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忙,尽量保证一周两三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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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5章31惹毛了颜
廖寄柯在片场被冷风吹得直打喷嚏,思考自己巴巴地跑来受于慈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穴道里塞着的跳蛋不知疲惫地震动,无线遥控的装置在于慈身上,而大明星本人正忙着跟男主角卿卿我我对戏没空理她。
深呼吸几口迎来第十二次高潮。出门前于慈将跳蛋塞进廖寄柯身体里,咬着她耳朵笑得危险,说记清楚到了几次,回来有奖励。
廖寄柯怕了所谓的奖励,虽然的确很爽,缩了缩藏在高领外套里的脖颈,上面还有项圈留下的一圈红印。她没穿内衬空荡荡的,一件厚外套抵不住寒冷,唯有下身被塞满,又从身体里面冒出没有得到爱抚的空虚。
“于慈,再靠近一点,你们在谈恋爱,就算场景是公司也别离那么远。”导演拿着扩音器全场的人都听见,廖寄柯舔着后槽牙看于慈跟其他人亲近。
以前她从没让于慈来过自己公司,总觉得不好意思被其他员工见到谈恋爱的样子,现在却沦落到看别人跟于慈上演办公室恋情,而这人三个小时前手指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捣乱。
穿着职业装的于慈格外有魅力,怎么看也不像打工人,反而像来基层体验生活的富家千金,男主是平平无奇的霸道总裁,廖寄柯忍不住拿自己对比,得出结论还是明星和保镖的设定比较有意思。
于慈本想解释在公众场合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的角色心境,对上导演笃定的眼神,认命般靠过去。立马收到廖寄柯的一记眼刀,于慈得逞一笑,贴得更近,脸上的笑都甜了几分。
看着于慈跟别人接吻然后自己高潮,这件事来得太过荒唐,没法好好享受高潮的快感,也没心情忍住一声不吭。
廖寄柯沉重喘气引旁边人侧目,过来关心她怎么脸那么红,刚要搭话,却猛然感觉到体内的跳蛋震动剧烈起来,几乎要脱口而出呻吟,她弯着腰假装咳嗽,才算没有暴露。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廖寄柯腿软,被震得头皮发麻,她死死盯着跟别人谈情说爱的于慈,决定不管什么奖励不奖励,要先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仗着工作性质特殊就故意让她吃醋的人。
去卫生间取出跳蛋,廖寄柯关掉开关,察觉自己内裤已经完全湿透,对着指尖的晶莹思考片刻,把它脱了下来。
外面响起敲门声,于慈还没站稳就被廖寄柯拉进隔间,手上揉成一团湿哒哒的布料塞进于慈嘴里。手掌禁锢住两只瘦弱的手腕高高束起,廖寄柯将人压在自己怀里,头刚好能靠在肩上。
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解开裤子扣伸进去,干涩的花园闯入入侵者,廖寄柯揉上藏在肉缝里的阴蒂,还没来得及起反应,缩成小小一个,她找准位置缓慢画圈揉动。
于慈唔了几声,嘴巴鼻子里全是廖寄柯的味道,敏感处被按压,不一会儿就涌出几乎股体液。
“怎么,入戏太深,跟总裁起反应了?”
