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亲爱的,让你害怕了。”
他双手轻轻抚摸沈霖的脸颊,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叹息道,“你骗了我,偷走了钥匙,为了防止你继续出逃,我只好把你关在这。”苺鈤綆新暁说???壹??酒?????五〇
“不过你不用担心,只有几天而已,亲爱的只需要乖乖坐在这配合我们治疗,你很快就能重获自由。”
沈霖:“你想做什么?”
“亲爱的你真可爱。”秦永言轻笑一声,没忍住亲了亲沈霖的嘴角,变得沙哑的嗓音幽幽道,“不是我要做什么,是我们准备这么做。”
在沈霖越发疑惑的目光中,他开始自言自语,陷入回忆,“我记不清具体什么时间,大概很多年前,医院里发生了一场暴乱,所有病人都被当时的掠夺者当做实验体进行细菌实验。”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场无妄之灾。实验体被归为两类,由于体质不同,只有三个人被划分为最优秀的实验体,他们的身体能轻易抵抗细菌的侵蚀,经历反复实验扛得住电击和精神控制。”
“亲爱的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我说的是谁。”
秦永言笑的温柔,冰凉的食指沿着沈霖头骨的顶部,从额头开始往下滑,“看到外面的玫瑰园了吗?我们的尸体就埋在那,尸骨经年累月早就和玫瑰植物融为了一体。
“你欺骗我们,只用一次就轻易拿走了钥匙,以为自己拿着钥匙逃到外面就安全了,可你不知道,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
沈霖怔然,看着外面荒废的玫瑰园,突然领悟恶鬼们要对他做什么。
第157章 | 【155】他再也逃不掉/安排时间表共同拥有/恶鬼禁脔骑乘榨精
【作家想說的話:】
---
以下正文:
秦永言想把他变得跟他们一样。
“亲爱的很懂我。”
秦永言满眼笑意,手指已经抚摸到沈霖的下颌,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俯身亲吻干燥的薄唇,用自己的津水一点点把它舔湿润。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们是怎么惨死变成恶鬼的吗?”
“元晗昱是一号实验体,为了保证实验能够正常开展,那些人残忍地砍去他的手臂,挖了他的眼睛,五六个人将他捆绑在束缚椅上,用刀子将他的嘴角撕裂到耳后。”
“他们日日嘲笑他,戏弄他,不断将细菌试剂灌进他的肚子.....小昱死的那天,他才刚满十八岁。”
秦永言沙哑的嗓音不断在沈霖耳边回荡,他双手托着沈霖的脸颊,强迫他听完整件事情的过程。
“盛蒙这孩子从小就生的跟别人不一样,身体的秘密暴露,那些人就想将他的身体锯成两截,试图通过电击刺激,在他体内进行更加疯狂的实验.....”
“但是他们没想到,实验过程当中出现了意外,盛蒙性情大变,杀光了二号实验室所有人,最后用一颗炸药差点毁了医院大楼。”
听到这,沈霖抬眸看了看秦永言,“那你呢。”
“我?”秦永言慢条斯理弹去沈霖衣服上的灰尘,长叹的尾音上扬,带着笑意,回荡在空旷的房间显得格外诡异。
“二号实验室的人死了,尸体离奇消失,他们就以为人是我杀的,只好把我关起来,像栓狗一样把我栓在了床上。”
沈霖想到游戏手册对他的描述,开口说:“或许他们觉得你得了疯病,戴上镣铐能限制你的行动。”
秦永言状似沉思点点头,“亲爱的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有一点他们没猜错,尸体消失确实跟我有关。”
“我只不过是喜欢研究人体,把他们都拆解放在了福尔马林,那些人发现后,把我当做杀人魔,为了给他们的同伙报仇就将我剥皮拆骨。”
“说起来,那时候经历的惨痛,可比亲爱的送给我的那一刀要痛苦多了。”
兜兜转转又成为话题中心的沈霖:“......”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处置我。”
“不着急,亲爱的对我这么好,我可不忍心对你下狠手。”秦永言难得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将沈霖压在束缚椅里,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嘴巴亲肿。
而后满意的笑起来,“现在你已经跑不掉了,我们可以慢慢来。”
随着秦永言饱含深意的话音落下,身下的束缚椅毫无预兆忽然收紧,咔嚓咔嚓机械的震动,沈霖还来不及起身,秦永言就将一管冰凉的针剂注射进他的后颈。
陌生强烈的麻痹感瞬间传遍全身,这一次不知道又昏迷了多久,沈霖再次醒来时浑身被扒光躺在光线朦胧的房间。
身体残留着肌肉疼痛的酸软,精神却异常清醒,能感觉到胯下异常肿胀的鸡巴正被人塞进嘴里吮吸舔舐。
他垂眸,看到扎着双马尾的金发少年握着他的性器,像是在研究神奇好玩的玩具,手指撸两下粗壮的茎身,白嫩的手指抓了抓下面饱满的睾丸。
不断低头伸出舌尖冲着猩红的马眼舔了一口又一口,然后吧砸吧砸嘴,对着站在床边的另外两人说:“咸.....味道.....奇怪。”
秦永言站在床边微笑点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昨天晚上,盛蒙说很喜欢。”
这种奇怪又莫名的对话,让沈霖觉得神奇的是,他竟然能听懂秦永言指的是什么。
“真、真吗?”
盛蒙迟钝的眨了眨眼睛,舔了舔湿润的唇角,将嘴里残余的津水咽下去,“我.....不讨厌.....”
元晗昱在一旁别扭哼哼:“丑八怪,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上次.....弄脏我.....裙子。”盛蒙皱眉,白天的他表达能力很差,一时间能说出这么多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清楚的记得还未找元晗昱算账,起身就从随身携带的玩偶衣服里掏出小型魔方炸弹往元晗昱身上丢。
“都别吵。”
炸药还未落到元晗昱身上就被一团黑雾吸走,秦永言弯腰伸手将沈霖从床上扶起来靠坐在他怀里,手掌牢牢托着他的后背,声音低哑,“快来看,我们的客人醒了。”
这话听着真奇怪。被三个恶鬼禁锢在床上,他像是误闯进窑子里的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