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换气的间隙低语道:“只凭燕将军一个人恐怕满足不了您,爷不如也来疼疼奴吧。”

话音刚落,萧正驹灼热的唇就落了下来,许是因为吃了太久的醋,嫉妒心忍耐到了极限,萧正驹强吻的动作一改温柔讨好的风格,变成撕咬啃噬,几乎想要将沈霖嘴巴里的呼吸全部吞吃。

胸腔一阵憋闷,沈霖自然不喜主导权被他人夺走,于是停下肏干燕元洲的动作,反剪住萧正驹的手腕,单手扣住他的下颌用力回吻过去,辗转将吻进行的跟深入。

这种你来我往的回击正中萧正驹下怀,他凝望沈霖的眼神漆黑深邃,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潭,还不忘顺从的张开嘴巴接纳沈霖的入侵,手掌垫在沈霖的脑袋后面,将每一个换气空留出来的吻全部补回去。

唇齿纠缠的津液沿着两人的唇角流淌,侵染暧昧情欲的气息全部淹没在肉舌间。

燕元洲看到这样的沈霖,心里微微泛起酸意,虽然早就清楚二人的关系不干不净,但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种心情。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容忍心爱的人与他人共沉沦,萧正驹和燕元洲秉性不同,他们二人互相将对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可同沈霖这件事上却是出奇的一致。

他们都想霸占沈霖,容不得他人共享,只想要获取沈霖全部的注意力,跟他缠绵至死方休。

“乖乖......”

沈霖与萧正驹接吻,性器却插在燕元州的身体里。

眼见沈霖回吻萧正驹的时间太久,久到萧正驹泪眼朦胧,眉梢间激起妩媚的春意,什么时候被沈霖兜着屁股脱光了衣服都不知道,燕元洲立马就急了。

“别乱动。”

沈霖自然也意识到他冷落燕元洲太久,于是分了一丝心神给他,扶着露出半截的肉棒毫不留情肏进他的身体。

转眼间,又粗又硬的阴茎重新又将淫水丰沛的肉穴填满,彻底不留一丝缝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官汹涌的席卷燕元洲的理智,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他脸颊通红,褐色鼓胀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一块一块地紧绷起来。

两腿之间射过太多次的肉棒被迫高高翘起,青筋环绕粗硬的棒身,狰狞的龟头流着精液,他粗喘着撸了两把,疯狂的欲望将他憋红了眼。

手指揉动把整根阳具抹湿,还没来得及仔细夹弄,脖颈间突然激起一阵蚂蚁啃咬般的刺疼。

紧接着燕元洲眼前一黑,立马失去了意识。

“爷,您摸摸奴。贱奴的奶子也是很好揉的。”

一根细长微不可见的金针从燕元洲的颈脉拔出,几乎是他昏迷的下一秒,沈霖还未发觉异常之前,萧正驹就热情的握着他的手从松散的亵衣里钻进去。

他用双手推高微鼓的小奶包,牵着沈霖的手掌盖在上面,指缝夹住粉嫩殷红的奶头,拨弄碾揉。

同时缠着沈霖吻的愈深,吮吸也越发用力,一点点转移沈霖的注意力,挪动身体将他压在软榻的另一侧。毎鈤浭薪晓説?⒐①?⒐???????〇

随着两人的动作,沾满精水的鸡巴一寸寸从红肿的肉穴滑出。失去肉棒堵塞的穴眼一时间合不拢,挤压在深处的淫液从甬道里喷出来,顺着燕元洲的大腿根部滴落。

见此画面,萧正驹眸色暗了暗,阴暗的情绪也只是一瞬间,他便软着腰跨坐在沈霖身上,沿着沈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将旁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全部染上自己的气息。

察觉萧正驹扶着他的鸡巴准备坐下来的时候,沈霖皱眉提醒他,“去拿药膏。”

“爷是不是心疼奴了?”

萧正驹闻言轻笑一声,俯下身贴近沈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这次的吻与之前炙热撕咬的吻不同,像是蜻蜓点水,很快离开。

“您忘了吗,先前爷还夸过奴的水多......”萧正驹说着,伸手握沈霖肉感满满的阴茎。

粗长的肉棒尺寸惊人,一只手根本没法把它完全包裹住,萧正驹后穴被刺激得发痒,痉挛着吐出一泡黏腻的淫液,情欲撩拨下,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像奴这样的.....最能讨爷欢喜......”

意思是他现在骚的不得了,逼穴里的水液充盈,根本用不着外物辅助扩张就能承受激烈的奸淫。

沈霖没说话,沉默地扣紧萧正驹的腰身,将他按在膨胀的性器上,扶着萧正驹白嫩浑圆的屁股在那根粗长的阴茎上碾磨。

还没动作两下,沈霖就感觉到敏感的马眼被一股湿热的汁水浇灌,他呼吸一顿,沉着气息将抵在穴眼外的肉棒猛地肏了进去。

“呃啊!爷......您操得太深了......哈啊......”

逼穴火热硬挺的撑裂感让萧正驹浑身一颤,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最深,每一次抽送都能顶到里面的结肠口。

整根性器刚一操进去就被顺畅的完全容纳,萧正驹扭动屁股上下晃动起来,甜腻的嗓音变成细软的猫叫,身子仿佛融化成一滩水,爽的双腿都弯了起来,脖颈胸膛一片通红。

沈霖虽然看不见他发骚淫荡的模样,只听这露骨的叫床声就能兴致大涨。

他握着手里的一只小奶包,指腹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浅色的乳晕上来回剐蹭,语速清浅道,“燕将军应该跟你学一学。”

萧正驹脸颊烧红,冷漠的撇了一眼被他踹下榻的燕元洲,勾了勾唇角,在沈霖看不到的地方眼底一片亢奋的欲望。

他佯装嫉妒吻住沈霖的唇,身下一边晃动腰臀套弄鸡巴,一边挺起胸膛将玩充血的奶子送到沈霖手上。

“唔......哈、嗯啊......主人......”

快感汇聚在腹部,堆积着要涌出来,萧正驹敏感的身子初次品尝欲望高潮,脑袋昏沉着几乎要半晕过去,很快他便被沈霖掰开腿,摁着肩膀翻身压在榻上。

后入深插的姿势的转变让粗长的阴茎拔出来,又狠狠操进去。萧正驹湿软的后穴被刺激得激烈收缩,高高翘起屁股被沈霖按在胯下一顿猛操。

“水确实多。”

沈霖戏谑地喟叹一声,倾身下来咬住萧正驹修长的脖颈,薄唇含住上面的软肉,轻轻嘬吸,留下一片充血的印子。

“啊啊啊.....爷......”

萧正驹咬着下唇,被沈霖侵占标记般的举动刺激得四肢瘫软,他合拢双腿,配合阴茎抽插速度的淫穴快速收缩肉壁。

逼穴里一阵酸软,承受激烈的挨肏没过一会儿,他就弓起腰身,背脊颤栗抽搐,一大股湿液从他抖动的腿间流出。

“被肏尿了吗?”沈霖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淅沥沥的水声不止,萧正驹脸色微微发白,害怕沈霖因此嫌弃他,于是慌乱道:“没、没有。”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