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壁挂的大吊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下摆左右荡悠,每分钟“铛”的一下,敲在人心尖,震颤打乱心跳的频率。
乔安咽了咽口水,抬脚要回自己的房间。垂下的手臂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他浑身一僵,正对上继父探究的眼神,胳膊用力一甩,没甩脱,那只手反而攥得越来越紧。“安安好像很讨厌爸爸?”
“没有……”养子声若蚊呐,怯怯不敢看人。
王毅似笑非笑,站起来的身高趋近一米九,庞大的阴影笼罩在乔安头顶,仿佛暴雨前汇聚的乌云,尽数压在面前人身上。
他肆无忌惮地释放威压,欣赏??美????人??如瑟瑟发抖的雏鸟,可怜可爱的姿态。那只手松开了,转而按在养子的肩膀,“怎么一见爸爸就要跑?”
乔安快哭出来了,小声说:“不是的爸爸,明天有早课,我要赶紧睡觉……”
他一个劲打颤,真不像能睡着的样子。
王毅闻言轻哼,辨不出喜怒道:“明天早点回来。”那只手拍了拍??美????人??的脸颊,接着补充说:“爸爸要过生日了,想听你一句生日快乐都难。”
亲昵的动作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乔安的局促紧张。在听到爸爸异常的原因后,心里一块大石倏然落地,连带他的四肢也轻快不少,仿佛绑缚自己的丝线于无形中消解。
轻巧地答应下来。
养父穿着家居黑色衬衫,言行尽显慵懒随意,辛辣鲜明的薄荷香从敞开的领口蔓出,霸道地占据他的嗅觉。香气如同带了小钩子,使劲往鼻尖钻,在大脑氤氲蒸开,引起一阵阵恍惚。乔安逃也似的,在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下离开。
他蹑手蹑脚进了屋,打开床头台灯,包里外用的药膏被掏出,软管瘪下一截,白色油质膏体沾在指腹。
双腿像青蛙一样朝两侧打开,手指按在红肿的????阴????唇????,痛得乔安从唇间溢出一声“嘶”,长痛不如短痛,粘着油膏的指头在唇瓣揉抚,细致地按摩,脂膏在高温下融化成淋淋白汁,蚌肉被裹上一层油亮亮的薄膜,药膏挤多了,余下的啪嗒啪嗒落在干净的床单。
“呜……”剧烈的刺痛和酥麻感,争先恐后涌上,刺激得头皮发麻,淫邪快意密密扫过,几乎喘不过来气。
不行……还有里面没涂到……
他狠狠心,手指喂得更深,肿得紧致的穴肉堆在指尖,差点戳破娇嫩的处女膜。补救似的,在穴内屈指,却无意间勾动蚌肉剐蹭过一道肉褶,把女穴弄得不上不下,仿佛遭到指奸般喷出水来。
药膏喂进甬道就成了药汁,蚌肉翻涌,发出咕叽咕叽声。
乔安大口呼气,软软倒在大床上,腰眼发酸发麻,下身不受控制似的摊开。
膏体发挥效用,清凉感在肿烫的蚌肉蔓延,如同滴了几滴风油精。汁水在甬道流淌开来,无形的液体从???肉?????缝??滑下,穿行无阻。
尖锐的凉意渐渐散去,被疗愈带来的?????酥?????痒????替代。力气恢复些许,他失神地绞紧腿,无师自通地磨蹭挤压,花唇和???阴???蒂???压在一块儿,甬道的空间被压缩,蜜肉疯狂交错叠起,大股大股清液潺潺流下。
女花不堪重负地一跳一跳,快感仿佛电流到处流窜,激得痒意更加明显,穴内痉挛地推高爽意。
还不够……乔安脑中炸开烟花,甜美陌生的感知牢牢把控意识,他本能地感到不满,想要更多……想要更大的东西……想要被填满……
薄荷香气倏然出现,似有若无的弥漫,养父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出现在眼前。低沉醇厚的嗓音,炙热修长的大掌,宽阔的胸膛,一一浮现。
乔安没有性经历,连基本的抚慰都很少做,跟陌生人的亲密肢体接触也为零,现在想想,最为熟稔的竟是自己的养父。尽管无比排斥,此刻他依旧难以自抑地想到养父和他带来的一切。
