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乖乖的握住双腿,膝弯搭在手臂上往两边大大分开,肥圆臀瓣往上露出一半,中间坠着的鲜红肉眼一张一缩吃着肉屌,再往上是前端挂着骚水儿的狗鸡巴,湿液染得龟头晶亮,今天已经求了一次赏,再怎么也不可能有第二次可以射。
池露白见他忍得乖巧,伸出手指奖赏一般弹了下翘立龟头,“乖孩子。”
那处战栗着挤出一股粘稠汁水,快感上涌,池洲顿时一阵头晕目眩,鸡巴一抽一抽几乎要射出来,他连忙伸手紧紧握住根部,喉腔里闷哼一声,腰腹不自觉扭动,屁眼套在鸡巴上扭腰迎送,一副被干发情的母狗姿态。
池露白俯身低头,衔住两粒通红的奶头,抿在嘴里用力嘬含,舌尖抵着乳孔狠狠摩挲,像是要吸出奶来才罢休,连同乳晕一起吃进嘴里,牙齿磨着奶头根部,时不时舔咬一下,激得池洲不停颤抖,屁眼里骚水停不下来似的淌。
总也吸不出东西,池露白皱起眉头,手掌兜着风狠狠扇上发红的奶肉,松泛下来的奶子被扇得四处摇晃,几巴掌就罚得那处薄肿起来,这下倒不显得奶头格外红肿,协调了许多。
“没用的骚奶子,嘬了这么久连口奶都不出,不听话就该被狠狠扇烂。”他总是格外有理,没奶也能说成有奶,像是真的在惩罚不肯听话的大奶头,巴掌一下接着一下将奶肉扇得越发红肿。
池洲弓着腰不停哭喘,奶子被淫玩揉弄,快感却尽数涌进屁眼里,皮下散开潮热的红,肌肤上洇着汗渍,穴里的媚肉被插得服服帖帖,噗呲噗呲发出淫乱的水声,被彻底操开的屁眼口吮咬着肉屌含吃,被干的汁水淋漓,一阵接着一阵的蠕缩痉挛。
不知何时池露白已经撤回抚摸他的手,浑身上下只有性器相连,原本被点火灼热的肌肤骤然受了冷待,缓缓浮出一层薄红。
池洲颤抖着,像是一只好用的全自动飞机杯,主人虽然用的满意,却不会给他爱抚,连碰触都觉得多余。
腰腹阵阵发麻,被当作器具使用的羞辱快感让他失了神,穴眼一阵紧缩,骚心被肉柱磨得酸胀,快意饱积到一起,鸡巴每干一下他就挺腰迎一下,淫肉哆哆嗦嗦被操进最深处,肠壁被抻磨平整,挤出越来越多的粘腻骚水儿。
粗壮鸡巴在一片媚色红肉里凶悍进出,将圆润的屁股操到变形,鸡巴被裹在湿暖的巢穴里无比舒爽,恨不得连同两颗囊袋也一起赶紧去奸烂这口骚屁眼。
“骚货,你家里人知道你出来卖屁股吗?”池露白眯着眼毫不留情地奸着肉屁眼。
池洲呜咽着扭了扭屁股,“不、不知道……哥哥不准别人玩我的骚屁眼……哈……要是被他发现了……嗯哈!用力操、啊……操烂骚屁眼……好爽……”
池露白一边扇着骚屁股一边问:“少发骚,被他发现了会怎么样?”
