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手掌扣紧郁子卿的臀肉,阴茎在他的肉穴里快速抽插撞击,每一下都插得最深,顶进结肠口里尽情的玩弄,带出的汁水顺着郁子卿的股缝往下流。
“哈、嗯啊!太快了......”
“唔、别撞了.....你慢些、慢些......“
“老公呜......”
郁子卿的感官完全被沈霖控制了,抓着床柱的手已然泛白,脚趾蜷缩勾起。
随着他的挤入,肉穴水淋淋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射不出精水的阳根开始肏出尿液,快感积累到了极限。
“真好听,看来得让你多喊几声。”
沈霖侧头在郁子卿颈边轻咬,沙哑的嗓音轻笑,调整好姿势后对着结肠口附近的骚心狠肏。
被撑得浑圆的穴口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郁子卿身体被撞的前后颠簸,脑袋缺氧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
期间被沈霖引导着不知唤多少声老公,直到昏过去也没能求得他射出来。
第114章 | 【114】夺命阎王燕将军/害人不浅男狐狸精/胸大细腰屁股翘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shannanquan”宝子赠送的【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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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日头西沉,已过了官员散值的时间。
宫外丞相府里,萧正驹枯坐在对门的檀木椅上。
天色越来越暗,外边响起了敲更声。宫门马上就要落锁了,可相府主人却还未归。
萧正驹身形陷入黑暗中,腰身挺直,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呼吸急促,支在地上的两条腿微不可见的有些发抖。
白日里,那根尺寸不小的玉势在他的身体里待了不短时间,只等着它的主人亲自拿出来。
不过可惜,那人又爽约了。岂额裙⑷??????Ⅱ六⑥一
萧正驹将手撑在额头,脸色藏匿在手心的阴影里,艳红的唇角勾起,无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缓缓放下手,眼眶浸染了一圈红色,阴郁的眼底黑沉沉的,腾地一下从檀木椅子站起,“来人啊,随本座进宫接大人。”
镇北城池要塞,脚踩皮靴的兵役手上拿着一封书信,一路小跑进武将首领帐子里。
帐内油灯通明,空气中飘着刺鼻的血腥味,只见一人被五花大绑,打的皮开肉绽跪倒在地,身子底下淌着一滩血不知是死是活,而众多谋士副官站立两侧,面色都不大好看。
兵役目光微闪,也不敢多瞧,立刻上前:“将军,京城来信了。”
“递上来。”
头顶上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那是燕元洲,十二岁就能上阵杀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身上满是军功的武神大将。
他坐在那,英俊的眉眼深邃,一只胳膊懒洋洋的搭在膝头,手上缠着一根马鞭,另一只手上握着一片染血的碎布。
碎布看着不起眼,可以说是没人要的破烂,可燕元洲却把他当做心头至宝,时刻随身携带,放置在胸前,闲下了才会拿出来,像是对待爱人的定情信物那般缠绵把玩。
这个说法听起来是有些荒谬,但丝毫不夸张。
营帐里不少士兵兄弟们都见过大将军看着那块布的眼神,期间还有人在燕元洲面前调侃,笑他莫不是带了姑娘的贴身衣物慰藉相思。
行军打仗途中漫长又充满惊险,军中少娱乐,士兵堆积在身的欲望除了靠杀敌和在练武场发泄,闲下最多的就是往军妓营帐里跑。
但燕元洲不是。有人称赞他自制力强,也有人说他眼光高,瞧不上军妓营帐的下贱货,可在撞见他拿着布料当做珍宝时,就有人猜测燕大将军已经有了心爱之人。
燕元洲究竟喜欢哪家姑娘无人知晓,旁人好奇追问,就会得到大将军的横眉冷对,以及惨无人道的惩罚。
久而久之,弟兄们都知道,他们无所不能,英明神武的大将军单相思,心里住着一位遥不可触的天仙美人,而破布在众人眼中就是燕元洲命根子,也是他的禁忌。
兵役上前递过书信,燕元洲将染血的布块放在一旁,用雪白的帕子擦拭手上被马鞭蹭上的血渍,确认手指干净后,才拆掉信纸上的火漆,仔细观看信的内容。
上面的文字很简短,燕元洲却看着没说话,额角青筋鼓动,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安静的有些可怕。
“这么多年他终于如愿了。”
半晌,燕元洲目光扫过营帐,瞧着那块被血洇湿的布块,以及跪在脚下的人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紧接着他做出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随手将布块扔进木炭燃烧旺盛的火盆里。
送信的兵役离得最近,几乎是亲眼看着布块化成灰烬,陷入惊吓的瞳孔一缩,腰越弯越低,连带周围的人也纷纷低头,唯有燕元洲还站着。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俯视瘫跪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这是敌军派来的奸细,眼下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但听到燕元洲冰冷的声音,身体还是本能的给出反应。
燕元洲脸色格外阴晦,凉薄的嗓音宛如地狱中夺人性命的活阎王,“本将军的东西,碰不得,摸不得,若是不小心弄脏了,那就拿命偿还。”
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被燕元洲掐断了脖子。
尸体被随意丢在地上,燕元洲目光冰冷,慢条斯理坐回椅子上,淡淡命令手下副将把尸体拖到外面林子里喂狼。
占星殿内淫靡的气味久久不散,殿外侍童茗晨纠结的门口徘徊,不知道该不该开门,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
茗晨一回头,当即就愣住了,恍惚看见黑压压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