廖寄柯用了力气,指甲硌在软肉上,痛得于慈倒吸口气,又是浓烈的情欲的味道。
于慈有些恼火,因为廖寄柯的一句话,还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脾气爆发,没想到一上来就又说犯贱的胡话。
可手被她捏住无法动弹,另一只手还正放在阴蒂上,有要狠狠蹂躏的架势,她没法在这时候发作给她一巴掌。
更何况她现在说不出话。
从穴口流出的水将阴蒂打湿,原本蔫下去的红豆也逐渐肿大,廖寄柯手上速度加快摆动,于慈提着气任由廖寄柯动作,腰身自觉往上抬想跟手指贴更紧。
呼吸变得急促,她从鼻腔发出呻吟,就要快要到了,快感积到小腹,马上喷薄而出。
廖寄柯突然停下手,抽出来碰也不碰,只把于慈的手拴住,冷眼看于慈眼中的情欲降下去。
于慈的脸色当然算不上好,任谁被这么折磨都不会开心,何况是本就惹怒了一次的她。
“廖寄柯。”于慈直呼其名。
“怎么了?”装作无事发生,廖寄柯掏出跳蛋又往于慈内裤里钻,“我高潮了13次,最后一次是看见你和别人接吻的时候,小慈要用多少次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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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6章32走点剧情颜
没等于慈怒气发作,廖寄珂率先退出去溜之大吉,反正跳蛋的遥控器又不在她手里,塞给于慈最多难受一阵不会影响什么。
出片场后直接回酒店,还在埋怨于慈明知自己占有欲强烈,还故意让她亲眼看见和别人亲近的场面,回忆翻涌,似乎这几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廖寄珂在于慈接到第一个女主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作为女明星无论是登台还是拍戏总会面临各种各样与异性亲密接触,即使有自己的保护也无法避免偶尔出席意味不明的场合。
她其实是个很喜欢在身上留印子的人,可于慈工作多起来之后她再也没敢这么做,欲望越积越多,最终演变成在床上不顾于慈感受的下重手。直到对方忙起来一个月见不到几面,廖寄珂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几近扭曲的掌控欲,想要毁掉一手捧起来的人。
这种念头太过可怕,以至于她主动结束了这段关系。
可是后来于慈太火了,只要走进商场就能看见她的立牌或印了整个大屏的广告,廖寄珂以不可触碰的距离再次看她与于慈的关系,想到那张漂亮的脸蛋喜悲与自己无关就觉得心闷。
逐渐发展成以约调来治疗瞎想的毛病,她迷恋只因皮肤而起的疼痛,与是谁在打无关,与想念的人无关,廖寄珂挨打有时候会想起于慈。
她被自己算得上凌虐的操弄时也这么痛吗?大概比这样更甚,有几次廖寄珂在发泄之后抽出手都能看见血丝。
所以从不喊痛的质质在再次面对于慈时很快就求饶,她突然发现自己受不得于慈丁点不温柔的对待,而这样的变化显然是因为她,这个认知让廖寄珂十分不好受。
于慈成长之后足够有能力脱离她的掌控,却在她就快忘了跟大明星有过一段往事的时候出现,以一个完全不同的状态。深知自己性格里惹人生厌的部分有多可恶,她还会爱她吗?廖寄珂不是那么肯定。
于慈总是喜欢从后面进入她,廖寄珂跪着面对白茫茫的墙壁或印着自己淫荡样子的镜子,看不到于慈的表情是温柔还是冷漠,天生上扬的嘴角会不会因为用力或是其他什么撇下去。
她们温存的时刻并不多,于慈力气其实不大,打人的技术也不算太好,卯着劲儿经常把廖寄珂的屁股打得鼓包,给她涂药时还带着些不耐,故意下狠手按在伤处。
为数不多让廖寄珂得寸进尺操于慈还都是用嘴,她依旧不知道于慈高潮时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用泛着水光的眼睛含满爱意看她,只是抚着她后脑勺的手实在算不上柔和,事后也不会允许脸上沾着淫水的廖寄珂亲吻自己。
只能通过身体的反应寻求些安慰,至少于慈在面对挑拨时还是湿得很快,舌头感受到阴蒂的颤动和不断涌出的体液不会骗人。
等到夜深于慈还没回来,廖寄珂有急躁起来,怕逗过火于慈一气之下不要她,仔细复盘着自己说的话哪句需要道歉,猛然想起调笑她水多时提到是因为跟别人演对手戏。
背后冷汗快冒出来,她手上把玩着项圈,内侧用针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树,出自于慈之手,似乎对在身上留下这个图案一直存着执念,时不时就用些东西刺激自己,提醒曾经做过的糟心事。
突然出现的纹身给于慈带来了不小的风波,都在猜测其中原因,不停往其他人身上挂钩,八卦娱乐版写她即将为爱放弃事业,甚至有粉丝说她不爱惜前途脱粉。
这些是廖寄珂跟于慈分开后才知道的,于慈反向将她也保护得很好,从不把这些烦恼告诉她,廖寄珂理所应当觉得一个小纹身而已能有什么关系,原不清楚舆论对人的影响能到哪一步。
廖寄珂把空调开到舒适的温度浑身赤裸,找来垫子跪在上面,戴着项圈挂牵引绳,栓在门把手上,做足宠物该有的样子等于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