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他臀肉上,楚吟严厉地训责他,“今天很不听话。”
喻舟小声闷哼,手里揪着一截楚吟的衣角,他不停摇头,感到十分委屈,“我没有。”
“听话的人不会在外面喝酒到十二点才回家。”楚吟声音很低,又冷又欲,“还耍酒疯,把到处都弄得一塌糊涂。”
喻舟越听脑袋埋得越低,屁股已经被打红了,源源不断的巴掌扇上来,他下意识求饶闪躲,“我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我了。”
“知道错了就自己撅好屁股,不要再惹我生气,不然要拿皮带抽你这里。”楚吟油盐不进,手指拂过饱满肥沃的阴唇,缓慢摩擦着小颗的阴蒂,威胁道,“疼得满地打滚我也不会饶你。”
快感侵袭向指尖末梢,喻舟敏感地直哼,眼前一片漆黑,他只有努力竖起耳朵听见楚吟的呼吸声,才能松下口气。
又一个巴掌扇下来,肥软臀肉四处乱晃,磨在楚吟腿上的肉棒开始发硬滴水,身后的巴掌越来越快,次次都拍得臀肉下陷再弹起红肿掌痕。
仅仅是被打屁股,还没有做其他任何情色的动作,喻舟就又湿又硬,高翘的屁股通红一片,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性器和臀肉都是粉色的,又因为情欲充血成红色,腿根处隐约印着手掌印,小腹底下压着楚吟硬挺的下身,他扭着腰去蹭,却被两根手指分开肿胀臀瓣,一巴掌抽进肉缝里,凌厉的掌风覆盖吐水的小屁眼和湿漉阴唇。
“不知羞耻。”楚吟训他。
喻舟凭感觉回头看他,视线隔着一层昂贵的领带对视上,他半张着嘴呼出热气,“……怎么还不进来?”
他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整个人又黏又湿,可是楚吟就连手指都不操他,任由穴眼自发吸夹挤出丢脸的水声。
“还没罚完,等屁股烂了我就操你。”
喻舟嗬嗬喘了两口粗气,小腿抽搐两下,他仰着脖颈吞咽喉结,哑着嗓子说,“用皮带……啊……”
“用皮带干什么。”
浪潮一般的快感翻涌倾覆,他恨极了楚吟明知故问,又没有办法不回答,撅着红肿的屁股颤颤发抖,抽泣着哭出声,“用皮带把屁股打烂……”
“好。”楚吟勉为其难似的,“那你去窗户旁边趴好,自己把屁股掰开,里面也要挨罚。”
喻舟听什么就照做什么,没有半点独立思考的能力,他爬起身索要亲吻,舌头伸出来舔舐楚吟的侧脸,但始终没得到回应,最后恼羞成怒,在颈侧留下一记深深的红印。
楚吟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给他记了罚,看着浑圆挺翘的屁股,思索着要怎么再让它变得更漂亮些。
“啊!”
皮带和手掌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一下抽上来几乎要将皮肉刮飞出去,一道深红充血的肿痕骤然发酵,臀肉漾出一层层肉浪,招眼得很。
楚吟站在他身后,光着脚踩上晃来晃去的逼肉,将柔嫩又脆弱的两瓣肉肆意碾在脚下搓弄,阴唇红肿莹润,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唔……”喻舟难耐的呻吟像是小狗的呜咽,深夜的落地窗印出他被黑色领带蒙住双眼的色情面庞。
他跪趴在地上往后撅屁股塌腰,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后火辣辣得痛,他焦急地询问,嗓音中含着不可忽视的水汽,“还没有打烂吗?我要死了……嗯啊……呜……”
回应他的是抽在逼上的狠厉皮带,阴唇翻卷着往外敞开,喻舟颤得愈发剧烈,摇摇欲坠。
接连五下罚下来,一口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手指按在玻璃上用力到发白,喻舟不停求饶,“呜……轻点……”
他疼得眼角泛起水光,汁水却越流越欢,荒唐而不受控制的肉体正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升腾欲望,阴唇红肿一片,糜红艳肉抽搐着绞缠起来。