恶心……好恶心……羞耻、惭愧、自责交织在一起,布成挣脱不掉的网,越缠越紧,越陷越深。
胸脯剧烈起伏,如同一个性命垂危的人,眼前掠过一道道支离破碎的片影。壮实的男人伏在身上,两条细腿被扛到肩上,耕种般开垦,一下比一下狠厉,要把他干穿的力度,任凭怎样失声叫喊都不曾停息,快感如潮水汹涌席卷,把????蜜????穴??搅得收缩抽搐。
“啊”乔安仰颈低吟。
幻觉和现实的感受重叠,将蚌肉的酥爽加倍抛高。
腿夹得更紧,用尽全力,甬道好像戳破口子的水袋,晶莹的清液喷出速度加快,没吸收干净的药汁和着?????淫????水?????,哗啦啦打湿身下大片床单。
脚趾蜷缩,双手无力抓紧床单,乔安扑蹬了两下,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玩得???潮????吹???了。
窗外夜色愈浓,黑得仿佛糊成一团的墨。他眼前发昏,疲惫地放松身体,就此坠入虚幻的梦乡。
处女膜被艹破/宫内????灌?????精????/翻着白眼干晕过去
为了男主人的生日有氛围感,别墅提前把吊灯关掉了。
他接过刀叉,切下一块点缀各色水果和图案的蛋糕,放在养子面前,“安安先来尝尝。”旁边乔芝笑意淡了几分,眼中略有担忧,“老公,今天是你生日,安安都多大了,你还这么惯着他。”
“小孩子,宠宠也没什么。”王毅神情冷淡。他心里一直不喜欢乔芝这副小家子气的样,当初要不是对她这个异常美貌的儿子感兴趣,存了养着玩的心思,他怎么会愿意娶一双破鞋进门?再者,乔芝的身份,说好听了是艳星,说难听了是脱星,自己又不是乐得带绿帽找刺激。
乔安看出两人气氛的怪异,不愿让妈妈难堪,主动接过蛋糕轻声道:“谢谢爸爸。”
“安安好乖。”男人的脸色稍有缓和。
他吃了两口,淡奶油沾在嫣红的唇角。对座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作势替他擦干净。乔安一怔,下意识躲开,他不懂情人间逗弄调趣的事,只当父亲是因为母亲爱屋及乌,对自己关爱有加,心里却涌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
这是不应该的,父亲对他那么好,更不应该有排斥、抗拒的情绪,这得多伤父亲的心啊。
眼睫半垂,另一副景象突兀地出现。他躺在床上,恬不知耻地想着父亲??自?????慰???,饥渴到手指都不放过,恨不得药膏有形有状,一并吞吃到蚌穴才好。
他强忍心绪,把糜乱的场面从脑海赶走。一接触父亲,他就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医院里那些人的话再次响在耳边。难道他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对着自己的父亲都能发情?
乔芝在旁偷眼觑瞧,完全没瞧出来底下的暗潮汹涌。她现在一方面为儿子跟丈夫能和谐相处开心。要知道大多重组家庭都会有亲子矛盾,丈夫打心眼疼儿子,她作为母亲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另一方面,难免有些酸涩,丈夫对自己渐趋冷淡,她却束手无措。
曾经,乔芝想过也许是两人没有自己孩子的缘故,然而她的主动、温柔、爱意统统被丈夫无视,眼下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秀美的一双手托住瓷盘,举到乔芝面前,“妈妈吃。”
女人猛地回神,含笑接过瓷盘。这份诚挚的维护和孝心,这么久她都看在眼里,心里升起暖意,无论什么时候,儿子都是她的骄傲和后盾。
“安安只记得妈妈,不记得爸爸?”
王毅嘴角带着笑弧,才缓和的神情又冷下去,“今天还是爸爸的生日呢。”
乔安为难地环顾四方,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这是要他表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