“哈!会…呜……会把骚货的屁眼打烂……打肿成一碰就喷水的烂屁眼……嗯……屁股也会被哥哥打肿……屁眼里堵着塞子,随时随地都要撅起来被哥哥操……哈……塞子一拔就能狠狠操进骚货的湿屁眼里……”
“如果…如果哥哥想尿尿……嗯……肿屁眼还会变成哥哥的肉便器……哈啊……好爽……要去了、哦!骚屁眼被操高潮了……啊啊……”
池洲被自己不知羞耻的淫词激得浑身通红,眼睫颤了颤,握住膝弯的手陷进肉里,肉穴被操得急促收缩,激烈颤抖起来,肿起来的屁眼肉圈不停痉挛,肥嫩红肿的屁眼一鼓一鼓得含着鸡巴,里头媚肉绞缠,骚心彻底裹在鸡巴上,被磨得汁水迸发,一股接一股浇在灼热龟头上。
池露白被紧缩的肉穴夹得腰眼发麻,粗喘着掰开湿漉漉的腿根,鸡巴狠狠嵌进去飞快奸挞,嗓音沙哑:“不听话的小骚狗要连着被抽一个星期的肿屁眼,每天含着新鲜的生姜,罚得淫穴不敢再出去发骚。”
“一起床就要撅在床头求我狠狠扇你的骚屁股,自己削好姜往里头含,我高兴了就握着姜柱操操你,不高兴了就灌进去姜汁堵着,彻底玩烂了屁眼就没有小狗敢出去卖屁股了。”
池洲被插得双眼翻白,浑身剧烈颤抖着,似乎已经撅着肿屁眼被哥哥塞好姜柱,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息,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垮,刚高潮完的屁股竟又颤颤得喷出一股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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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露白粗喘着,龟头抵在嫩肉深处,浓精有力地击打着肉壁,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射,黏白浊厚的精液腻在肠肉上,将这口骚洞填得满满当当,混着汁水格外淫乱。
手掌再次扇打上肥嫩的屁股,还硬着的鸡巴悍然抵住腺肉用力刮磨,池洲顿时绷紧了腿根,被磨得一阵抽搐,懈怠的鸡巴猛然喷出一股精液,快感嵌在身体里挥之不去,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顾着沉浸在舒爽里大口喘气。
第17章 17肿屁眼姜罚姜柱插穴榨汁、“是池露白爱池洲,不是哥哥爱弟弟 章节编号:6983371
“婊子。”池露白眯了眯眼,指尖揩了一把浊精挑进他嘴里,“操爽了是不是连人都不认得了。”
池洲被咸腥味激得一咳,口水沿着唇角流下来,他紧紧夹着屁眼,这才意识到吃的是自己的东西,肉棒不知何时失了桎梏,竟然爽得不管不顾直接射出来。
明明不久前才被弹着鸡巴夸奖乖小狗,下一秒就射了哥哥一身,他不知道怎么办,刚挨完操还使不上力气的身体缓缓跪直,手心捧着鲜红的嫩鸡巴,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沙哑:“哥哥罚我……呜……狠狠罚婊子管不住的狗鸡巴……”
池露白光着脚踩上去,脚底碾着龟头压在他手心里狠狠地磨,“这么激动是想干什么?想出去操人?”
池洲疼得弓起腰,肉棒前段湿哒哒挂着黏液,尿眼开合间有些酸胀,此时被脚心一碾竟是哆嗦着挤出最后一缕余精,即便知道了哥哥在床上口无遮拦,兴致来了什么都说,但听到他的话还是无由来一阵慌乱。
“不操、哈……不操人……狗鸡巴只给哥哥当玩具……呜……轻点……哥哥高兴了就锁起来看着,不高兴就随便踩着玩……哈……”
池露白低头看他,脚尖伸进两腿之间轻踢着囊袋,往里一勾便能陷进穴里,“骚货。”
池洲看得出他在不高兴,抱住哥哥的腰将沾满泥泞的鸡巴含进嘴里,骚水和精液混杂着,他认真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每一处浅浅沟壑都来来回回做着清理,求饶一般湿漉漉的眼神抬头望去,任谁看了都要心软。
池露白却冷着脸,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往里送,龟头破开喉腔嫩肉进到最里面,他讨厌失控的感觉,要是今天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能立刻立刻穿好衣服扭头就走。
可这是池洲,池露白一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苛刻,一边又占有欲作祟,想狠狠罚他一顿,让他记得住什么是教训。
他们的关系全然建立于池洲无条件的听话与服从,如果哪天池洲不愿意了,他根本没有任何手段能留住他。
池露白苦中作乐地想,就算到那个时候起码也还是能叫自己一声哥哥。
他甚至开始自我责怪,床上的事谁又控制得住,他这么不讲理,说不定哪天池洲就厌烦他了。
越想越烦,情欲迅速消退,池露白整个人都蔫蔫的,抽出被人含在嘴里的鸡巴,看也没看他一眼,穿好衣服径直躺到客厅沙发上窝着。
池洲并不知道哥哥的心理历程,一时间浑身发冷,是他不听话才会这样吗,他不敢擅自站起身,只能快步膝行到门口,贴着门框跪在地上,“哥哥?”
池露白连头发丝都是蔫巴的,到底舍不得晾着他,招招手让人过来,“嗯。”
池洲松了口气,爬动间扯到被肏开的肿屁眼,生怕含不住精液,紧紧夹着肉口,用力过度挤出一朵嫩红花苞。
“哥哥。”池洲离得很近,男生的嗓音很快填满了耳朵。
池露白抬眸看他,摸了摸身前毛茸茸的脑袋,尽量不让自己的坏心情侵扰到他“去洗洗吧,我睡一觉。”
池洲却不动,勉强绷着表情:“哥哥是生气了吗?我以后一定听话的,下次把狗鸡巴锁起来肏好不好。”
在池洲看来,这场爱恋的结果怎么都只有无疾而终,哥哥愿意和他在一起是他连做梦也没敢想过的事,他甚至不敢直接问一句你爱我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说着喜欢哥哥。
他知道哥哥喜欢听话的,可他只是不听话一次就要被打入冷宫吗,池洲有些委屈,男生黑沉的眸子安静地望过去,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那双眼睛却难过得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