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明天,今天是今天。”可白初吟仍旧只是极端不悦地盯着南世理的脸,冷笑道,“你想怎么样,随便你。这次又想威胁我什么?要我下跪道歉的话也明天再说,总之今天就是这样,南世理,我真是看你很不爽。”

她说着就甩了甩因为反作用力而泛红的手,随后重新戴上戒指捡起了自己的包,毫无诚意地说道:“好了,那么事情就这样吧。打了你我很抱歉,但你知道,那是你应该的。”

正准备走,白初吟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看向了正忧虑注视着她姐姐的南雪恩,随后语气忽然一改,竟然诡异地变得温和起来:“......雪恩哪,要不要今晚跟我走?我们离这个变态远点,怎么样?”

南雪恩闻言近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并不回答,只是更紧地贴在了南世理身后。

“......”从她的肢体语言里读出答案后,白初吟很快冷冷地抬起眼瞪了南世理几秒,随后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摔上办公室的门离开了。

鞋跟敲打地面的沉闷声音随着白初吟走远而渐渐消失,半晌过去,最终寂静明亮的空间里,就只有南雪恩仍未平复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格外明显。

“世理姐姐......我很抱歉。”短暂的沉默过后,南雪恩率先拉开了一些距离。

在她看来,今夜几乎是南世理救了她的命,因此她像是丝毫都注意不到自己颈间的勒痕有多狼狈似的,反而只是看着南世理脸上的红印,歉疚道:“姐姐没事吧?......疼不疼?回去我帮姐姐敷一下就好,现在”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南世理并不想听她说这些,很快就皱眉打断了她。

像是无所谓又不在意似的,南世理丝毫没打算处理脸上的痕迹,一时只是表情不悦地靠后坐在了办公软椅上,拿出手机给自己脸上的痕迹迅速拍了几张照片,随后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着,像是在发什么消息。

就这样好半晌过去,她才扣上了手机,抬眼看向南雪恩:“我不是让你回家?......为什么不听话,是听不懂吗?”

南世理的语气异常冰冷强硬,南雪恩感到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只能垂下眼摇了摇头:“我......只是回来拿些东西。我也没想到会碰到初吟姐。”

“嗤。”像是看透了她拙劣的演技,南世理冷笑一声捡起了地上的奖杯,“咚”一下顿在了桌面上,“是这样吗?所以这就是你不听我话的理由?”

南世理生气了。从她的语调和周身气息来判断,她此刻必定相当不悦这实在也可以理解,在被白初吟连着甩了两记耳光之后,如果还能保持好心情,恐怕才是奇怪的事。

于是南雪恩立刻选择了噤声不再辩解。

“过来。”南世理见她垂下眼不说话,就点了点身前的地面。

随着南雪恩走上前,南世理垂眼看向她衬衫衣摆下修长漂亮的光裸双腿,视线不由自主地在其上流连片刻。此刻南雪恩的手仍旧被绑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很明显经历过一番蹂躏,连脸上的泪都还未干,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漂亮得无可置疑。

南世理就这样无表情地看了她半晌,最终忽然笑了笑,然后微微分开了双腿,摘下眼镜说道:“怎么了,站着干什么?你昨晚不是想要继续吗,那么现在就继续吧。”

南雪恩闻言愣怔了好半晌,随后才在恍惚中突然明白过来,脸颊随之慢慢泛上红色:“......可以吗?......好......好的。”

她想也不想这种要求出现在此刻有多奇怪,只是在看见南世理点头后就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然而或许是因为双手被反绑着,她跪下的那一瞬间险些摔倒,南世理见状也并不去扶她,只是分开了双腿垂眼看着。

此刻南雪恩的耳尖都已经红透了,她像是半点都注意不到自己的狼狈似的,一时只是出神地看着南世理的双腿,跪着凑上前用脸很轻地蹭了蹭南世理的膝盖。

随着她的贴近,南世理能感到她柔软的双乳都隔着几层衣物蹭在了她腿上,那触感温软饱满,动作小心翼翼。

迷离微弱的香水气味里,南雪恩用牙齿很小心地掀开了南世理的裙摆,随后咬着嘴唇看南世理主动在她面前褪下了那薄薄小小的内裤,露出裙下风光。

“呃、嗯......”南雪恩感到自己心跳快到有些无法忍受,她做梦似的缓缓闭了闭眼,却还没来得及喘息多久,就忽然被紧紧扣住了后脑。

“我要等你多久?”南世理说着就攥住她后脑的长发,把她整张脸按了过来,“你要这样看一晚上吗?”

