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等下!啊!”晏里忽然身体绷紧,然后岸鱼一样地摆动,肠穴深处在潮水,兜头浇在粗大的凶物上。
官驰也慢而重的顶了几下,抵在深处射精。
几分钟后,官驰也将他放下来,晏里面色很红,睫毛上坠着水珠,像是很沉重一般拉着他眼皮下搭。
官驰也眸色很深地盯着他看,一手圈着他的腰给他支撑,一手轻轻抹开他脸上的泪,慢慢低下头去。
“我也想你。”官驰也亲着他,耳廓在不可见的地方发红,像是思考一般顿了片刻,补了副词:“很想。”
第052章 第50章
不出意外的,两人下楼时云婶已经走了,贴心地给他们把晚饭放在锅里温着,还留了一张叮嘱的便签,晏里看着那张便签,顿感没脸做人。
晏里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很佩服官驰也,明明做那事儿的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感到社死的只有他,对方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这样超然物外的心境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官驰也也没太折腾他,晚上又做了一次后便放他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官驰也忽然扒过他的脸,语气有些沉地问:“你跟林楚说的什么。”
晏里上扬的音调“啊”了一声,云里雾里的:“没说什么啊……”
除了第一天他跟林楚都没再见过面,即便有通话也都是林楚说一些生活上安排的事,他都是没主见的“好,可以,好的”回应。
官驰也一直盯着他,凌厉的眼眸在黑暗里显得有些凶恶,晏里被盯得胆战心惊,舔了舔嘴巴,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官驰也一言不发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一条腿把阴茎粗蛮地塞进还很软绵的肉穴里。
晏里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地说:“不、不是,不做了嘛……”
官驰也一边浅抽深插,一边沉声问:“你跟林楚说你是我的什么?”
晏里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了,虽然是他有所误会,但这能全怪他么,他自己也没有说清楚过啊。
晏里瘪着嘴忿忿地瞪他。
“怎么,心虚了?”
晏里撇过头,委屈巴巴地:“你自己又没说……”
“我没说你不会判断?”官驰也把他脑袋掰过来直面自己,“我们签协议了?我对你有要求了?你哪一点觉得我是在包养你?哪个金主会费心思对情人好,会标记他,听他的话,还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
晏里觉得他好不讲理,他天天各种意义上的睡他还给他钱,买这样那样的东西给他,被自己理解成包养关系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了,他把“不要”都说秃噜皮了,他不还是没有停下!
官驰也见他又不说话,用力地顶他,晏里被刺激得流眼泪,悲愤地哭诉:“你不讲理!”
“我哪儿不讲理?”官驰也问。
“你哪儿都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不回我信息,还全怪我,你怎么这样……”晏里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又蠢又丑,但他在官驰也面前似乎从来都没什么形象可言,更脏乱的对方都见过了,还差这一点吗。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委屈至极,深刻认识到Alpha这种生物到底有多强词夺理,官驰也当属第一!
“什么信息?”官驰也捕捉到关键字眼。
“就是,我给你发信息问你是不是回京市了,你一直不理我,一直不理,我每天都在看手机,你都不回……”晏里想起等信息的那几天越发的委屈,小声地呜呜哭。
官驰也明白过来了,他留给晏里的微信是在南城用的临时电话号码申请的,离开南市就用回了他原来的手机号,那个电话就被搁置了,加上国外的项目让他忙得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那个手机早就因为没电关机了他也没注意。
他在走之前用新号加了晏里的微信,但他忘了,对于晏里来说,他留给晏里的联系方式只有那一个,晏里要主动联系他也只能通过那一个。一向心思缜密的人竟然在这么重要的环节失了错,难怪前几天没有收到晏里一通信息,难怪他要悄悄离开,难怪他会有这种误会。
他不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但他深知晏里多么妄自菲薄的性格,他那几天一定认为自己是抛弃了他,难过荒芜的心情可见斑斑。他第一次对自己有这种厌弃懊悔的情绪,然后全都转化成一种类似心酸的疼意。
也许梁诏樾说的对,恋爱就像种一棵树,光说不做的恋爱是缺肥的弱枝,从面上就开始枯萎;光做不说的恋爱是沤根的病植,表面还在生长,底下却在腐烂;只有说和做都被表达,它才会健康、鲜活的生长,枝繁叶茂。
他知道自己在爱情里的缺点缺乏表达,自以为是对方懂自己的任何心思。但恋爱里表达至关重要,尤其是受尽被放弃排挤的晏里,他习惯性地往最坏的结果想。他是他的Alpha,他对他应该多些包容和耐心,他愿意为了晏里去学习,去改变。
这并没有什么羞耻或伤自尊的,这是爱人必要的能力即便他不确定自己目前对晏里的占有欲算不算爱,但他已经决定跟他相守一生。
“对不起。”官驰也主动认错,认真地跟他解释:“那个号码我离开后就没用了,没有收到你给我发的信息,一到美国又连轴转忙了好几天,没能及时联系你。”
“你骗人!”晏里忿忿地说,“你都有时间给林姐打电话,怎么可能没有时间给我打。”
“我什么时候给林姐打电话了?”
“就,林楚来接我的前一天,早上。”
官驰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姐表达错了,但他确信自己没有给林姐打过电话,非常笃定地否认:“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明明就有,呜呜……”
两人嘴上在争执,身下又无比紧密的结合,怎么看着怎么诡异。
晏里又开始委屈地哭,官驰也用手抹去他的眼泪,语气放柔下来:“我真的没有,也许是林楚给林姐打的电话她认错了,但绝不是我。你说我很重要,你也是。”
“晏里,你是我的第一顺位。”
晏里一下停了哭泣。
官驰也直直对上他湿润的眼眸,嗓音认真掷地地说:“你说我没说清楚,那我现在说清楚,我们之间不是包养关系,是恋爱关系,你不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伴侣,我没有过别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记着了吗。”
晏里傻愣愣地看着他,即便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也感觉得到他说这话时那样坚定仿佛箴言的语气,这让他的心脏裹起一阵强烈的飓风,仿若生出一股能摧毁所有消极情绪的力量。
然而他的回应却是弱弱的、懵懵的:“哦……”
“哦?”官驰也对他的反应不满意,猛顶了一下,有些戾声地命令:“重复一遍。”
晏里破了一道呻吟,艰难地将剩下的咽回去,抖着嗓子问:“重、重复什么……”
“我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