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阳台外边。
一股寒风袭来,林鹿笙冷得牙齿直打颤,手被贺言彻拿开,她撇撇嘴,“小气,碰一下都不行。”
晚会在和悦酒店三楼举行,两人所处的位置是酒店阳台,楼下就是十字交叉路口,车水马龙。
路灯昏黄,马路对面的写字楼玻璃映照着璀璨的霓虹灯。
“老公,我好冷啊。”林鹿笙冷得抱着手臂,委屈巴巴看着他。
贺言彻眸光微动,时隔一星期又听到这称呼,“看什么?”
“你怎么不把外套给我穿?电视剧里的男主会脱外套披在女主身上。”
贺言彻看向马路,轻呵一声,“少看偶像剧,别把脑子给看坏了。”
林鹿笙喉咙一噎,“亲爱的老公,你的嘴是一如既往地毒。”
看她吃瘪,贺言彻嘴角扬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你要出来吹风,还需要外套?”
林鹿笙气结,“怪不得你不行,这是老天在惩罚你,因为你嘴太毒。”
这时,陈维拿着林鹿笙的羽绒服走过来,递给贺言彻,“贺总。”
贺言彻眉峰轻轻一蹙,眼神闪过不悦,“你不会递给她?”
陈维肠子都要悔青了,他转手把羽绒服递给林鹿笙,“太太。”
“谢谢。”林鹿笙接过羽绒服披上,就这一会儿功夫,她被冻的双腿麻木,鼻尖都冻红了。
她用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抬眸看贺言彻,“是你叫陈维送衣服吧,你心疼我吹冷风?”
“别太自作多情。”贺言彻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看来来往往的车。
林鹿笙:“……”
纵使猜到答案,林鹿笙心头还是涌上一丝失落,死冰山。
抬眸看到一张精致俊美的侧脸,林鹿笙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贺言彻,你头发上有根彩带。”
贺言彻下意识拂了拂发丝。
“还在,你根本没弄到。”
林鹿笙凑近他,今天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刚好到他的眼睛,只要她稍稍靠近就能亲到他。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薄唇,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还没感受到就被他推开。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
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
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
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
“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
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
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
“我死了你可是要坐……”
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
“哎呀,你跑什么呀。”
林鹿笙踩着高跟鞋追他,回到宴会厅,暖气瞬间侵润全身。
她脱下外套寻找贺言彻的身影,贺言彻太出众,扫了一圈就能看见他。
有个身着杏色晚礼服的女人从贺言彻身边路过,林鹿笙看着她踩到裙摆,朝贺言彻摔过去。
她倏地握紧拳头,以为那女人要摔在贺言彻身上时,贺言彻走开了,女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下一秒,她看到贺言彻冷着脸,嘴角弯起讥讽,“碰瓷也要有个度。”
众人齐刷刷看向那女人,大多是看戏的,几乎没人露出同情的眼神。
第22章 你不讨厌我的接触是吗?
女人脸色发白,着急忙慌地解释,“贺总,我没有碰瓷,我只是有些醉了,没站稳。”
女人长相清纯,肩膀微微颤抖,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得不行,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有几个男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把她扶起来,又怕贺言彻。
贺言彻光是站着不动,气场强大得可怕,“没站稳?需要我调监控?”
女人紧咬的唇瓣瞬间失去血色,她慢慢站起来,朝贺言彻深鞠一躬。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