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直觉这样的姿势危险,一时红着耳朵尖哑然,“还没想好。”

楚吟嗤笑一声,“我以为你已经有主意了。”

他语气刻薄,“连戒指都买不起,我不会同意你的求婚。”

“贫贱不能移……你为什么要看不起我。”喻舟埋头在沙发里,很委屈的模样,身后却蓦地一凉,两瓣臀肉剥出来,弹着晃了两下,紧接着响亮的巴掌声盖上去。

“啪!”

“今天去了哪里?”楚吟问他。

光着屁股将头埋的更深,喻舟顿了顿,声音有点低,又不是很笃定,清冽声色犹疑着,“我还没和你算账……”

楚吟倒是很有理,一点也不怕他找麻烦,分明的喉结滚了滚,声线很低,也轻,好像要融在夜色下昏暗的暖光里:“找我算什么账?”

喻舟浑身肌肉都僵硬起来,心跳的存在变得十分清晰,发出很强的跳动感,撞着皮肉一声一声闷闷地咚咚响着。

他张了张嘴,喘气声有些急,反手攥住楚吟的手腕,几乎破罐子破摔道:“你还真在我身上装定位器!我是犯人吗?”

楚吟低头亲亲他的嘴角,不作回应,紧接着再次扬起手腕,将他周身起来的气势打回去。

喻舟猝不及防前倾着闷哼出声,沉默两秒又变得脸色极沉,“我和你说正事!”

“啪”

“唔……楚吟!”

男人覆在臀肉上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并不意外被他发现,只是牵起他手腕仔细检查了下腕表,的确看见拆开重装的痕迹才放回去。

“抱歉。”他话语里没几分歉意,说得也很敷衍,甚至不如扇在屁股上的巴掌重,听得喻舟又来了几分火。

但他和楚吟发不出什么火,只是情绪十分困顿,“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吗?”

楚吟不和他解释那么多,并着两根手指插进微微濡湿的缝隙中肆意搅弄,居高临下的漆黑眸光盯着他起伏的脊背,听不出情绪的声色发问,“你值得相信吗?有过前科的小骗子。”

喻舟实在无从辩驳,他生气又无可奈何,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接受自己身上有个带窃听作用的高精度定位器,这有点太荒谬了。

浑身上下的热意以极快的速度被调动起来,清晰的咕叽水声不停往外冒,喻舟轻颤着眼睫,被按紧后腰半点动弹不得。

“你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

他要挣扎得厉害,屁股上就要狠狠挨几下巴掌,等女穴里被彻底插开,两瓣晃动的臀肉也红个透。

“说什么?”楚吟面上很好脾气地问,眸色却愈深,垂下的眼睫投出一片漆黑阴影,手底下抠得更深,不停抵着穴心深处的骚点研磨挖弄,将人插得喘不上气、绞着两瓣肉唇直发抖才满意。

青年脊背上起伏的肌肉弧度不停发抖,手臂上浮出青筋,喻舟准备了一箩筐子话想质问楚吟或者和他生气,但事到临头憋闷得眼睑都红了,周身上下满满萦绕着风雨欲来的不忿,又偏偏乖乖伏在沙发上,任身后人无礼施为。

【作家想说的话:】

鱼: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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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0

第6章66“有钱人都他妈是混蛋……!”(二更)颜

楚吟大多数时候不会答应他的一些要求,比如现在,明摆着完全不给说话的机会,明明这件事是他自己做的不对,他却根本没有被发现的心虚。

只是手底下按喻舟的腰更紧,有点亲昵地哄他,“放松。”

喻舟的肩膀狠缩了下,被折磨得快要哭,被遮敛些的目光涣散着,看着可怜,他下面完全硬了,颈侧脆弱跳动的脉搏也一同掐在楚吟手心里,十分有规律地快速搏动。

“要说什么?”楚吟微微收紧手心,看着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涨红,“我不可以给自己的小狗打个防丢项圈吗?”

“主人、主人……”

喻舟无意识叫他,呜咽着浑身痉挛,难以喘息地强烈占有欲将他整个包裹住,像是粘稠的水,连一丝自由的缝隙都要强行填满,让他连喘气呼吸都要得到允许才行。

静谧的客厅里一时只剩下喻舟嗬嗬粗重的喘息,他睫毛沾着生理性流出的泪水,再辩驳不出什么了,在身体本能的求生欲望下艰涩挤出声音:“可以……”

楚吟自上而下盯着他,依旧没有松开手,几秒后才缓缓松了力道,抬手遮住喻舟的眼睛,看着这具紧张的身体上,肌肉随着剧烈呼吸一张一弛,绷紧又放松。

像抖着皮毛的小动物,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又不敢反抗,只能蜷缩在原地可怜巴巴给自己舔一舔伤口。

“是不是准备和我发脾气?”楚吟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即使喻舟已经哭得脸都湿了一片,僵硬着身体半点不敢动。

“我没有……”喻舟发出些劫后余生压抑的哭腔,手腕叠在一起被桎梏在身后,抻不直,几乎有点抽筋,这个时候又完全不敢和楚吟诉苦或者卖可怜。

“原本是想打在这里。”楚吟松开领带绕在手里,又一圈圈绑着他的手腕缠紧,指腹碾着前面微微发硬的乳粒按了按,“我足够宽容了,不然你只能撕破肉才能把东西取下来。”

喻舟小腹都抽搐起来,脖颈间一圈鲜红的掐痕格外醒目,他有些不情愿受这样严格喘不过气的管制,又不知道怎样反驳,只能委顿在原地崩溃喘息。

楚吟加了一把火,“现在就开始不听话了吗?明明也没有很过分吧。”

喻舟闭了闭眼,对于自己身处何处已经有些恍惚,他只能嘶哑着说:“我真的有点怕你……难道还不够过分吗……!”

楚吟对他的乖顺和诚实都颇为满意,顺了顺他汗湿的鬓角碎发,“我倒情愿你怕我更多,至少知道做错事的后果是什么。”

喻舟脊背发凉,再次升腾起一股浓烈的胆寒,他就知道楚吟真的做得出打断他的腿再把他锁在床上喂饭这种事,他不知道楚吟是否寄望过他的自觉,但他显然已经做过一次错事,用掉楚吟给他仅有的善心和自由了。

喻舟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圈住了,箍得很紧,血管里盈满发烫的血液在流经动脉时能感受到被撑满的、鼓胀的充实感。

以至于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夹着尾巴听训,屁股上的隐隐疼痛将他脑袋都恼醒几分,更像是楚吟积威深重,让他喘气都拿捏着力道,不敢喘得太大声,生怕再哪里惹了他不高兴,就真的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楚吟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下,有些咸湿的泪水味道,他低声说,“这就怕我了吗?”

“如果这就算过分,那我还做过更多更过分的事情。”楚吟平静问,“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