都把主动权交到池洲手里,手掌按着后颈越发深入,连鼻息也被掠夺,池洲有些不能呼吸,下意识张开唇瓣。
却被顶着上颚交换涎液,脖颈后的手掌越发用力,像是要把他按进自己身体里。
狗崽儿终于回过神来,用尽力气和他撕咬在一起,齿尖磨着主人的唇瓣啃上去,他翻身压着池露白,像是把所有不安尽数发泄在亲吻中。
池露白安抚地上下拍着他的脊背,唇瓣都被咬出血来,淡淡的血腥味像是标记,暂时唤回了池洲走失的理智。
他浅浅颤了颤眼睫,眼周微微发红,舌尖缓缓伸出来舔了舔哥哥下唇的细小伤口。
“我爱你。”池露白捧着池洲的脸,“不论你乖不乖、听不听话,我都只爱你。”
“你在害怕吗?”池露白望进他眼睛里。
池洲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萦绕在他周身的情绪确确实实可以用害怕来形容,他埋头嗅着哥哥的颈窝,闷闷应了声:“嗯。”
“我也会害怕,怕你拍拍屁股走人,怕你烦我太凶,更怕你厌倦这样不见光的关系。”
“你还年轻,就算心血来潮要和我玩玩我也没处说理去,只能盼着你玩得久一点,最好能玩一辈子。”
池露白弯了弯唇角,三言两语无法消除恐惧,那他就陪他一起恐惧,藏在心窝里的话掏出来讲给他听,至少让人不要再怀疑他的爱。
池洲抿了抿唇,呼吸有一瞬的不稳,心脏仿佛在微微雀跃,跳得越来越快,他抬起头望过去,鼻息交缠在一起微微喘息:“会一直爱我吗?”
“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