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保持同姿势,挨打后的廖寄柯腿直发软,正好给了可乘之机,于慈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坐上引擎盖,两脚没法点地,倾斜的角度让整个人摇摇欲坠。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后方维持不滚下去,廖寄柯挺着胸把自己送到于慈跟前。

直接将内裤扔在地上,一条腿被抬到上方,于慈在穴口探了探就退出来,伸手到廖寄柯嘴边:“舔湿。”

居然还嫌她不够湿。

廖寄柯有些腰疼,松开紧咬的牙含住于慈两根手指,指尖顶到深处使口腔分泌出许多唾液,舌头舔开指缝润湿每一寸皮肤。一丝晶莹牵出来掉在嘴边,廖寄柯蹙着眉仰头看于慈,眼中的嗔怪和隐忍让她此时显得更加淫乱。

衣服落下堪堪遮住小腹,绒毛隐藏其后只露出一点湿润的蜷曲,于慈拨开阻碍,摸到水已经顺着缝隙流到车前。她在穴口蹭了蹭,下面就忍不住张开想将她吸纳进去,廖寄柯不由把双腿压得更开,撑着身体往前倾。

“嗯……”手指完全进入后廖寄柯难耐地动动下身,感觉到屁股沾着黏腻。

上方于慈轻笑一声,说看来的确是该洗了。廖寄柯脸上发烫,别过脸不想对视,却发现车大剌剌停在院子中间,路灯刚好照到的位置,只要从外面经过往这儿一瞥,就能看见有个光着下半身的女人坐在车前盖上被操。

幸好于慈是背对着,大半身形能被黑暗挡住,不然这劲爆场面被拍下来当红小花就真只能转行了。

于慈没给她想更多的机会,快速抽插起来,大概是环境使然,廖寄柯格外紧绷,连带着小穴也紧紧夹着于慈的手。在四周扣弄肉壁,另一只手环住廖寄柯的腰,于慈引导着她把支撑在身后的手松开,撩上衣服自己揉胸。

“柯柯,喂给我。”亲了亲廖寄柯的下巴,于慈微微张开嘴,露出点舌尖。

廖寄柯喘着气,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地颤抖,她托起乳房送到于慈嘴边,乳头蹭着干燥的唇瓣。一口含进嘴里,于慈吮吸着挺立起来的乳头,手上也加快速度把廖寄柯送上高潮。

“哈啊……”廖寄柯咬着下唇抑制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还是有不断有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跑出来。双腿夹着于慈的腰,快感刺激着神经,原本憋了一路的尿意突然袭来。

“不行,不行……要尿出来了!”廖寄柯去挡在体内作乱的手,又怕身体往低处倒,最后只能搂住于慈的脖子夹住她的小臂。

作用微乎其微,于慈贴近舔舔廖寄柯的耳朵尖,舌头伸进耳蜗绕了几圈:“不要忍,喷出来的水不就是拿来洗车的?”

“唔……”热泉大量涌出,顺着流到地上,还有小部分洒在于慈身上,弄脏了她的裤子。

廖寄柯脱力瘫软在于慈怀里,把车门打开,想要将人抱去车内,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力气太小,最后廖寄柯趴在座位上,下半身跪着露在车外。想爬上去却被制止,于慈扯送安全带,用冰凉的金属扣贴上她的屁股。

“车洗完了,才轮到我算帐。”于慈轻轻拍了拍。

安全带打在身上并不算痛,但毫无章法,也说不准上面的金属扣会落在哪个部位。廖寄柯闷着头报数,后穴感到有硬物擦过,她屁股往里缩逃过一劫。

下一次打上来朝准最柔软的小穴,廖寄柯闷哼一声,浑身抽痛。

靠。

边打下面还在冒出体液,安全带上快被她的水浸湿,廖寄柯想到自己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连被操的时候都在想会不会让于慈被拍到,于慈却是真要把她往死里折磨。

当初就觉得小姑娘好欺负,又不会忤逆自己的要求,才任性把人抓到后座折来折去折磨许久。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廖寄柯绝不会去招惹于慈,最后都反馈到自己身上。

