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结婚了这么久,但许景言仍旧吃不消傅明琛身下的那根孽棍,每每看见傅明琛身下的作案凶器,许景言就不由得感慨:这个世界到底为何这么不公?

傅明琛将他再次丢进被子里,阳根直接顶到了他穴口处。许景言脸埋进了被子里,羞得简直像秋天的红石榴一样,恨不得找层皮把自己赶紧包起来,他咽了咽口水,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傅明琛,一不小心和他对了视,瞬间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一旁。

平常傅明琛已经把他喂得够饱了,今天还非要加个夜宵。

吃不消,根本吃不消。

许景言微微颤抖着身子,心里大义凌然,已经想好了明天要躺在哪个椅子上养他的一把老腰。

傅明琛一边吻着他的侧脸安慰他,一边轻声道:“放松,别怕。”

“要不你试试在下面?”许景言欲哭无泪道:“你不就不能……”

亲一亲我吗?真的很疼啊!

“……嗯。”尽管这种话没能说出来,傅明琛也明白了许景言想要表达什么,他吻着许景言的脖颈,一路向上轻吻到他的眉眼,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紧,身下用力一顶,便直接顶进了扩张好的后穴深处。

“啊……等等……”许景言的求饶与啜泣一瞬间就被撞得七零八碎,断断续续地低声道:“慢…慢点……”

傅明琛道:“还要继续吗?”

“你说呢?”许景言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生理的泪水瞬间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丝绸被单上,晕出一朵漂亮的泪花。

他难道有选择停下来的机会吗?

傅明琛点点头,缓缓地抽送起来,每次都直捣最深处,捣得许景言瞬间大脑一阵发麻,空白一片,稍有些目眩神迷,身下被填满的感觉和撕裂的痛感让他浑身颤栗,泪水止不住地一滴一滴滑落,他后穴酸软,小腹也一阵阵抽麻,快感如同潮水般翻涌,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声响,面色也如樱桃般红润。

傅明琛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中肏弄,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捣得十分用力又激烈,直逼得许景言哭出了声,想开口说话也难讲出完整的句子。

情欲一旦点燃,随即而来的将是洪水猛兽般的性爱,许景言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地求饶,双目绯红地看着他,眸子里满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求道:“慢……慢点啊……!”

傅明琛在床上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疼老婆,这一点许景言再清楚不过,一声声的求饶就好比将石子丢进大海里,惊不起半点儿波澜。

傅明琛不管不顾地狠肏着,一下又一下顶到许景言后穴的深处,搅动着他柔软的肠壁,将他肏到整个人都支不住身子,完全脱了力瘫软在床榻里,他的后穴又湿又热,吸得格外紧,层层媚肉痴缠着黏上粗大的性器,然后被粗暴地贯穿着捅开。

许景言疼得发出沁人心脾的情叫声,口齿间的津液也淌到嘴角处,一副活色生香的样子,像是被操熟了一般。

暧昧的气息和粘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粗喘声与低泣声交织,在柔黄的灯光里晕出一圈圈欲望的重叠。

许景言大腿根都是软的,已经被磨得通红,他塌着腰,腰弯得像是一道拱桥,细细一看,似乎能透过那层薄薄的丝织浴袍看到腰上性感的腰窝。

傅明琛开始有些后悔没先脱掉许景言身上碍事的浴袍,但转念一想,犹抱琵琶半遮面也是种别样的情趣,更显他风情万种。

“你就…不能……轻点儿吗……唔……”许景言被狠狠顶了几下,差点儿到了高潮,他哭声埋怨着,艰难地抬起头蹭了蹭傅明琛的胳膊以示求饶,忽然又被一记狠肏,直接身子一脱力倒在了被子里。

傅明琛将许景言抱起,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顶弄,像抱着小孩子一般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身下却丝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呼吸声在他耳边一次次炸裂,迸发出无限情色。

这个姿势要比刚才进得更深,傅明琛顶得也比刚才更狠,许景言几乎是要被操到昏过去,刚才还能细喘连连,偶尔柔着嗓子叫一两声,现在被顶到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唧和哭声,生理泪水不断涌出,背也不由自主地弓成了一道虹。

“嗯啊……轻……轻一点啊……呜呜……太深了……”许景言讨好般凑近傅明琛的嘴唇,柔软的小舌在他唇角同猫咪般舔了舔,傅明琛低头看着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掠夺着他全部的气息,搅动着他果冻般柔软甜腻的舌,一点一点让他在窒息中体会被生生肏干到高潮的快感。

直到许景言软得像糯米糍一样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吻,在两人唇间牵起了无数条银丝。

许景言哭得喘不上气,满眼都是委屈地看着傅明琛的眼睛,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嗓子却被方才顶弄得太厉害而叫哑了声,只能茫然地靠着傅明琛,浑身颤抖着寻求他的几分安慰。

“还要继续吗?”傅明琛低头,心疼地看着他,他轻轻地吻住他的唇,这一次却没再掠夺他的呼吸,只是轻啄着,舔舐着,像犬兽般哄着他。

许景言双眸低垂,好一会儿才抬眼,对上了傅明琛征求的目光,他忍着浑身酸痛和被贯穿的恍惚,主动贴近傅明琛,磨了磨他的唇,红着眼低头小声道:“嗯……”

傅明琛看着他的样子,不确信地问:“真的?”

