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又看向他手臂上的伤,血液已经干涸了,颜色略深,但明显比他刚开始看到的时候污染的区域更多。
“还有你的伤,都得去医院看看呀。”
“……我没事。”官驰也冷静地说。
“你有事,你真的有事。”晏里坚持他的怀疑,把抑制剂又暴露在他面前,乞求一样地看着他说:“要不你先打一支抑制剂吧,我们先去医院看一看,确定没事再”
“我打过了。”官驰也打断他。
“我是认真的,你不要不当回事儿。”晏里有些生气了,他是真的很关心他的身体,他怎么还能这么无动于衷呢,“还骗我。”
他昨晚哪有半点打了抑制剂的迹象,虽然比之前易感期要温柔很多,但是那个持久度,是一点儿没降低!
“没骗你,房间里应该还能找到另一支用过的。”
“我不信,你要是打过了怎么还会这么反正你肯定没打,哎呀,这不重要,反正你今天得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你身体可能出毛病了。”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官驰也低声问,带着股让人发颤的压迫力。
“啊?不是,我是不说那个出毛病了。”晏里脸红了一下,解释道:“我是说你的易感期提前可能是生理上有什么问题,比如信息素紊乱,或者啊!”
他被Alpha拽了一把,整个人跌进柔软的被子里,手上的作案凶器也被夺走放到旁边的矮柜上。
“官驰也,我担心你,你听话嘛……”
晏里要急死了,他真的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吗,他不能为了自己在乎一下吗。
官驰也像是没听到似的一言不发,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仍由他如何哄都不管用,气得晏里开始骂他了也置若罔闻。
窗帘只开着一个很小的缝,砸进一线亮白的天光,室内只有床边开着两盏小灯,昏黄暗昧。
晏里被官驰也压制住跪趴在床上,Alpha宽厚的手掌压着他的腰下塌,将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十分色情的姿势呈现在Alpha面前。
晏里本来就没穿衣服,此刻的模样姿势想是被端上餐桌的一道美味的菜,等待着官驰也这位客人好好品味。
危险的姿势让晏里更慌乱了,话语也变得一塌糊涂:“官驰也,你就听我的嘛,我没有质疑你能力的意思,你很厉害的,昨晚都把我啊,不是,我是说你可能健康出了问题,然后精神上也有点不太正常,你记得你昨晚都怎么喊我的吗,那些话不应该是你会说的,你”
“记得。”官驰也打断他,重复昨晚的称呼:“乖宝宝。”
晏里:“额……”
官驰也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微红的褶皱小花,冷空气盖过来,晏里瑟缩了一下,继续说着让他打抑制剂去做检查的话,刚出口两个字就因为那个隐私的地方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而本能地呻吟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贴在自己后穴东西是什么,整个人都懵圈了。
“不是,你啊!你在做、做什么……”
晏里吓得嗓子都在抖,整张脸倏地炸开艳红,仿佛轻轻按一下脸颊就会沁出血来,思考的齿轮几乎卡住了一般无法转动。
“官驰也……不要,求你不要……”
官驰也置若罔闻,用粗粝的舌面刻意地在穴口舔舐,磋磨穴口的软肉,舌尖刮擦褶皱,将Beta原本就娇气的穴口舔得软绵绵湿漉漉的。
Alpha的嘴唇也贴在肌肤上啄,每一下都发出暧昧响亮的声音,偶尔还要用力吮吸,留下一个刻意的痕迹。
晏里羞臊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皮肤底下一片一片的晕红,他将脑袋埋在枕头下,闷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穴口被Alpha色情地舔得融化之后,舌尖便抵着那个微张的小口蛇移一样地往温暖的幽道钻了进去,卷着里面细嫩的软肉细细密密地舔舐勾缠。
“呜嗯……不要……别这样……官驰也……”
被舌头奸淫和被阴茎插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舌头比Alpha的性器更柔软,更灵活,更温柔。但带给晏里的冲击不比被Alpha性器操干来得微弱,甚至因为羞耻心让晏里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Alpha宽厚的舌头一会儿摊平一会儿卷缩,变着花样地欺凌他娇弱的后穴。舌头进得没有阴茎那么深,却因为灵活度更大将他穴口处的肉壁都极尽欺负,蛊惑得嫩肉在暧昧地颤抖,甬道深处情不自禁地分泌出动情的液体,被Alpha用舌头卷着汲进嘴里吞咽,晏里甚至能听到他刻意发出的色情吞咽声。
“呜呜……嗯……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晏里含着哭腔说。
他的舌头上好像涂了什么催情的药,渗进他后穴的软肉里,再传递到神经系统,反馈给骨头经络,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似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用软沥的哭泣呻吟来表达情绪。
官驰也的嘴唇几乎严丝合缝的包裹着他的穴口,舌头在幽穴里扫荡,热灼的呼吸喷在他尾椎下,牙齿也在皮肤上磨,偶尔用力地一吸,将他的情潮像惊涛骇浪一样地翻起。
晏里被他口上高潮,整个人抖得不行,纤细的手指将枕头拽得极紧,似乎都要抓破。
官驰也抽出舌头,嘴唇和下巴都沾着淫水,在微弱的灯芒下反射出羞耻的光泽。
他扶着自己硬成铁杵的阴茎,怼在翕合的穴口上,一举插到底。
“啊哈!”
晏里猝不及防地被推上更强烈的高潮,叫得声音都断了一截。
官驰也握着他的髂骨,感受着那里坚韧又脆弱的力感,一下一下从慢到快地往里面深凿。
晏里被撞得呜呜啊啊地叫,一边呻吟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谩骂。
让他打抑制剂,让他停下,威胁他再继续下去就不理他了,哄着他忙过这段时间一定好好陪他。
官驰也一边吻着他的后背,一边敷衍着“嗯”,“好”,“里里宝贝真乖”。
龟头再次顶进生殖腔,晏里叫得嗓子都哑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等官驰也射进去的时候他累得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了。
官驰也抱着他亲了一会儿,晏里气得想骂人,但实在不知该怎么骂,喘都喘不及,只是含着一双怨怼的眸子看着Alpha,看着他取过旁边的抑制剂,抓着他的手把针尖对准自己的腺体,针入皮肤的触觉让他不自禁愣了下,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Alpha就辅助着他的手按下活塞,浅蓝色的液体被一点一点推进因为发情而红肿起来的腺体,活塞被推到底的时候,Alpha又包裹着他的手利落地把注射器拔出,扔进垃圾桶。
腺体上的针口冒了点血,晏里本能地抬手去给他捂住,然后清晰的感觉到手心里发烫的东西慢慢降下温度,鼓起来的形态也渐渐瘪了下去。
“你”
晏里忽然哑口,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看他那架势分明是要跟他度过一整个易感期的,怎么突然又主动抑制剂了,还是抓着他的手打的,好像是由他掌控这一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