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他本有一肚子的质问,但此时见到人了,却连步伐都变得轻缓,整颗心都好像盈满了柔情蜜意。

他靠坐在了床边,从背后环住了这个让他思念许久的人,哑巴睡得很沉,像是累了大半宿的模样,他睡得好像也并不舒服,眉心微皱。

洛星河想到刚刚听到的事,细长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了一脉,果真是喜脉!

月份已是二月有余,与哑巴同住的这大半年来,他们几乎天天厮混在一起,洛星河也不知究竟是哪次让他珠胎暗结,他没想到哑巴真的会有孕。

他对孩子尚且没有概念,只是出于雄性的本能,涌上了一种彻底占有伴侣的满足感,他虚虚环住哑巴的手都难免用力了几分,只想将这人锁在怀里,哪都去不了。

他还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下便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他的动作惊动了哑巴,哑巴不太自在的挣动了一下,洛星河这才发现,他的衣衫凌乱,竟有些衣不蔽体。

哑巴生性保守,除了被他干得昏睡过去,平日里就算入睡也都是衣衫整齐的,尤其会包裹住胸前的异样。

但此时,他的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丰盈的乳肉,透着一种慵懒而又无知的诱惑,随着他的动作,那衣衫越发敞开,露出了完整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那上面靠近乳晕的位置赫然印着个深得结痂的牙印!

洛星河心中的柔情蜜意瞬间被一扫而空!他想到刚刚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心底里压不住的怒火翻涌上头,控制不知的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是谁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又做到哪一步?!

洛星河不愿相信那些村民“诋毁”哑巴的话,但现实却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他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极酸涩又苦闷,还有滔天的怒意伴随着强烈的挫败感,他甚至开始恨面前正在安睡的人,恨不得将他就此了结,这样他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变成别人的。

但他的手刚伸出去,还未触到哑巴的脖颈,便直接转为了按住他的肩。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根本不忍心伤害他分毫,更别提杀死他,但他的怒火却无法不宣泄在这个人身上,满是妒意的兴师问罪。

“赵易安!”他的手直接按住了哑巴的肩,将他平按在床上。

这么大的动静,哑巴却依旧不愿醒来,被他按得肩膀发疼,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意识到有人在,还没看清那人是谁,便本能的拢住了胸前已经完全散开的衣襟,但却被面前的人再次用力的扯开。

那人带着他熟悉的味道和气息,明明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做梦都期待的人,此时看他的眼神却令人感到陌生的冰冷,手中的力气也按得他肩膀发疼。

这和幻想中的重逢截然不同,只听他轻启那张与记忆里如出一辙的优美薄唇,却吐出了从不曾有过的恶毒讥嘲:“赵易安!你就这么淫乱?一个月都忍不了,没有男人的鸡巴捅就浑身难受?真是条下贱的骚母狗!”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误会,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我怎么能想出这么牛逼又让人无法反驳的误会,这情节绝对绝无仅有了!(我脑子里天天都在想啥……

所以说洛星河全程都与空气斗智斗勇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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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不要你(双X大乃黑皮受,慎入!

哑巴心底里刚刚燃起火苗的惊喜,就被这样一桶九天寒冰无情的浇灭,让他的心都仿佛要一同冻结。

“村里都说你偷了汉子,还怀了野种。”洛星河见哑巴呆愣的反应,用力的掐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我本以为只是无稽之谈,可你呢?!”

“你穿成这般模样入睡究竟是想勾引谁?没有男人你就过不得日子,日夜想着发骚吗?!”洛星河可以显而易见的看到哑巴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光,逐渐暗淡,但他早已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究竟是谁?!你说啊!”

哑巴又怎会说话?更何况这本就是一件莫须有的事,他完全不明白洛星河为何要将那些村民的话信以为真,难道自己在他心里这就是个……那样的……

哑巴的心情从惊喜到错愕,然后又涌上了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委屈,他气得浑身发抖,用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他的抗拒进一步的刺激了洛星河的怒火,他一把扯开哑巴的衣服,按在他的胸口,那乳肉似乎都大了些,一想到这是不知哪来的野男人玩大的,他便更是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骂道:“那狗男人玩得你开心吗?!你竟敢让他留下这样的印记?是不是根本忘了自己是谁的?”

他突然发现哑巴的脖颈上空空如也,并未挂着自己的玉牌,顿时气得快冒烟了:“我给你的玉……狗牌呢?!为什么不带着?不会是送给那个狗男人了吧?!”

哑巴忍过了胸口的疼痛,木然的被迫看着他,那黑沉的双眸明明被迫对着他,却好像根本没照进他的身影。

洛星河对他的态度不满意到了极点,像是要告诫自己一般恨声宣告:“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条母狗!不乖乖戴着狗牌,还敢对别的野男人摇尾巴?看来真是主人平时对你太好了,若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我便剜了你的眼睛,叫你再也不能见到那狗男人!”

哑巴看着面前的人,曾经就在这张床上,他们互相交缠,仿佛至死方休,他也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以为得到了片刻的真情实意。

原来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这个人是那个人,又不是,他看上去那么的陌生,令哑巴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的“好”,那些真的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他不愿再看他,刚好洛星河也不喜欢他的目光,他便抬手用手背盖住了双目,只希望再睁开眼时,这不过只是个噩梦:洛星河从不曾回来,也不会再回来。但他永远都会是自己回忆中高傲俊美却会在意他的那个人。

他明显逃避的态度只会让洛星河更加烦躁,仿佛自己在唱一出无理取闹、无人在意的独角戏。

他的手用力的掰开哑巴的腿根,毫无预兆的直接粗暴的将手指刺入了那紧闭着的雌穴。

哑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睁眼看他,却对上了他恶意的双眸,他的声音与手指的动作同样冰冷:“你怀着我的孩子竟还敢偷人,他肏过你下面的骚逼了吗?”

“你让他进来过了吗?”洛星河恶劣的扣弄着指尖的软肉,那里头还很干涩,但久经情欲洗礼的身体,很快就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液。

洛星河多希望他能摇摇头,哪怕是骗自己的也好,这样他起码能自欺欺人的认为他还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哑巴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只是神情颓然的看着他,甚至毫不反抗的任他为所欲为。

洛星河心里失望至极,刻薄道:“这样都能湿,你可真是条骚母狗!”

这一个多月来,哑巴从未缓解过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求释放,但心理上却控制不住的感到无比的恶心,往常的任何一次,与面前这个人的亲热,从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那种心理上的恶心至极影响了生理,他感到喉头泛起了熟悉的酸涩,终于忍不住用力的推开了洛星河,衣不蔽体的便直接冲出了房门,熟练的找到了那木桶,跪俯在地面上,将本就空空如也的胃掏空到酸水都不剩。

洛星河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面色阴沉的跟到了院子里,正看到他狼狈的反胃。

他这才对哑巴有了身孕这件事,有了几分真实感,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怒火。

哑巴额头都浮出虚汗,无力的跪在地上,洛星河本能的伸手去扶他,哑巴浑身无力,却态度解决的打开了他的手。

他勾过一旁的碳条,用虚软的手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道:走。

面对他所有的质疑,他都拒绝交流,而现在唯一给予的回应竟是要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