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压着腿分开,感受到穴肉夹住她的手往外推,一手抬起另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继续往里顶。于慈被压在身下,手和脚都抓紧成一团,脸涨得通红吧嗒吧嗒掉眼泪,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嘶哑。
做出的反抗也仅止于此,身体丝毫没有挣扎,乖乖抬起身体让廖寄柯进入。
“嗯……啊……啊……不行……”
身体疲软,小腹酸痛,于慈太久没有这种体验,又太想念廖寄柯在身体里抽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这么多顿打不是白挨的,廖寄柯学会照顾于慈的感受,即使会有头脑昏胀想要将身下的人操晕在床上的冲动,也绷着弦克制下来不弄伤她。
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好的体验,于慈喷湿半个床,廖寄柯也不会再丢下她不管。虽然名义上抱去冲澡,将人放在浴缸里又做了几次,于慈软绵绵推拒着她探下去的手臂,脸上满是泪痕,甜腻低哑的声音更激起廖寄柯想要占有的欲望。
被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于慈瘫软在廖寄柯怀里,手指还停留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动作,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断断续续哭着骂廖寄柯混蛋。听见这样的称呼她愣了片刻,放在以前于慈绝对不敢这样说,后知后觉自己那时候对她太差,以至于畏惧多过喜欢。
用吻吞掉于慈的委屈,给她又一次失控的高潮,廖寄柯怜惜地将眼泪舔尽,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一次又一次说对不起。
“珂珂,我很想你。”
于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哪怕她无数次因为害怕太过依赖后失去的后果就无法承受,但在最脆弱和孤单的时候还是下意识认为如果廖寄柯在就好了。凑过去用最后一点力气讨吻,抓住她的手变为十指紧扣。
好难好难,写车好难写剧情也好难(抓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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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9章35叫不醒装睡的人颜
于慈最近很奇怪。
准确来说,自从半推半就被操到直接昏睡过去之后就很奇怪。
第二天醒来廖寄柯犯贱地凑上去问还记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是被气急败坏的人扇一巴掌。结果却什么事都没发生,纯情少女般扭头不看她,夹着头发的耳朵红透。
连平时相处也在躲廖寄柯,于慈开始早出晚归,借口避嫌也不再让她去片场,更别说做爱和调教,晚上在同一张床上都像隔着楚河汉界。廖寄柯对此很是郁闷,成天呆在酒店处理工作,把怨气都撒给属下员工。
身体上的愤懑和不满却始终郁结于心,发情期似的躁动不安,最终忍不住趁于慈睡着的时候在她身上乱摸,钻进睡衣里揉胸。挨打、挨操或者操于慈,总得有一个吧。
可于慈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熟睡的状态。
廖寄柯不服,以前做这种事于慈醒得很快,几乎在自己碰到她时就会抖一下身子惊醒。见着是她又放松下来,迷茫地问怎么了,通常回答她的是在身上作乱的手,然后就是于慈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呻吟。
于慈对廖寄柯的触碰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是太反常。变本加厉从背后贴上去,膝盖撑进于慈两腿之间,隔着纯棉的睡裤抵在私处。似乎不太舒服,才引得她哼哼了几声想要挣脱,被廖寄柯拉进怀里,手指夹住乳尖揉搓。
还是没醒。
廖寄柯在心里骂脏话,手上更用力,乳肉胀满指缝,玩了一会儿于慈依旧侧躺着安静沉睡,干脆直接往下探进内裤里。湿得还是跟以前一样快,她两根指头捣进穴口,湿润之后抽出来揉着阴蒂,敏锐感知到于慈的呼吸声变重。
好能装一女的,廖寄柯手上加速,想看看于慈到底能装死到什么时候。结果于慈硬生生挺着不出声,身体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突然夹紧她的手颤抖几下,廖寄柯都分辨不出来有没有高潮。
“于慈,你再不理我我就在你脖子上留印儿了。”
廖寄柯咬牙切齿含着于慈的耳垂,低沉的喘气直直喷洒进耳蜗。逐渐往下移,牙齿磕在脖颈隐约有动脉血管跳动的皮肤处。
“别……”
