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痒了吗,柯柯?”

于慈握住廖寄柯的手,插进指缝中变为十指紧扣。

指甲剪了,手也洗了,就给她说这个?急躁的心被泼一盆凉水,还没湿透就反应过来于慈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廖寄柯态度很差,语气也很差:“是你手痒了吧。”

距离上一次被打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重新跟于慈联系之后廖寄柯自觉地安分许多,特别在经历过屠夫的事情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于慈对自己的吸引力只增不减。

而且于慈太了解她剩了很多麻烦,自己撅撅嘴就知道她是想挨打了还是想挨操了,更别说廖寄柯根本没法拒绝于慈的任何要求。

这边正在自我感动,就被于慈毫不留情地推开滚下沙发,廖寄柯屁股着地砰一声,摔得哎哟哎哟直叫。她还在哼哼唧唧想让于慈过来哄哄自己,于慈就不知道从哪找出来戒尺,在她面前晃晃。

衣服还残留着廖寄柯的口水印,湿衣服贴在身上显出挺立,于慈将散落的头发撩至身后,用戒尺前端拍了拍还躺在地上的廖寄柯的脸。

廖寄柯吓得浑身一抖,赶忙起身跪在于慈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戒尺,她不想被打手,打了就真离操到于慈的计划越来越远。

于慈也持着同样的想法,可她最喜欢逼廖寄柯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手伸出来。”

戒尺在脸上游走,等两只手颤颤巍巍举在面前,没什么犹豫地先打了五下。

廖寄柯疼得蜷起手指,又在于慈警告的眼神下摊开。她分明是不服的,明明于慈也是想的,自己舔她的时候还配合着把胸聚拢,突然改变主意了就要开始打她,还是打手心。

于慈看出她的想法,下手力气更重,横着戒尺打在两只手手心。

“我有同意你碰我吗?”

“也没不同意啊,是你自己把我按到你胸上的!”

廖寄柯手往后一缩,本该打在她手上的戒尺落在于慈腿上。

哦豁,要完。

廖寄柯心叫不好,跪得笔直将手伸过去。

第0019章19不听话的小朋友会被打手心颜

于慈却没什么大的反应,看起来也没生气,只是扔了戒尺捏住廖寄柯的下巴。

“不喜欢被打手吗?”她歪头,长发倾泻而下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嗯…”廖寄柯大着胆子,一只手摸上被意外打了一下的地方,立马激起皮肤上一层鸡皮疙瘩。

“理由。”于慈眯起眼睛,很享受廖寄柯近乎讨好的动作。

今天的于慈格外开明,大概也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廖寄柯见状更有勇气,顺势摸到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碰了碰私密之处。

“被打就没法操你了。”她眨眨眼,显示出眼里的真诚和欲望。

“你以为我是你吗?谁想上都能上。”

突然变了副模样,于慈冷下脸,手也扣住廖寄柯的脖子,将人往上提。脑袋充血,廖寄柯失了力气,被于慈连拖带拽趴在她腿上,脱下裤子巴掌就落在屁股上。

“报数,一边一百下。”

于慈按着廖寄柯的腰把人固定住,觉得这人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童心未泯,内裤居然还带着小熊维尼的耳朵,心里发笑,手上力气并不算太重。

但廖寄柯哭了,忍着抽泣报数显得更加委屈,中途的间隙还偶尔伴随着一声吸鼻涕。她没有求饶,哭腔也吐字清晰,挑不出任何错,不给于慈加数的机会。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于慈打完两百下也有些手酸,她不明白廖寄柯怎么性情大变开始当个听话的sub,但对此也没什么不满意,抬了抬压麻的腿,又把人给扔到地上去。

“于慈!”

廖寄柯忍无可忍,拿屠夫和于慈做对比,越觉得是被脸蒙蔽双眼才会为了技术这么差的人守身如玉,而这个人还说自己谁都能上。看见自己哭了也不停手哄一下,打完就像破烂一样扔掉,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生气了?”于慈用脚踢了踢廖寄柯的腰,换来重重的一声“哼”。

那就是没生气。

脚掌按在屁股上,打过之后只微微泛红,于慈压了压软肉:“柯柯,戒尺是用来惩罚的。”

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本想撒娇的廖寄柯转头看见面无表情显得有些严肃的于慈,将话咽了回去。她用嘴叼着戒尺跪起身,放进于慈手里,又舔了舔大腿上发红的皮肤,主动将手伸出去。

“请惩罚我吧。”

廖寄柯拿湿漉漉的上目线看于慈,嘴巴还微微撅着,不情不愿又十分可怜。

看得于慈很想立即把人扒光了操一顿,但还有更重要的教育工作,她揉揉廖寄柯的头:“五十下,看着戒尺报数。”

打手心比其他地方更疼一些,廖寄柯眼泪克制不住往外飙,头随着戒尺一上一下,再也不似之前的坚强,声音颤抖模糊。手心红肿发热,手指不自觉蜷起来,又被于慈一根根掰开捏着手多打几下。

又多加了三十下,廖寄柯疼到整个人趴在于慈腿上,只伸出手挨打,又被于慈拽起来,逼着她看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掌心。

“疼疼疼,于慈,我好疼啊。”

手掌又痛又麻,膝盖跪在地板上也快没知觉,廖寄柯等于慈打完才出声喊疼,把手伸到她面前看看自己的杰作。

似乎是真的打狠了,于慈牵着廖寄柯的手腕把人拽起来,余光瞟见两边膝盖都染上淤青。

扯张纸给廖寄柯擦眼泪,于慈的脸色缓和不少,恢复温温柔柔的样子:“还想挨打吗?”

手被打成这样写字都费劲,廖寄柯看明白于慈打屁股的时候根本没用力,就是因为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她才用这个方法。

“你消气了吗?”问得小心翼翼。

于慈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