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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晏向阳高大沉重的身子压过来,两人的胸腔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滚烫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触着林景舟的侧颈,“真坏啊你,一回来就家暴,亏我在外面还一直想你……再给你个机会,想没想我?”
“起开!我想你……唔──!”
林景舟剩下的字都没骂出来,就被就被晏向阳封住了口舌。
他仅用单手就扣住了胸前挣扎的双手手腕,将其举至林景舟的头顶,摁在冰凉坚硬的台板上,另一只手捏住林景舟的下巴迫使他张嘴,低头凑近,灵巧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从微微开合的唇缝间钻了进去,扫过上颚,勾缠住口腔中躲闪的软舌纠缠吮吸。
软嫩的唇肉在对方刻意地嘬吻下发出啧啧水声,一种熟悉的酥麻感从交缠的舌尖蔓延至林景舟浑身各处,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在他神经里肆意蹿动,略微上挑的眼尾不知什么时候晕出淡淡的红潮。
晏向阳一边吻,一边解掉了林景舟身上的围裙,揉成一团扔在一旁,手沿着他腰线往下滑,隔着裤子在私密脆弱的三角带上游移,“没想?这里想没想?”
林景舟喘息艰涩,咬牙道:“把手拿开!放开我……啊……你……别摸了!”
晏向阳发出一声轻笑,低下头再一次含住林景舟微启的双唇,慢条斯理地啃啮碾磨,手掌毫不客气地隔着裤子揉上了肉鼓鼓的女屄,布料随着晏向阳的动作在脆弱敏感的屄缝来回摩擦,阴道深处微微抽搐,里面的嫩肉绞紧蠕动,恨不得有根鸡巴立刻捅进来止痒,淫水汩汩从紧闭的穴口流淌出来。
“看来是想得厉害,裤子都湿了。”晏向阳笑道,手掌触摸到的布料洇出一小片湿痕,勾勒出阴阜鲜明的形状。
林景舟眼中隐约充盈起涟涟水光,柔软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向内夹紧,呼吸变得有些杂乱,无意识地摇头。
不能再任由晏向阳这样下去了,不然他又要被这个狗东西吃干抹净……
林景舟昏昏沉沉地思考,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安兴朝出门时的画面,对,安兴朝,安兴朝......
“安兴朝......”一会要回来了。
晏向阳停住动作,“什么?”
林景舟闭着眼睛平复几下呼吸,掀开眼帘看着他,“安兴朝、安兴朝他刚刚去买菜了,一会他要回来了,你别……”
晏向阳面无表情地打断道:“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难道你想被安兴朝看到啊?”
晏向阳:“我不介意啊。”
林景舟简直无语,他撑着台子坐起身,心想:大哥,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看着林景舟三番五次地拒绝想跑,晏向阳眼神晦暗得有些病态,他伸出手虚拦在林景舟的肩膀前不让他从台面上下来。
“干嘛?你让开啊,”林景舟看着晏向阳一副好像自己欠他几百万的死样,叹了口气,还是做出了让步,有商有量地说,“晏向阳你先让开,实在想要,咱晚上再来行不?你知不知道安兴朝他等会……”
安兴朝安兴朝安兴朝又是安兴朝,晏向阳突然犯病起来,他一把扼住林景舟的脖子将人摁倒,林景舟的头一下磕在大理石做的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晏向阳的手劲很大,人的脖子又是那么脆弱的部位,林景舟几乎瞬间眼前泛黑,呼吸困难,身上一下泄了力,内心猛地蹿出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恐惧感。
晏向阳居高临下地盯着林景舟,同时死死掐住手下纤弱的脖颈。
他只顾着把另外那两个人支开,完全把安兴朝这茬给忘了,这么几个月两个人背着他都干了什么,光是想象着那些画面,他就妒火攻心。
趁自己不在和别人做了是不是?……搞走两个现在又来一个……他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是他先招惹自己的……现在算怎么回事……这个三心二意的婊子!
林景舟脸色逐渐涨得通红,持续的缺氧让他出现了耳鸣的症状,尴尬的是,窒息感还带来了独特的快感,林景舟的性器勃起花穴也湿成了一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上吊后男人会经历的最后一次坚挺吗?如果死了后会软下去吗……
这种糟糕的时刻林景舟甚至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他眼球开始泛酸,视野逐渐模糊,身上的人再不停手,林景舟估计自己真的要去见自己亲妈了。
林景舟挣扎着到处乱抓,可什么也没有摸到,他只能试图掰开摁着自己脖子的大手,艰难地从被钳制住的喉咙里挤出模糊不清的音节,“……放……”
看着林景舟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开始乱流,晏向阳猛地清醒过来,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随之涌入了林景舟的肺部,他瘫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晏向阳眼神不像刚刚那样疯癫了,他懊悔地俯在林景舟身上,将人抱在怀里,像小狗一样哀哀地舔舐掉他脸上的泪水,“别哭……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听你在我面前说别人的名字……”
简直是个疯子!
林景舟身上发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可能两者都有,他扭头躲开晏向阳的舔吻,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没等林景舟开口,晏向阳又抓着林景舟的手扇了自己一耳光,“打得好,都是我不好,我混蛋,你再多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
林景舟:“……”
晏向阳看林景舟没有反应,又握着他的手继续扇了自己好几下。
林景舟手都被震麻了,他回过神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看着晏向阳上扬的嘴角,忍不住骂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晏向阳被骂了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他紧紧抱住林景舟,感觉到腹部有东西蹭着他,他低头看了一眼,眼里笑意更深。他的手掌立刻顺着往下伸进林景舟的裤子,握住林景舟半勃的性器极其色情狎昵地撸动。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你骂我吧,只要你开心,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硬着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口出来?”
“晏向阳!”林景舟羞愤异常。
“嗯,我在呢,”晏向阳凑近贴在林景舟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息让人后腰发软,“让我来帮你嘛,刚刚是我犯混,你就当惩罚我好了。”
林景舟听晏向阳这通鬼扯就无语,“惩罚?我看是惩罚我还差不多,你给我滚。”
“不我不滚,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好伤心。”晏向阳笑得十分纯良,和他刚刚发疯的样子判若两人。
晏向阳说着就将林景舟的裤腰向下扯开,林景舟的性器立刻随之弹了出来。
因为刚刚晏向阳的抚弄,此刻的它已经完全勃起挺立,顶端的铃口兴奋地微微翕张,分泌出透明的清液,柱身根部下面生长着色泽纯洁、稚嫩羸弱的小逼,微微鼓起的肉唇瑟缩着张开出一道粉嫩细窄的缝隙,被肉膜半包的幼嫩阴蒂,娇小的几乎要看不见的女穴尿道口以及用来接纳男人鸡巴的湿红穴口,统统暴露在了空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