于慈怕廖寄柯真咬下去,这才缩着脖子躲开,一直压抑的气息打乱,她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变急促起来。下身热流作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廖寄柯的手还停留在挺立的阴蒂上,似有若无地按着,让小穴更加空虚。
廖寄柯顺势在下巴上吻了一下,把手上黏腻的体液擦在于慈小腹,乖巧地撤回原本的位置,仿佛刚刚在于慈身上使坏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无奈转过身,廖寄柯看清于慈脸上泛起的潮红,后知后觉这是她害羞的表现。
怪不得说什么不让自己操,原来是早预料到会有这种反应。
廖寄柯觉得有趣,她太久没看过于慈害羞的样子了,上一次得追溯到她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最初她只是贪恋对方身体,觉得扭捏起来十分扫兴,她没耐心去问于慈疼不疼、多不多、够不够,最多问一句爽不爽。
又不可能回答不爽。
廖寄柯对自己技术的盲目自信纯靠于慈的隐忍和纵容,只管自己操完爽了的人当然不会注意到有时候床单上混杂在体液里的点点血迹。就算洗手时看见也只会自以为是地想:怪不得今天这么热情,原来是经期快到了。
直到后来耐不住寂寞出去约,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别人,换来的是一顿臭骂,廖寄柯才知道光用蛮力不仅不会给人带来快感,还会伤害到对方。
果真是天生演员,于慈竟然让她蒙在鼓里那么久,廖寄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又气得牙痒痒,但弄疼于慈的事实摆在眼前,理不直气不壮,甚至有点心虚。
搞不懂哪个才是真正的于慈,经过这么多次调教廖寄柯终于开始反思起对方的需求。会因为自己说了句喜欢骚的就学着用各种招式勾引,又在多年后为了找回自己入圈。
到底于慈想要的是什么呢?她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还是只是在迎合自己的喜好?
廖寄柯凑上前双手捧住于慈的脸逼她对视,认认真真看向那双荡漾着娇娆的眼睛:“于慈,对我做你想做的,不要管我怎么想。”
于慈愣了片刻,眼眶似乎被脸颊的红晕传染,也变得通红,露出一个算不上完美却是廖寄柯在她脸上看见过最生动的笑。倾身向前,她抱住廖寄柯。
“珂珂,这就是我最想做的。”
久等!开始在色情里搞纯爱(
目前是双开,所以不能保证更新,但绝不会弃坑的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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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0章【过去番外】聚会颜
于慈第一次被带去参加廖寄柯朋友的生日聚会时,只有廖寄柯同意的那一刻是开心的,之后就是更多的不安与自卑,在真正站在其他人面前时想要逃跑的念头达到顶峰。城市最高建筑的顶层露天花园,鲜花、气球、香槟、蛋糕,极尽奢侈就为了庆祝其实跟人生里的每一天都没有任何不同的日子。
她不属于这里,这种强烈的意识让她无法不挺直腰杆,试图装作得体从容些好不给廖寄柯丢面子。可她甚至连派对的主人公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彷徨地跟在廖寄柯身后,而那个对谁都体贴周道的小廖总唯独对她坏,连手也不主动伸出来让她牵。
“靠,阿珂换口味了?”头戴水晶小王冠的女人一见面就把廖寄柯搂进怀里,大剌剌在脸上留下个唇印,说是参加聚会的标记。她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了于慈一眼,说不清是轻蔑还是调戏意味更浓:“从哪个学校门口拐来的初中生?”
于慈没有开口的机会,又是几个人围上来给廖寄柯打招呼,无一不惊异于她带了个看起来如此不合群的姑娘来,她摆摆手说小朋友闹着要来没办法。弄得于慈把头埋得更低,的确是自己求来的机会,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她努力挤出一个落落大方的笑,却发现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廖寄柯已经被人群簇拥着去到其他地方,留于慈个人呆站在餐桌边,她望着廖寄柯离开的背影有些无措,突然眼前递过来一杯橙汁。
“带皇冠的是今天的主角,叫周然,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女儿,右边那个金头发的是林合野,是哪个局长的千金。”
眼前的短发女生穿着牛仔外套,吊儿郎当的表情跟廖寄柯还有几分相似,不过面前这人看起来更像地痞流氓,廖寄柯则是打心眼儿里什么都有所以什么都不在乎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