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瞳孔瞪大,这里是阳台,随时都有人会出来。
贺言彻可不管那么多,看见她就想吻她,还想把西装套她身上,不想让别人看她身材。
林鹿笙把手抵在他胸口,掌心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男人的带着侵略性,辗转厮磨。
与她纠缠在一起,仿佛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林鹿笙大脑空白,暧昧的气息在周围扩散,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听到急促的喘息声。
突然,耳边传来讲话声与脚步声,林鹿笙身形僵硬,用力推他,男人吻得愈发深入。
那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林鹿笙心一下子被提起。
那人好像是走出了阳台。
只要他回头就能看见贺言彻压在林鹿笙在墙上亲。
林鹿笙想咬他嘴唇,脑中想起他那句话,他说每次被她咬破嘴唇,疼得连饭都吃不下。
她心软了,好在男人松开她了,把她笼罩得严严实实,她都看不见走出阳台的人是谁。
下一秒,她听到倒吸气的声音,听声音应该那人发现他们了。
一道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听不到声音,林鹿笙紧绷的身体得到放松,抬眸撞进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他唇边沾了她的口红,眼尾泛着一抹昳丽的红。
男人低头欲要亲她,林鹿笙拔开他的脸,“还亲!”
贺言彻:“……”
林鹿笙翻他口袋,翻到一张手帕,“快擦擦吧。”
“擦什么?”贺言彻疑惑。
林鹿笙盯着他唇上的口红印,没好气道:“我的口红都被你吃了,你说什么擦什么?”
贺言彻稍怔,“你帮我擦。”
林鹿笙抬脚轻轻踹他一脚,接过手帕帮他擦唇边的口红印。
她都没用力踹,贺言彻不痛不痒,嘴角勾起一抹笑,狭长深邃的桃花眸缱绻着无奈的笑。
林鹿笙动作一顿,“你笑什么?”
“笑你没用力踹,”贺言彻靠近她,呼吸洒在她脸上,“是不是心疼我,不敢用力。”
“你看我敢不敢?”林鹿笙抬起脚,眼神冷漠。
贺言彻马上服软,“错了。”
林鹿笙穿着礼服,手机和包包都不在身边,刚才亲那么凶猛,口红都被他亲没了,要补。
她现在出去被人看到浅淡的唇瓣,不用想也知道口红为什么没了。
贺言彻洞察她的心思,“包包放在哪?我去给你拿。”
林鹿笙沉思片刻,“储物柜,提取码2704。”
与此同时,洗手间里。
梁悦在上厕所,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几道声音也随之传来。
“惊天大瓜,我刚才看见贺言彻把林鹿笙压在墙上亲。”
“怎么可能!”
“真的,我偷偷录了视频。”
“我靠,快快,我要看。”
几个女人激动得起哄起来,还有人在不可置信地说着什么。
梁悦一个字都没听清,直到外面没有动静了,她才迈着僵硬的步伐打开隔间的门出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的心还是很痛。
林鹿笙给贺言彻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他迷成这样
还有贺言彻为什么不排斥林鹿笙碰他?为什么他能接受林鹿笙碰?
而她抱他一下,他就恶心反胃,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宴会还在继续,今天是明氏集团老爷子生日,老爷子儿子在台上感谢大家来参加生日宴。
林鹿笙和贺言彻一个东一个西,两人隔着老远了。
宴会九点结束,贺言彻在车库等林鹿笙,她一上车,他握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深吻。
车子隔板被他升起来,车子匀速驶出地下车库。
两人第一次在狭小密闭的车厢里接吻,林鹿笙被他吻得浑身燥热。
吻停了没几分钟,他又要吻过来,林鹿笙生气,“贺言彻!”
贺言彻克制着喘息,垂眸看到她胸前的肌肤,礼服领口属实有些低,都能看见胸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