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严酷地斥责,手上动作一下比一下狠,莫里身前翘起来的???阴?茎??,也被打得满是鞭痕,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却更加激动地凸出口汁水,在这样严苛地虐打下,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发硬,敏感。

看出他得了乐趣,谷瞿枋更是不留情地责打,将本就看不出原来面目的地方,打得更是面部全非,红肿成了一团,却还坚强地挺立。

“真是个贱狗,收收你那贱样。”

“主人……嗯哼……”,莫里满脸痴态,目光迷离地俯视着男人的脸庞,明明坐在上面比男人还要高上一截。偏偏气势却被完全碾压,哼哼唧唧仿佛真是一只听话的狗一般。

那两年的???调??教???深刻地流淌在他的血液里面,无法更改。

从木马上下来后,莫里手臂上束缚着他动作的绳子也被一起取下,他乖巧地跪在男人身旁,手背在身后,按在脚后跟,微涨着嘴,舌头半伸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面容,完全陷入了思维混乱中。

男人却一脚将他踹翻,“真是个养不熟的狗,现在表现这个乖,我就想不起你又多会自作主张给自己找了三个主人,怎么就不怕被玩死。”

男人脚碾压在莫里脸上,挤压地都变了形状,他也不敢反抗,反而讨好一般地去舔着男人脚趾。

谷瞿枋踢开他,揪着他头发,将他扯到面前,满无表情地看他,看看他长得这么无害,竟然能背着他做出那样胆大的事,也对一个自己求到他前面要当他的狗的人,胆子又会又多小。

莫里捂着被撕扯疼的头皮,缓解着那股巨疼,看出男人心情不好,就求饶也不敢,越发卑微,讨好地笑着。

“笑得真难看。”,伴随男人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巴掌扇打了下来,三两下,莫里白嫩脸颊,便高高地肿起,嘴角溢出血丝,整整打了三十巴掌,男人才停手。

莫里吐出一口血,还要笑着跪在男人面前,轻吻着男人鞋尖,“谢谢主人赏赐。”

谷瞿枋在一旁边柜上那起一个遥控器,手指轻点,莫里身旁地板打开,从里面升起了一架打炮机,看起来不大,前面安装的???阴?茎??头却足足有他拳头握起那么大,莫里咽了口唾液,被扩开到极致的???后???穴???,张张合合随着主人的害怕情绪,不安地颤抖起来。

“坐上去。”

他还在犹豫间,男人就下达了指令,他不在磨蹭,跪爬到炮击前,塌腰俯身对着???阴?茎??头往后退,让那可怕的巨物往里面进,含进去一个头,他停下了动作,想要偷点懒,却被男人踩住了手掌,声音冷得近乎严厉,“吃到最里面去。”

手指被踩得发红,他忍住眼角泪水,继续往后退,直到??穴???口??与???阴?茎??根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男人才挪开脚,食指朝着遥控上又点了两下。

那打炮机便开始动作了起来,一上去就是最大马力,还带着360°旋转,莫里被撞得身体不稳,往前探了下,???阴?茎??刚有所脱离,又被男人踩踏着肩膀按了下去。

黏腻地??穴???口??被撕扯出各种形状,溢出的粘液被巨大的冲击里,拍打地起了白沫,白嫩带着红印的手指无助地抠挖在地板上,鲜血淋漓。

那鲜血刺得男人心中暴虐,像水花一样被溅起,踩着莫里脖子,踩得他差点窒息,大脑供血不足,青筋勃起,一道白光一闪过。

红肿的身前稀稀拉拉的???失???禁?,尿了一地。

一晚上比起后半夜,那见血的???调??教???,这些都还只是开胃菜,第二天清晨,从???调??教???室里爬来时,他目光呆滞,已经忘了该怎么走路,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肉,见到光的那一瞬间,他身躯一晃,晕死了过去。

