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这妇人嫁入了城里,到底见识不同,对愿意指教女儿的洛先生很是感激,推了下身边的女儿,示意女儿道谢。那小女孩一见着洛星河反倒变得战战兢兢,小声的说了句“谢谢先生”,就立刻躲到了母亲身后,只露出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

妇人数落女儿道:“玲儿,怎能对先生这般无礼?”

洛星河看了看她,并不在意:“无妨,她一贯怕我。”﹤攻众号?小颜推文≈

那妇人又言辞诚恳的好生道谢了一番,并言说夫家在城内,若他们有什么不便,可以去城东的打铁铺寻自己丈夫帮忙。

直到士兵开始排查她的马车,将人叫去,他们才行礼告退。

那妇人转身后小声的训斥女儿:“玲儿,你怎好对先生这般无礼?”

小女孩委屈的说:“可是……洛先生真的很可怕啊??”

直到他们入了城,消失在人流中,赵易安仍然感到极度不真实,他对这妇人有印象,却并不太了解。

洛星河倒是主动解释道:“李氏早几年便嫁去了城里,倒是能辨是非,有几分见识。上半年因为父亲过世,母亲不良于行,回娘家料理后事,照顾母亲。走水隔日便带着家人去了镇上,并不知晓后边的事。”

他揽住赵易安的肩:“其实那些妄图鸠占鹊巢的村人也仅是一部分,无心生事的大多都早做打算,隔日便迁居了。但人大多都难免受制于环境,趋利避害,他们即使心中明白,也不敢轻易与你扯上关系。”

“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洛星河不情不愿的说,“他们因为你而逃过一劫,肯定也会有人真心实意的感谢你。”

洛星河……这是在安慰自己吗?

赵易安几乎要怀疑这是自己的幻听,抬头要看他,却被洛星河按住了脑袋,抵在了自己的肩头。

他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已经是极限,赵易安猜也知道,他定是一副不自在又别扭的模样。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心中的郁结随着那妇人的道谢和洛星河话,逐渐松了开。

他自诩做了正确的事,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被人感谢才做这些,但这样被倒打一耙的遭遇也着实令人心寒。

这么多天来一直在怀疑自己,但看到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和他们即将团聚的平凡家庭,这些怀疑好像也都不攻自破了。如果时光倒流,即使已经知道自己会面临污蔑谩骂,他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生命流逝。

就好像一直扼住他咽喉的钳制终于被松开,提着的心也落回了原位,卸去了自我怀疑和焦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终于释然了这一切,伸出双臂环住了洛星河的后腰,感受到对方因为惊讶而微微僵直的后背,心里有点忍俊不禁,一扫连日来的不快。

他终于彻底放下了之前的一切,不再心事重重,洛星河也得以再次“作威作福”,他立刻将先前赶车的弟子叫了回来,不由分说的将赵易安拽进了马车里。

这马车虽然宽敞华贵,但成日坐着也无趣,赵易安路过城镇时便会买几本书备着看,但他此举着实低估了洛星河。

他正看着手上的话本,洛星河的体温便贴了上来,手也不安分的摸进了他的衣襟里。

他前阵子郁郁寡欢,当然也提不起兴致做这些,不知不觉倒是许久没有这样的气氛了。

可洛星河的弟子明明还在前面赶车呢!

赵易安思及此,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哪料洛星河却贴得更紧了,他从背后环住赵易安,顺着尚还紧致的腹肌抚摸上了柔软的乳肉,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不行被听到的话就乖一点,反正你也叫不出声,挣扎得太厉害反而引人生疑。”

他的歪门邪说偏偏令人无法反驳,赵易安心里羞恼,却也毫无办法,他一贯也挣不过洛星河的蛮力,只好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这里是不是变大了?很多妇人怀孕涨奶后这里会再次生长。”洛星河不安分的爪子掂揉着手里的乳肉,煞有介事的明知故问,他的气息吹进赵易安的耳廓,轻声道,“做爱也会。”