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吧哒吧哒掉在车座上,廖寄柯哭得没声,于慈只感觉到这人越打身体缩得越小,放在平时早嚷嚷着太痛不要再打,还反常地一声不吭。

“柯柯?”于慈在身后拍拍廖寄柯的脑袋。

呜咽一声,转过身时露出通红的眼眶,廖寄柯皱着张脸,拉住于慈往后倒,一起摔到座位上。屁股被挤压得又疼又烫,她紧紧抱住身上的人,仰头把眼泪全蹭在于慈的脸颊。

“消气了吗?”小心翼翼问。

她倒是躺得不管不顾,丝毫没考虑两人的状况,于慈往前栽的时候下意识拿手给廖寄柯垫背,正好被自动弹回的安全带打到,紧接着又是承载着两人重量的往下坠。

于慈的手臂还有些麻,还被廖寄柯吻得差点软了身子趴在对方怀里没法动弹。

狭窄的空间和并不舒适的姿势实在不适合谈话,深呼吸几次,于慈忍住怒火回了声嗯,用力将人抬起坐端。廖寄柯这才感觉到下半身没什么安全感,裤子还在车外,支支吾吾想下去捡。

“你应该知道,小狗都是不穿的衣服的。”于慈指指廖寄柯,示意她把上身也脱掉。

小搞一下。

不建议尝试这个姿势。

第0045章40调教室颜

见于慈不是开玩笑,嘴硬几句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廖寄柯认命般在于慈面前脱下衣服,光着身子跪趴在她脚边。

“于慈,我……”话说到一半就被一个巴掌止住,廖寄柯还没干透的眼泪差点又掉出来。本以为能靠哭换取于慈手下留情,温存不过几分钟,又提醒都没有地开始摆起调教的架势。

“主人。”廖寄柯改口道。

“下车,爬到门口去。”于慈打开门,站在旁边等缩在里面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小狗出来。

矜贵惯了的人先将头探出去看了看黑漆漆的路,没办法看清地面的情况,洁癖发作不愿下车,廖寄柯向于慈投去哀求的眼神。于慈也无奈,原本并没有想让她脱光,只是今天的廖寄柯有点太好欺负了,不小心就做得过分一些。

“本来是想让你穿着内裤的,可是……”于慈弯下身捡起落在地上的一团布料在她眼前晃晃,“脏了。”

被磨得没办法,廖寄柯一咬牙下了车,四肢着地的姿势不算优雅,移动起来十分艰难,手脚绊在一起几次,挪了好一会儿才到门前。其实不到二十米的距离,于慈跟在后面眯着眼看扭来扭去的屁股,觉得廖寄柯这模样就是真是狗也是只混了柯基血统的哈士奇。

进屋之后廖寄柯没搭理于慈,依旧爬着去找浴室,跪起身把门打开,又用脚从后面一踹,砰地关上。被无视的于慈生不起气来,靠在沙发上捂着嘴避免笑出声被里面的人听见。

膝盖和手掌都被磨得有些破皮,廖寄柯终于站起来活动身体,仔仔细细把全身清洗干净。听着水流声发呆,她回忆起跟于慈相处的细节,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步,竟然可以接受到这种程度。

其实廖寄柯清楚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她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就是这样,要独善其身、要先让自己过得舒服,而通常情况下她也有这样的资本。可正不断为于慈让渡自己的舒适,一次又一次允许对方踩着警戒线往下,她在考虑别人,这个意识让她感觉到危险,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

“爱。”

“叹什么气?”

不知何时于慈已经站在门边,廖寄柯转过头差点滑了一跤。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屁股开始隐隐作痛,她背对着搓几下身体,给于慈展露自己红肿的屁股。

“敲了,你没反应,我怕你把自己弄湿了不知道怎么办,就进来看看。”猜到廖寄柯在想什么,于慈解释。

什么时候学会句句开黄腔的?廖寄柯没敢再说话,生怕又把人惹生气,舔舔后槽牙。在于慈的注视下关水、擦拭身体,走到她跟前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站该跪。

“走吧。”于慈给廖寄柯套了件宽松的衣服,刚好遮住半边屁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