番外 AA撞在一起易感期主动?????口????交?? 打昏绑在凳子上在浴室淋冷水

【作家想说的话:】

AAplay完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设置完结了

-----正文-----

这段时间梁晟和秦越都忙,没空在家,就连在家也在处理工作,翟天成哄着简城,把小孩扔给翟琥离,两人就旅游去了。

从那开始,秦越干脆就住在了军团处理事情,直到事情完全处理干净,闻着身上的味道,盘算着他们也该回来了,就回家了。

门一打开,里面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道,秦越捂住排斥到发烫的腺体,也被刺激到提前进入到了易感期。

他后退,欲要关上门,门在合上的前一秒被人用手挡住,一把拉开,黑暗中梁晟身躯高大隐在黑暗中,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时刻保持着警惕,随时都会朝着猎物进攻。

秦越眉头皱紧,语气也带上了不满,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启保护罩!”

这句话一说完,他就闻到了自己腺体后散发出的浓郁味道,掌心下的腺体活泼跳动着,叫嚣着不听话。

它主人怕什么,它就给来个什么。

秦越咬紧后槽牙,撕开了那从容面容,不在隐藏,两股alpha信息素在空中激烈对抗,他不满的命令,“从我家离开,滚回你家里去。”

男人听到他赶人的话,往外走了几步,走出了黑暗,秦越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没有细想,进门打开灯,就看到沙发上筑起高巢的属于简城的衣物。

他到底易感期几天了?

alpha易感期若是没有omega抚慰,会在第三天时到达筑巢期,而筑巢期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

想到这里,他正欲转身,就被猛地推进了屋子,门被一把摔上。

秦越一拳砸在梁晟鼻梁上,脖颈上青筋暴起,像是被惹怒的野兽,战争一触即发,被浓郁的信息素包围刺激着,他目若充血,易感期暴躁达到了巅峰。

梁晟被一拳打的后退了几步,靠在门上,眼神幽暗,没有还手去激化这场矛盾, 他在等一个时机……

等到秦越信息素耗尽,腺体无法识别的时机,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临,他强势地扑上去,将秦越按在地上,身上被袭击的伤,看也不看一眼,撕扯着秦越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经不起那狂躁的破坏,破破烂烂地挂在两人身上,肌肤相贴之时,梁晟才感觉到身上那沸腾的兽血,有一瞬间凝滞,又席卷而来,达到更高更狂热的潮涌。

“你他妈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秦越感受到抵在腰上的那炙热滚烫的物件,恼怒不已,却没发觉自己腺体已经先一步束手就擒,被擦破皮流着血的拳头猛地发力,又落在男人红肿的左脸上,梁晟嘴角溢出了血液,他不以为然地伸出舌头,舔舐干净那血液,

嗜血的模样,诡异中又带着嗜血。

两人争斗期间,不管秦越怎么动手、怒骂,他都像是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既不说话,也死都不松手,直到耗到秦越筋疲力尽,他才一个翻身,将人压制在地上,像只大猫咪一样,温润湿热地去舔舐着秦越的腺体,变着花样,舌尖灵活。

腺体被舔舐地第一下,感到都那股潮湿的软意,秦越不觉打了个颤,一股熟悉的酥麻腺体,流走到四肢百骸,带着羞耻的舒爽。

秦越放弃了唤醒他的理智,就当是被狗咬得了。

感受到他的放纵,梁晟放松了对他的压制,粗喘着气吻遍了秦越的整个身体,像只热情的大狗,若是身后有尾巴,怕是连尾巴都快速的摇动起来。

古铜色的肌肉上遍布汗水,像是被油浸染过一般,透着诱人光亮,灵活的舌尖顽皮地舔舐着上面凸起的小点,打着圈圈,胸膛在呼吸间一起一伏,有事又会被刺激的猛地扬起,舌尖往下游走,越发过分,秦越支起身子,手掌按在那埋头只能看到浓厚黑发的头颅,一把揪着那头发,与男人对视,语气格外不好,“你干嘛?”

尾音在男人伸着舌头舔舐到柱头时,泛起一波颤抖。

梁晟就这样一边抬头看着他,一边握着给他??口??交???,又吸又舔,吃棒棒糖一样,脸颊鼓起一个圆,弧度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