赵易安的耳根都红透了,企图掰开他的手,不愿面对他说的事实,他又不是女人,怎么还会……

他思及前面赶车的人,更觉紧张不安,但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禁忌感却更刺激起了他多日未曾宣泄的欲望。

后面的事便水到渠成了,他衣衫半解的被抱坐在洛星河身上,双腿岔开,水润湿软的雌穴紧紧的咬着粗硕的雄根,吞入得只剩下小半截根部露在外头,紧密的交合着。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我期待已久的马车play

比较卡和忙,8好意思,诸位

afd那边失忆番外之前更了一发,继续鼻尖戏码,发过电的可以去随意领取

我好喜欢这种:攻dirty talk时,受难以接受的羞耻委屈的反驳:“我不骚……”

(奇怪的xp

48 马车(双X大乃黑皮受,慎入! 章节编号:6325456

而洛星河也确实“遵守约定”,没有折腾出太大动静,他也不需要太多动作,因为马车已经足够颠簸。

赵易安坐着看书时本不会在意这些,但现在,那些琐碎的石子和稍显崎岖的路面无一不被放大,每一次都将他微微颠起,然后再落下,使得体内的埋着的粗长器物入得更深。

那玩意牢牢的杵在肉逼里,紧贴着摩擦湿软的内壁,将他整个人都串在雄根上。这样的性事远不及他有身孕前的那么疯狂,炙热到仿佛每一滴汗水都要被蒸发殆尽,而是温水一般将他裹挟其中,舒适却又磨人。

这样的性事不足以令他头脑昏沉,便分出了杂念不受控制的留意马车外的人。好在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但交合处淫靡的滋滋水声却在他的耳中被无限的放大,他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这声音,也不知道他听见后会不会猜到他们在做什么,紧张又混乱。

他自是羞于被察觉的,但洛星河却偏偏不愿随了他的意,低调行事。他搂住赵易安的后腰,抬眼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说,一会儿八楞是不是该叫我们吃午饭了?”

八楞便是前面赶车的弟子,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人如其名,有点“愣”,记性也不大好。

前些时日,赵易安负责赶车,八楞便自己骑着马到处没心没肺的疯玩,半点不沾书;现在洛星河将赵易安拖进了马车,便嘱咐他在前面一边赶车一边看书学习,时常还会考他几句。八楞好日子到头,每每见到洛星河这么个师傅,都垮着张脸,苦不堪言。

洛星河当然知道他什么德行,这近一年来,别的的弟子还好说,他这等自由散漫、满脑子上树掏蛋的,定是已经荒废大半了,便故意将他差来,就近考学。

“你说他若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会作何反应?”洛星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低声威胁道,“我叫他一声试试看?”

他虽这么说,赵易安却是不大信的,毕竟他们纠缠了这近一年的时光,别的不论,起码彼此对对方在床上的癖好和习性是了如指掌的,洛星河没有这样的性趣,醋意又重,与他做爱再疯狂,也都是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不容他人插足的。

洛星河见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真,竟真的直接出声唤道:“八楞!”

赵易安没想到他竟真会这么做,心跳到了嗓子眼,本能的想要堵上他的嘴,他手忙脚乱的倾身,按住洛星河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口,头脑混乱的想要阻止他出声。

洛星河的脸直接埋入了柔软温热的胸乳中,鼻尖嗅到的是淡淡的奶香,视线所及是深色的肌肤和重色中透着艳红的硕大乳粒和宽大的乳晕。

他心里暗骂“骚货”,泡在水穴里的肉根也更涨大了几分,将里面撑得更大。恰逢这条郊外的道路崎岖,车轮行到了坑洼的下坡,重重的落了一下,颠得那硕大的头冠直接顶在了穴心上!肉逼深处久未被触及的宫口猝不及防受到这样粗鲁的蹂躏,就好像一贯隔靴搔痒的温吞动作一下子落到了实处,且狠狠的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