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了阮先生鸡吧的病因了。接下来,我需要阮先生配合,如实的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可以吗?”
“可、可以。”阮江蓠点了点头,放在沙发上的手蜷缩起来。
何林挪了一下,凑近了一点,手撑在阮江蓠身后没有坐完的沙发上,看起来像是把他搂在怀里一样。看着阮江蓠红润的耳朵,低声问道:“刚才射的爽吗?”
被询问的阮江蓠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缩起的手指握的更紧了,他没有看何林,头轻轻的点了点,闷声回应道:“虽然挺突然的...但是确实很爽...”
“是因为被我看着吗?”何林凑的更近了,嘴唇几乎要贴在阮江蓠的耳朵上了,炙热的气息随着他吐出的话语,洒在阮江蓠的耳朵上,“是因为被我看着,所以小鸡吧才这么兴奋吗?”
耳朵敏感的让阮江蓠缩了一下身体,被热气喷洒过的耳朵像是烧了起来,连同着他的脸颊一起。因为太过羞耻,他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是的…喜欢被、喜欢被别人看见小鸡吧...”
没想到阮江蓠回答的这么淫荡,何林停顿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那小鸡吧喜欢被我摸吗?”
“喜欢...”阮江蓠的声音颤抖,他夹紧腿继续说道:“...小鸡吧...第一次被别人摸...”
看着阮江蓠夹紧的双腿,何林伸手,手指在阮江蓠的游走,轻声问道:“小鸡吧又勃起来了吗?”
“嗯哼...”阮江蓠敏感的颤了一下,双腿夹的更紧了,放在沙发上握紧的手,用力到发白。或许是因为之前射过一次了,这才他倒没有那么快就射出来,“是...小鸡吧又勃起来了...”
“阮先生,你太骚了。”何林肯定的说道:“你这是骚病。”
“骚病。”嘴里重复着这个从没有听过的病名,被情欲点亮的眼睛略显慌乱的看着何林,“很严重吗?何医生。”
“染上骚病的人鸡吧会逐渐萎缩,也会很容易就射出来。要是时间久了...会随时随地的发骚,一碰就会射精,肾会逐渐衰竭。”
“那能治吗?”
“能治,”何林坐正身体,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我这里有治疗您这种病的药,定期治疗的话,会有好转。”
“会有好转?不能根治吗?”
“不太现实。只能尽可能的抑制发病。”何林摇着头遗憾的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治,何医生我治。”
“好,就算阮先生不说我也会帮您治的。但是...”何林停顿了一下,略显迟疑的看了一眼阮江蓠,“取药的方式有点奇怪...不知道阮先生能不能接受。”
“只要能治疗的话,我都能接受。”
“既然阮先生都这么说了...”听到阮江蓠的回答,何林咧开嘴笑了一下,继续说:“药因为才被研发出来,所以使用方法不是很便利,需要病人吮吸舔舐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好的。”阮江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何林指了指自己的裆部,说:“药在这里面,阮先生自己拿出来吧。”
听完何林的话,阮江蓠没有犹豫,他蹲在了何林的两腿之间,伸手拉开了何林的裤裆拉链,里面还有一层内裤,阮江蓠一齐剥开,露出了里面还未勃起的鸡吧。
看着眼前的东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阮江蓠停止了动作。他不确定的抬头看了一眼何林,像是在确认这是不是何林说的药。
“对,就是它。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何林挺了下腰,哄骗道:“阮先生,快吃进去吧。”
阮江蓠迟疑了几秒后,小心翼翼的向前倾,动作缓慢的含住了何林的鸡吧。
湿润柔软的口腔将他的鸡吧包裹住,何林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将手放在阮江蓠的头,夸奖道:“对,就是这样,用舌头慢慢的舔。”
何林满意的享受着阮江蓠舔弄,手指摸出手机,想要将这一幕拍下来留念。手机刚拿出来,点开录像功能才录了两秒,就被阮江蓠看到了。
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他惊恐的看着何林手中的手机,伸手挡在摄像头前,嘴里神经质的念叨着,“不要拍,不要拍我,不要拍,不要拍...”
突然想起自己是来给阮江蓠治疗上半身问题的,不是来给他治疗下半身问题的。见他如此排斥惊慌,何林关掉了录像,并删除了视频,转而开启了录音功能。
他催眠了阮江蓠,删除了刚才令他感到不愉快的画面,又哄诱着阮江蓠继续吃他的鸡吧。
至于阮江蓠心理的问题,先等他爽完之后,在想办法解决。
他真是个好人。
阮江蓠听话的含住何林的鸡吧,用舌头舔弄着口腔中的鸡吧。一股说不上来的腥臊的味道在口中扩散,鼻腔里也能闻到。口腔中的物体逐渐变得大,变得又硬又粗,几乎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
阮江蓠难受的想要干呕,口腔内部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腔壁挤压着何林的龟头,爽的何林抽了口气。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下意识的按住阮江蓠的头,挺腰,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呕咳...嗯呕...”阮江蓠难受的发出了干呕声。
他往后仰想要让嘴里的鸡吧退出去,但被何林阻止。饱满的龟头在口腔里胡乱的顶弄着,嘴里的唾液分泌的格外旺盛,收缩的口腔,将口水连同着何林的前列腺液一起,吞入了体内。
他一边努力的吞咽着嘴里过多的液体,一边忍受着龟头在嘴里胡乱的顶弄,漂亮的脸蛋被撑到变形,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呕...咳、嗯呕...”阮江蓠的脸涨的通红,鼻尖全是男人前列腺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因为大脑缺氧,眼前泛起了白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糊满整个下巴,衣领处也被口水打湿。
被口水呛到,阮江蓠一边干呕着,一边咳嗽起来,“咳呕...咳咳...咳呕咳...”
生理泪水像是断了线,不断从泪腺里涌出。因为被口水呛到,唾液从鼻子里流出,阮江蓠整张脸看起来狼狈的不行。
因为咳嗽,牙齿收拢,磕在何林的鸡吧上,疼的何林抖了一下。他抽着冷气,将鸡吧从阮江蓠的嘴里抽出。阮江蓠的口腔像是被插成了一个鸡吧套子,随着何林的鸡吧抽出,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颤抖痉挛的模样。龟头链接着舌头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嘴里的异物抽出,阮江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因为过度缺氧,他疯狂的汲取着氧气,快速喘息的胸腔慢慢变得平静。
阮江蓠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抱怨似的说:“何医生太深了...喉咙、咳...喉咙好难受咳...咳嗯...”
“好,一会儿不进那么深了,你只能吸或者舔,不能用牙齿咬。”
“咳、咳...好。”阮江蓠点头,又咳了几声,他总感觉喉咙深处好像还有异物一样。
他又咽了咽口水,握住何林的鸡吧,张嘴包住了何林鸡吧的前半部分。柔软的舌头绕着龟头画着圈,偶尔停下来用力的吮吸何林的龟头。力道大的,像是要将何林的灵魂也吸出来似的,爽的何林头皮发麻。
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何林马眼里流出的液体,牙齿轻轻的包裹在龟头边,没有用力,但会随着他的吮吸收紧。并不疼。但之前因为被坚硬的牙齿咬过一回的何林,心理上还是会产生一些压迫感。他一边享受着领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边又胆战再一次被牙齿咬。
阮江蓠倒是没有何林那么纠结的心路历程。因为鸡吧没有在顶进喉咙深处,阮江蓠像是得了趣,舔弄吮吸的动作愈发熟练。鸡吧被吸的“啧啧”作响,甚至偶尔还会用舌头钻何林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