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撤回功能,他马上撤。

林鹿笙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得眼眸微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原来你想我爱你啊?”

她眼睛清澈明亮,眼里好似盛着亮光,贺言彻抿唇不语。

林鹿笙直勾勾地看着他,“我说过想要我爱你,你必须得爱我,不然我是不会爱你的。”

贺言彻眸光微动,“睡觉。”

林鹿笙似是想起了什么,她视线往下移,落在他裤裆处。

“不对啊,你都不行你怎么跟我讨论这个,你都生不了。”

贺言彻满头黑线,“睡吗?”

“当然睡了,”林鹿笙笑了笑,凑近他耳边低语,“是动词的睡?”

她的气息洒在耳边,贺言彻耳根子一热,咬牙切齿道:“睡觉。”

“你先睡,我下去喝点水。”林鹿笙撂下话就出了房间。

其实不是去喝水,她去酒柜挑了一瓶酒,喝了大半瓶就醉了,酒度数高,喝得晕乎乎的。

林鹿笙本意是喝酒借着酒意跟他再“近”一步,哪知没把握好,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上好的红酒味道醇厚,她一喝就上瘾,导致醉了。

她回到房间,卧室里的灯没熄灭,贺言彻已经上床盖好被子了。

林鹿笙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她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迈着长腿走到贺言彻床边蹲下来。

男人就睡在床沿边上,他侧着身体面对床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林鹿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老公,你真好,还会给我留灯。”

她一凑近,贺言彻便闻到了淡淡的酒味,睁开眼看到林鹿笙蹲在床边,脸颊泛着红晕。

她双眼迷离涣散,眼睛却很亮,一眼就能看出她喝了酒。

林鹿笙伸手戳了戳贺言彻的脸颊,嘴角勾起笑,“老公,你长得真好看,我好喜欢你啊。”

贺言彻握住她的手腕,想不通说去喝水结果却变成喝酒。

“你喝醉了。”

林鹿笙爬上床,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凑近闻他身上的味道,“老公,你好香啊。”

两人用的洗发水跟沐浴露不一样,林鹿笙用的是玫瑰香气的。

而他用的是松木香气,一闻到就仿佛置身于森林里。

贺言彻扒她下来,“睡觉。”

林鹿笙躺在床中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她撑起上半身凑近他,低头去亲他的脸。

贺言彻猝不及防被她亲到嘴角,一股淡淡酒香涌入鼻息,他呼吸微沉,猛地坐起来。

“你想干什么?”

林鹿笙一本正经地问:“我想睡你,想亲你,可以吗?”

说完她扑向他,贺言彻被她扑倒在床上,他握起拳头又松开,偏过头,她的吻落在他嘴角上。

林鹿笙亲两次都亲不到。

她来气了,张嘴咬他一口,“我让你动来动去,再动就咬死!”

奶凶奶凶的语气,贺言彻被她咬得眉头紧锁,再次扒她下来。

她像打不死的小强,又压在他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还把重量全压在他身上。

贺言彻眉眼一沉,“林鹿笙!”

林鹿笙抬起头撞入他的视线里,眼前的人五官深邃立体,狭长的桃花眸透着一层冰霜。

“怎么了?”

贺言彻呼吸都是她的味道,她的脸近在咫尺,皮肤白皙细腻,稍微凑近一点就能亲到。

林鹿笙低头去吻他,他刷过牙了,有股淡淡的白桃味,她越吻越沉醉,想撬开他的唇。

贺言彻呼吸凌乱,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唇瓣被她吻得发麻,鼻尖充斥着她温热的气息。

他喉头干涩,不知是多巴胺产生的渴望还是什么,贺言彻反客为主,强势撬开她的牙关。

林鹿笙懵了,一时之间忘了反应,男人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把她强拆,吞入腹中。

原本安静的卧室发出暧昧的接吻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

林鹿笙很快就招架不住,气都喘不过来,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林鹿笙不知今夕是何夕。

贺言彻松开她,呼吸略微凌乱,他把林鹿笙扒下来,拿被子盖在她身上,背对她。

林鹿笙脑袋晕乎乎的,刚才大脑都缺氧了,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眼神呆滞,空洞。

灯突然熄灭,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连台灯都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