南雪恩被她扯得晃了晃,随后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鼻尖压在了南世理的腿心,舌面完全抵住了她温热柔软的私处。

这一瞬间,南雪恩几乎已经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头晕脸热地张开嘴含吮着,跪在地上的身体不断向前倾斜,唇舌完全服务于她曾经根本不敢去想的地方。

吮与吻发出的暧昧轻声一时源源不绝,南雪恩背着双手毫无经验却相当努力地讨好着南世理,间或呜咽着睁开双眼,目光迷离地看向上方的人,像是想要寻求更多指示。

“嗯......嘶。”在被她用力地吮吻了几次后,南世理很轻地叹息了一声,随后忽然皱了皱眉,一手攥着南雪恩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指尖则深深嵌入她肩膀,“啧。把你的牙齿收起来。”

南雪恩被她掐得几乎要疼到皱眉,却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最终也只是含糊地“唔”了几声,随后更加谨慎地含住了南世理柔软的私处,小心地舔吻着。

她就这样跪在南世理腿间,颊畔的长发渐渐被沾上湿痕,除了偶尔的呜咽和喘息外几乎并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乖顺至极地任由南世理死死扣着她后颈往前按,在不断叠加的微弱窒息感中,找到她无法想象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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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个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坏女人,不过雪恩精神也不太正常,大家真是特别般配的一家人(。

第10章 10.真是廉价(H)

在没有双手辅助支撑的情况下,南雪恩身体前倾地跪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开始身形不稳。可即便如此,南世理也还是像察觉不到她有多吃力似的,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逼着她紧密而不断地提供着口交服务。吔僈聲長鋂鈤皢說裙九???酒一叭3??更薪

对此南雪恩似乎也并无怨言,虽说因为轻微的窒息和身体上的辛苦难受得眉毛都蹙了起来,她也还是呜咽着放松了姿态,任由南世理拉扯摆布。

尽管她在经验上有所欠缺,却到底还是足够聪明也足够听话,能够顺从地做到南世理提出的任何要求。因此在缓慢而隐秘的高潮连余韵都消散后,南世理眯着眼忍耐了片刻,最终还算满意地松开了攥着南雪恩头发的手,抬腿踩着她的肩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眼下南雪恩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似的,仍旧半伸着舌尖。明亮的办公室灯光下,她舌面上莹亮的多余水渍清晰可见,唇角甚至整个下半张脸上都是狼狈的痕迹。

在南世理的注视下,南雪恩就这样失神地慢慢闭上嘴连续吞咽了几次,最终才呼吸急促地抬起了眼,视线却仍旧没能很好聚焦。此刻即便狼狈,她脸上也还是满布着漂亮的红晕,就像高潮的人反倒是她似的,一时连神态都近乎迷离而事实是她确实也已经完全无法自控了,眼下她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热流,正失禁一般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分分滑落。

于是她红着脸稍稍直起了身,在极度的渴求中看向南世理,小声喃喃道:“姐姐......我好喜欢你.......我不想再离开姐姐......我想永远都”

“嗤。”

可南雪恩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南世理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声就直接打断了她。

“......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恶心的话吗?”南世理的声音很轻,甚至声线里还带着些尚未消散的情欲,可即便如此,她的表情也已经足够冷漠,“这就是你想要的?......真是廉价。”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吗?”她说着就踩住了南雪恩的肩往后推,直到南雪恩不得不被踩到躺在地上为止,“你的喜欢算什么东西,我需要吗?”

面对着眼前这张五官神态都和母亲像极了的脸,南世理却半点也没有给出她本应该展现的怜惜或珍爱在她看来,南雪恩只是大部分很像母亲,并不是全部,而剩下那些不像的部分是来源于什么,又带来了什么后果,每每只是稍稍想起,都会让南世理感到极端厌恨。

她知道她对南雪恩的憎恶可能超出了原本该有的程度,可无论如何,从小到大她只要看到这张总是无辜的脸,就必定会想起那些童年深夜里走廊尽头压抑的哭声,想起干涸泳池里扭动如蛇舞的火堆,想起满床单干枯刺目的血,和母亲看着黑色尸袋时解脱却并不平静的表情。

这些记忆都太遥远,遥远到只有一些残缺的声与画留在脑海里,可那强烈的愤恨与无力感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纠缠着她对母亲的维护和敬爱,一同在她心里生出了庞大的根系,又向上高耸着,筑成了永恒排斥着那段过往的墙。

因此南世理知道,她和南雪恩或许永远无法好好相处。

......

此刻的灯光渐渐开始显得刺眼,南世理重新垂下了裙摆,面无表情地踩紧了身下南雪恩的肩,直到她压抑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