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好像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燕元洲的心脏狂跳,快得不像话。
见沈霖垂着眼睫,许久都没有动静,他这才大着胆子,紧缩臀肌摆动腰胯,将勃起胀得紫红的性器,贴着沈霖泛凉的手指轻轻蹭了起来。
握着喜欢的人手淫,可比自己的右手舒服多了。燕元洲眯了眼睛,望着门窗上映出来的人影,长长的低喘一声,莫名的满足感盈满他的胸膛。
他长腿曲敞着,胯间赤红的阴茎一览无余,黏糊糊的淫液沿着沟壑鼓胀的肉茎往下流淌,喉结剧烈滚动,紧绷全身的肌肉嘶哑喘息,低哑的呻吟声撩过沈霖的耳朵,也刺激了守在门外的萧正驹。
“......爷的屋里有人。”
萧正驹沉默片刻,沙哑略带尖细的声音关切道,“奴不知爷是在哪儿寻来的小玩意儿。想来也是不懂相府的规矩,竟是青天白日缠着爷做那事。”
“呵,狗屁的规矩。”
燕元洲夹着屁股,湿漉漉的鸡巴在沈霖手里磨得越来越快,快活的眼角已经染上了猩红,视线之下扫过去一眼,偏头就在沈霖微张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脆响。
痴恋曾经的好兄弟多年,将喜欢的人抱在怀里,躺在一张榻上,对方鼻下的那张嘴生的那么好看,定然也是很好亲的。
亲自尝过之后,果真如同他猜想的那般,令人欢喜上瘾。
他喜欢的人自是合着他的心意,浑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他满意。
燕元洲灼热的唇急切地压上来,舌头挑开沈霖的唇瓣,勾缠他的软舌细密的吮吸,“乖乖你好香。”
“你”沈霖猝不及防被亲了,自然是瞪大双眸,表现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舒服。”
燕元洲控制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他倾身下来,贴着沈霖的耳廓低语,被迷得失去了理智。
痴汉属性发作下,连拖带拽把沈霖推到床头,随后便迫不及待屈膝跪在榻上,情不自禁用粗粝的手指摩挲沈霖的脚踝。
那根湿滑的性器散发着凶狠的热气,毫无阻隔的抵在沈霖脚心,找准白嫩的脚趾,抵着凹陷处胯部耸动不停。
[斯哈斯哈,好涩,主播被玩了好变态]
[大奶将军果然骚]
[嘤嘤嘤~主播你为什么这么冷淡,骚成这个样子都勾引不到你嘛]
[萧狗子在外面要气炸了哈哈哈哈]
疯狂刷屏的弹幕和打赏只有沈霖能瞧见,不知情况的燕元洲抱着他急促喘息。
叽咕叽咕,硕大紫红的蘑菇头磨着沾满湿液的脚趾伸到外面,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栗子花香味,两颗鼓胀的蛋囊拍打脚底。
燕元洲剑眉微蹙,红着眼睛仰头粗喘摆胯的狰狞模样如同发情的野兽。
“呃哈......好爽,嗯啊.....乖乖好棒......唔再快些......”
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快感堆积直至灭顶,燕元洲猝然仰起脖子,正欲射精的阴茎突然被沈霖碾在脚下狠狠踩住。
痉挛颤抖中,过分激烈的刺痛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燕元洲浑身颤抖的抱住沈霖,腥臊的浓精喷射到他的胸膛和脸颊都不自知,陌生汹涌的快感令他兴奋又恐惧,但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毎馹更新?説?九⑴叁9????叁??〇
正当他伸手摸到沈霖的腰封,准备让两人更近一步时,房门发出“彭”地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踹开。
“燕元洲!”萧正驹大踏步走进来,红着眼睛用阴鸷的目光盯着床榻上纠缠的二人,把所有景象收入眼中。
在看到燕元洲半裸着把沈霖拥在怀里,沈霖衣衫凌乱鬓角潮湿,唇瓣红肿一副被人轻薄过得诱人摸样。
脑子里那根紧绷敏感的神经瞬间就被拨动了,一下下回忆起先前被沈霖疼爱调教的种种细节。
萧正驹面布阴云,见他看过来,燕元洲眯着眼睛露牙笑的像只偷腥成功的老狐狸,抓起沈霖的手就是猛亲一口,“多谢乖乖盛情款待。”
多么引人遐想的一句话啊。
萧正驹莫名的燥热起来,可仔细感受到自己情绪好像并非完全是嫉妒的怒火,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藏在袖子里淬毒的金针。
但鬼使神差的,在看到沈霖那双漂亮修长的手被浓稠又黏糊的液体弄脏时,半途又转变想法从怀里拿出一条锦帕。
他走到沈霖身边半跪下去,在燕元洲惊愕的目光中,亲自将沈霖身上的脏污擦拭干净,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抚平沈霖衣衫上的褶皱,服侍他下床榻。
沈霖鬓角的发因为刚刚的那场情事弄得有些凌乱。
想到这些都是燕元洲留下的痕迹,萧正驹眼底的冷意又深了些,手指勾着他的鬓发替沈霖撩到耳后,温声问:“爷刚醒来,可有什么想要吃的?奴亲自下厨做给您。”
沈霖未答话,垂着眼睫颤了颤,看不出喜怒,像是在沉思。
燕元洲在一旁穿好衣服,见状很轻的嗤笑一声,“你这毒物端来的食物乖乖可不敢下口。你若真的好心,不如唤太医来给乖乖把把脉。”
“燕将军此话何意。”萧正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怎么?”燕元洲早就瞧他不顺眼,一脚踹开碍事的矮凳,拎着萧正驹的领口,沉声道,“本将军不似你这小人,不喜欢藏着掖着,想打架我随时奉陪。”
“燕将军,爷喜静。”
燕元洲眸子里掠过一丝寒芒,冷笑出声,“装什么?要打便打,别拿乖乖当借口。”毎馹浭薪晓説群?1叁久依8⑶?0
说罢,燕元洲抓起衣摆,露出长靴衣裤包裹的大腿,挽起的小臂肌肉隐隐发力,随时都能准备好与萧正驹大干一场。
反观萧正驹也是一脸紧绷,手指骨骼发出咯吱的声响,暗暗蓄力的动作明显就是要反扑。
这种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场面沈霖自然不想管。
他神色冷淡,拿着挂在屏风上的狐裘,系带在衣领前打结系牢,抵唇轻咳一声冷漠开口:“本相尚有要事。”
说完,便绕开两人往门外的庭院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