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腰腹间缓慢抽送的动作陡然加快,他直起身,撩起额前散落的墨发,姿态懒散肆意,低头看向郁子卿时,胸腔震颤低笑道,“国师难道不喜欢?可你的身子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唔……嗯哈……呜……无耻……”郁子卿急红了眼,毫无威慑力咒骂一声。
他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散乱,早已无力阻止这场淫事,双手很快垂落在榻上,跟随腿间进出的阳具揪着散落在身下的衣物。
第104章 | 【104】莫要怪他服侍的不好/露水情缘相公/掐奶后入爆艹国师
没被开发过的身子实在紧致,粗壮的阴茎整根插到底就将湿腻嫩滑的肉穴捅出一个肉洞。
粗大的阳根拉扯出来,浓稠的精液与淫水从湿红艳丽的淫洞喷涌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合拢成最初那般青涩的肉眼,而后痉摩着往外滋水。
郁子卿不清楚他身下糜烂的模样,敞着双腿被男子的阳具一寸寸顶入,殷红的穴口被撑的失去褶皱,寻不到一丝缝隙。
沈霖控制力道缓慢抽出,迅猛又快速捣入肏干,啪啪啪淫水拍打,郁子卿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凸起阳物的形状越发明显。
身下的人眼里已经蓄满了眼泪,被肏的呻吟支离破碎,眼睫一颤便有晶莹的水珠从绯红的眼角滑落。
“国师怎么哭了,果然很舒服是不是?”沈霖轻轻抚弄郁子卿的身体,磁性的嗓音温沉。
郁子卿呜呜咬着下唇喘息,羞臊的脸颊别到一边。
“别咬。”
沈霖擦拭郁子卿眼角的泪痕,手指捏着他的下颌,让他松了嘴,“国师的这张妙嘴可是用来普度众生的,若是弄伤了,我岂不是又罪加一等?国师莫要怪我服侍的不好。”
沈霖口中吐着最温柔的话安抚郁子卿,可压着他的腰耸动的动作却丝毫不减,等郁子卿被他肏软了,牙齿松了力道,一双银眸迷离,吐着舌尖轻喘起来,沈霖就将他的腿架到腰上。
冷白的腰身放肆挤开郁子卿的双腿,用硕大的龟头狠狠操弄湿红紧窄的肉穴,塞进更深处,一边还不忘牵着郁子卿的手放到他的阳具上,逼着他上下撸动,进行自渎。
快感越发猛烈,两人的呼吸都重起来。
郁子卿恍惚自己在梦中,虚无缥缈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因为意志不受自己控制,仿若在他身上的男子都是不真实的,落下的泪珠都带上了情绪的成分。
他一瞬不瞬盯着沈霖,即便视线模糊也挪不开眼,“你……你是我的心魔吗?”
“嗯?”
难道被老子干傻了?
沈霖那双深邃黑沉的眼睛落在郁子卿脸上,视线交汇,郁子卿不知从哪来的熟悉感,像是在梦里见过,又或是他们有过前世今生。
于是狂跳不止的心脏倏的抽紧,如同被一根扎满针刺的藤蔓狠狠绞住,麻痹的疼痛令他动弹不得。
“我不曾听说国师信奉鬼神,相信魔物存于世间。”
“呜……哈啊!呜……你……你是……”
突如其来的撞击令郁子卿小腹连着大腿根抽搐,他手指抓在沈霖脖子上挠了一下,雪白的胸膛覆上薄汗,青丝缠绕,闭着眼睛丢魂似的,将高潮过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又射到了沈霖腰腹上。
“想知道我是谁?”
沈霖布满情欲的眼眸微垂,手上教导郁子卿自渎的动作比刚才还要激烈。
他盯着手中高速抽动的肉茎,在他手掌中进进出出,飞溅出淫水,同时胯间血筋隆起的阳具狠狠肏进郁子卿的身体,又快速抽出来。
粗壮的阴茎裹着粘稠的汁水,将娇嫩的肉穴无情撑开,野蛮地捣进去剐蹭温暖紧致的甬道,凶狠碾压敏感骚浪的媚肉,不给郁子卿一点儿喘息的余地。
“你……”
“对。我是你老公。”
沈霖恶趣味地轻笑一声,将郁子卿翻身压下,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
下体碰撞产生啪啪的声响,滑腻丰盈的肉臀抖动,抽带起糜烂的淫水声。
被迫摆成跪姿的郁子卿恍恍惚惚还在思索“老公”二字为何意,却听身后的男子忽然溢出一声畅快的闷哼,一大股滚烫的阳精抵着他的的后穴射了出来。
滚烫的热流碾上穴心,冲天的刺激让郁子卿瞬间绷直了双腿,他双眼失神,被插在身体里再次疯狂顶弄的阳具送上高潮,艹开肏熟的肉穴开始疯狂收缩。
“唔──”
手掌按着抖动颤栗的肉臀往欲根上按,沈霖俯下身,看着郁子卿高潮时变得秾丽勾人的脸,凑到他耳边喘息道:“国师怎么不喊出来?”
“难道是觉得陌生?”
沈霖想了想又莞尔,“既然喊不了老公,不如称我为相公。一夜露水情缘,这样唤我是再好不过了。”
老公。相公。
郁子卿心脏骤然停滞,一下便反应过来,他是被人戏耍了。鋂馹綆薪暁说?酒|??九1八??50
初见这人分明是斯文儒雅的,面对皇威施压也面不改色,未料本性却是如此恶劣轻浮。
这样的念头刚生出,很开就被郁子卿否定。
出家人最忌讳恶言猜忌,他们都中了药,欲火焚烧的难耐他也体会过,若是因此令他情绪失控,言辞变得粗鲁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说到底,他能破戒,也是因这男子心存善心,想要救他。
郁子卿寻回一点理智,撑起身子想要逃,却被沈霖轻而易举按在身下,将他钉在床榻上。
肿大的阳根沉甸甸凿入他的身体,很快顶开肉穴深处隐秘的一处缝隙。
身体被插到无人到访的位置,激烈的酸麻令郁子卿闭眼惊喘一声,心底涌上从未有过的惊恐,总觉得进入他身体的那根阳物比方才更大了些,横冲直撞往他的身体深处挤压。
欲望似高涨的潮水,肛穴剧烈抽搐裹紧抽动的阳根,分泌更多黏湿的淫液。
沈霖顶开郁子卿并拢的双膝,肉茎重重肏干泥泞的穴口,飞甩的精囊贴着黏滑的会阴,仿佛要跟着一起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