疼痛和快感刺激得喻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恍惚间他被拎着腰站起来,一截发硬滚烫的性器从身后不容抗拒地缓缓顶进来,破开肥润花肉,青筋环绕的柱身剐蹭着穴口的肿肉顶进去。
他太想要楚吟了,以至于一吃到就忍不住晃着屁股拿穴主动往后套弄,一截肉道像鸡巴套子一样主动服侍,“咕滋咕滋”吃出淫靡水声。
被打肿的屁股撞到坚硬的耻骨上,喻舟瞳孔微缩,扭动着想往前躲,却被按着腰一动不许动,逼里咬的粗长鸡巴角度刁钻地从肉道深处的缝隙钻磨插干,一下一下猛烈地“砰砰”撞击。
狠狠干着完全敞开的烂熟逼花,湿热紧滑的触感让楚吟倒吸一口气,被完全包裹的快感传向四肢百骸,他呼吸粗重起来,额发被汗水濡湿,有几绺贴在额头上,爆发性十足的肌肉隆起线条,用几乎把人操烂的力道抽插。
“主人、啊……太胀了……受不了……”
楚吟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红肿的屁股上,“胀还夹得这么紧,故意勾引人的骚货。”
喻舟太久没做,身体敏感得经不住一丝触碰,他逐渐承受不住楚吟的进犯,无助地睁着双眼,感受自己的身体被硕大的龟头肏开,长驱直入,甚至要顶到最里面的隐秘宫腔。
这里被肏得很少很少,潮水般的快感混杂着战栗的酸痛,让他本能畏惧地哭泣,浑身没了力气,只留下套在鸡巴上支撑身体的逼口。
整只雌穴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喻舟被插得直掉眼泪,楚吟的目标很明确,他要操开最里面脆弱敏感的宫腔,将拳头大的地方奸成暖热的飞机杯。
喻舟站不稳身子,眼泪掉得停不下来,踮着脚尖被插得险些双脚离地,汁水滴滴答答往外流,沿着大腿淌到地上,他反手勾住楚吟的手臂,偏头想与他亲近,可灼热的呼吸袭上面门时就已经失去所有理智,开口只剩下淫荡的哭叫。
“里面不要,哈啊!!会坏掉的……不可以插子宫……呜……主人饶了我……还有屁眼可以操、已经很湿了……嗯哈……可以直接插进来……”喻舟脊背颠动起伏着,阴户被囊袋啪啪拍打,过于快速的抽插带出一片湿红黏膜,又重重被干回去。
楚吟掐住他挣扎扭动的脖颈,把人锁在怀里像性爱娃娃一样使用,他衣冠整齐,唯一袒露的性器还插在人身体里肆虐,“凭什么不可以?插进去把肚子射大,叫你给我怀个孩子。”
喻舟仰着头艰难喘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我不会怀的……怀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楚吟掰着两瓣肥红屁股,握着滑手的臀肉往里猛地挺进,脆嫩宫口“噗呲”一声闷响被彻底干开,坚硬的性器毫不停顿地操进最深处,窄小宫腔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暴起的青筋碾压,一圈宫颈嫩肉像小嘴一样吮咬裹吸。
平坦小腹撑起一个可怖的弧度,喻舟坏个彻底,小穴红肿不堪,被弄得湿润肥沃,性器一插进去就会被本能地疯狂缠吮,带来极致销魂的快感。
“啊啊!!”
涨痒到极致的钻心酸软让喻舟根本承受不住,他仰头尖叫,浑身都绷紧了,眼角晕上艳丽的脂红色,唇角流着口水,被楚吟抱在怀里沙哑地哭喊。
喻舟数不清被楚吟干了多久,久到阴唇外翻合不拢,眼泪都要流干了,子宫根本含不紧,明知道他怀不了孕的,却还是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来,要是不注意淌出来,还会被狠狠扇着穴口责打教训。
子宫口被奸淫了很多次,鸡巴每一次碾压过宫颈,都会重重肆虐一圈嫩肉,甚至抽出时几乎给人整个子宫都被拽出来的错觉。
喻舟彻底醒酒了,又疼又爽,浑身发着抖,楚吟没有限制他高潮,只是不许前面射,逼心深处浇了太多次热烫淫液涌出来,他颤颤翻着白眼,似乎再多承受一下,都会昏厥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要死了……呜!楚吟、轻点……你弄死我了……哈啊!!求你……”
“肚子已经满了……主人……吃不下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