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温灼裴第一次发语音,跟面对面讲话的声线不太一样,电流处理过的更加有磁性低沉,如果嗓音更清亮些,字正?腔圆些,就很适合当播音主持。
bubu作为宠物,对什么都敏感,平时他们去上班无所谓,现在家里空了?,江浔知要走了?,就立刻追上去,蹭在脚边,呜呜嗷嗷个不停。
江浔知给他最爱的零食,他也不要,就要跟着走。
没?办法,只好蹲下来?抱着他,轻哄说:“我晚上再来?接你,好不好?不会丢下你的,乖一点。”
bubu两只圆滚滚的黑眼?珠子很湿润,鼻头也是耸耸的,就这么盯着他看,仿佛是听懂,便低下头转了?一圈后,回到自己窝里。
头趴在自己的爪子上,慢慢的舔着。
江浔知揉了?揉他的豆豆眉,起身离开,门关上后,bubu耳朵竖起来?一动?,立刻跳到椅子上,前爪扒拉着窗台,盯着车子远去。
公?寓小区的书房是最大的,原本是两间房,拆掉中间的一面,变成连通的区域,里面摆了?两张书桌,两面墙的书架跟储物柜,乍一看还挺像办公?室布局的。
收拾文?件是江浔知最熟练的功夫,三两下就分类好,整齐的放在该去的位置。
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成果,就急匆匆的捞上外套去把bubu接过来?。
一来?一回路程不算太远,但花了?个把小时,江浔知停好车后,把bubu牵下来?,这狗忽然就很兴奋的要往前冲,江浔知及时拉扯,抬头望去。
眼?前的人?西装革履,头发明显认真打理过,露出深邃凌厉的眉眼?,格外的帅气迷人?。
江浔知无声的走过去,问?道:“这么早回来?。”
温灼裴淡淡的嗯了?一声:“搬家的话,buckeye可能会有点调皮,早点过来?看看,你处理得很好。”
这话有点像上司对下属的腔调,江浔知没?太计较,但下一秒,又听见他说:“更担心的是浔知会不会把我丢下了?。”
江浔知问?:“你也要我来?接你吗。”
温灼裴侧头,似乎在请求:“可以吗。”
江浔知觉得有些荒谬,温灼裴此时的行头犹如出现在会议室里上下指点江山的男人?,如今却口?吻温柔的在询问自己。
江浔知开玩笑说:“那司机要失业了?。”
新家的环境一切都很陌生,卧室的格局比在海林湾的要小一点,不过床是一样大的。
bubu适应良好,兴奋的不停地在客厅里转圈圈,短尾巴抖动?得厉害,看起来?非常的激动?。
主厨团队还贴心的为他做了?一顿丰富的狗狗大餐。
bubu异常满足,也有可能是白天?情绪起伏过大,天?一黑他反而睡不着了?,在客厅里四处游荡,最终仰着头停在卧室门外,只是蹲了?一会儿,发现里面的人?确实不会出来?,正?要起身走开时
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细微痛苦的闷哼。
“疼”
自从木里酒店那一晚后,他们好几个月没?做过这些事,紧如初次,又因为过于颤栗,夹得死死的。
润滑油倒了?半瓶,也无济于事。
准备前戏做足了?也放不完全,动?作小心翼翼的,酒店初次是九浅一深,现在是九浅更浅。
往前一步,江浔知半侧埋在枕头里,眼?角泛红的看着他,后背不着寸缕的展露着每一寸光滑的线条,腰臀精致而柔软,却无法承受更多。
温灼裴没?舍得彻底放完,最后只能草草了?事,弄脏了?江浔知纤薄的蝴蝶骨与腰窝。
把他抱进浴室里,温灼裴搅弄着蓄满的水,温热又湿软,让人?舍不得放手。
温灼裴咬着他耳朵,迷恋的看着他的脸:“挺软的,怎么就放不完呢?”
江浔知也没?想让他这么难受,但对于这些事了?解不太多,只能不懂就问?:“第一次的时候,你怎么弄的。”
这时候如果回味细节,很容易禽/兽大发,温灼裴将?手指带离:“你很配合我,下次喝酒试试。”
这就跟写?代码是一个道理,能运行的bug尽量不要去动?,目前江浔知就是那个bug。
江浔知挺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他暗戳戳往下目移,抿唇说:“其实你是太大了?……”
温灼裴没?吭声,而是单膝跪在边上,用它威胁着江浔知的小地方。
“说什么呢,江浔知?”
一副说错话就要被强/制/艹、了?。
按温灼裴来?说,今晚才是洞房花烛夜,但毕竟没?做到极致,两人?都挺精神的。
温灼裴研究着新买的吹风筒,替他吹头发,完事后从抽屉里给他一份红包。
江浔知有些奇怪的接过:“这是什么。”
“开年?红包,明天?上班快乐。”
江浔知恍然,弯了?弯眼?睫:“谢谢。”
虽然不是一个公?司,但按照职级,作为董事长的温灼裴怎么样都比明晟副总江浔知要高?,所以他没?有纠结要不要还一份红包回去。
份量很轻,还有点硬,江浔知拆开来?看,是一张附属卡。
温灼裴主动?解释:“是共同的生活费,我没?打多少钱进去,多退少补,你来?补。”
江浔知点头:“好,你的意思是家里的事都让我来?管理。”
温灼裴很喜欢他对自己说“家里”这个词,极大的取悦了?他的内心,细微的电流在心脏边缘流动?着。
“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再打一份管理费,辛苦浔知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