许景言点头,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没事,我忍着……”

傅明琛抱着他,揉了揉他微湿的发丝,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氤氲在他的肌肤里,他抱着许景言,放慢了身下顶撞的速度,但稍微一用力,许景言仍旧会颤抖着掉下眼泪。

被绑着双手让许景言有几分害怕,傅明琛思索半天,还是替他解开了绳子,直接丢到了地上,自己直接将许景言的两只手压到头顶,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什么狗屁的红绳,他才是许景言身上最性感的绳索。

许景言白嫩的皮肤上是一道又一道被勒过的红印,脚踝上也满是被捆绑过的痕迹,傅明琛扯开了他纯白色的浴袍,咬住了他胸前的红樱,瞬间,许景言浑身一抖,白浊的精液从股缝间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滴在白色的床单上融为了一体。

“啊…不要……嗯啊……别咬……”许景言苦苦哀求着傅明琛别咬他胸前那可怜的两颗红樱桃,但傅明琛此刻哪儿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又咬又吸,舌头也玩弄着那两颗红珠,然后按着那两颗硬珠子,揉出一圈圈粉红色的乳晕。

傅明琛抬眼看他失神的模样觉得可爱又让人心疼,他压着许景言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粗大的性器在他薄薄的肚皮上捅出了一个小小的山丘,许景言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时间早就忘记了体面,肚子涨涨的,满是另一个人的精液,不知道在某一刻他的肚子里是否会生根发芽。乞额君?5⒋??溜???④零哽新

“嗯啊……唔……啊……”许景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上布满红痕,后穴也变得狼藉不堪,又酸又软,被傅明琛粗大的性器狠狠填满,没留下一丝的空隙,肿胀和撕裂的感觉让他头昏脑胀,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身外的事,只是沉沦在性欲的愉悦之中一次又一次被操到高潮,然后几乎颤抖着在傅明琛的抚摸下软成一滩水,累到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凭借着原始的性欲不断呻吟哭泣,今夜的傅明琛像是八十年没开过荤一样,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他都已经求了那么多回,高潮了那么多次,仍旧一遍遍地被傅明琛狠狠顶肏着最敏感刺激的地方,一刻都不得休息。

“辛苦了,亲爱的。”傅明琛不断轻吻着他的脸颊,额头,眉心,嘴唇,面对面的体位让他们都能看清彼此的脸,也好像能透过彼此的脸看到在此之下的心,他恨不得将许景言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许景言这一生都只会是他的爱人,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他爱他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哪怕变得一无所有。

人这一生匆匆来匆匆去,没什么值得留念纠结的,唯独许景言的存在,让他开始珍惜生活中的每一分钟,每一秒,他想和他白首与共,想让他一辈子都能依偎在自己的怀中,哭也好,笑也好,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时时刻刻挂念着,惦记着,让他明白活着的意义是有所惦念,并为此不断努力前行。

许景言的喘息就像是助兴的情药,激起他内心深处最简单的征服欲,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在淫靡的交合之中越发鲜活,美得晃眼,让人看一次,从此便刻骨铭心。

他抱着许景言,在他耳边道:“我爱你。”

许景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于是他只能稍稍侧头,轻笑着,在傅明琛脸上轻吻,不必言说都知道是他在回应傅明琛的每一句告白。

傅明琛枕在许景言颈窝里,这会儿倒是乖顺地像只大狗,要不是他那要人命的凶器还插在许景言湿热泥泞的后穴里,许景言怕是要被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哄骗住了。

但没办法,自家的,得哄着。

许景言艰难地抬起酸软的手,撸狗一般抚摸着他傅明琛的后背,傅明琛抱着他纤细的腰肢又深顶了几下,许景言立刻眼泪花挂在了眼尾,眼底里尽是数不尽的委屈。

哄个屁啊,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三个小时后,许景言像个垃圾堆里的布娃娃一样,衣衫褴褛地瘫软在床上,红肿不堪的后穴还在一张一翕着,呼吸声微弱,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