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身体往后躲去。
但那人力气大得出奇,紧紧将人禁锢在怀里,像是只野兽准确粗暴地啃咬上林景舟的唇瓣,舌头强行挤进他的口腔,色情地舔舐他敏感的上颚。
林景舟试图从那人的桎梏中逃开,但无论他怎么挣扎,对方都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吻得更深,同时男人下身的硬物不断顶蹭着林景舟的大腿。
“放、放开唔”
挣扎出一丝空隙,林景舟发出含糊不清地叫喊,但声音很快又消失在两人紧密相交的唇齿间。
男人滚烫的气息扑在面上,狂乱地亲吻几乎把周遭的氧气榨干,窒息感袭来,林景舟眼里布满水汽。
他想,是要用这种方式杀了自己吗?
这个念头刚闪现到脑海,男人突然松开了林景舟的唇瓣。可林景舟还没从刚才的窒息感中缓过气来,就被人强拉着往黑暗中走去。
三五步踉跄地被带入了浴室,男人将门一脚踹关,随后啪嗒一声,头顶亮起了光。
林景舟下意识抬头看去,就看见晏向阳一脸似笑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
“发什么呆啊,被老公帅到了?”晏向阳将人压在墙上,强行用膝盖将林景舟两腿分开,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
林景舟感受到炙热的硬物隔着裤子抵在自己腿间,他回过神,咬牙道:“你有病啊。”
晏向阳摸了摸下巴,不可置信:“嗯?居然没被我的吻技征服。”
“晏向阳!你神经是不是,”林景舟尝试把人推开,但没推动,“大半夜不去睡觉,想干嘛?”
“我也想睡啊,但一想到你被别人操了,我还怎么睡得着?”晏向阳在不久前亲耳听了那场活春宫,虽然隔着房门声音模糊不清,不过胜在自己想象力丰富。
爽了,但没完全爽。
林景舟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谁、谁被操了!”
“是啊,到底是谁呢?”
晏向阳轻笑起来,不顾林景舟的挣扎推搡,将人三两下剥个精光。
性爱留下的指痕吻痕遍布全身,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淫液。奶尖硬硬地挺立着,原本粉嫩的颜色被玩弄成情欲的红色,像是蛋糕上点缀的樱桃,晏向阳抬头看了一眼林景舟,迎着他的目光,用指尖揉掐起顶端小小的奶孔。
“啊……!”
不知道是是爽多一点还是痛多一点,强烈的刺激让林景舟忍不住尖叫出声。
晏向阳将头靠近,距离近到两人的嘴几乎都贴在了一起,低声问道:“你这个样子也叫没有被操吗?”
说着他手指摸到了腿心软嫩的花穴,那处刚被操过,微微有些红肿。
“不要、摸……”林景舟像只受惊的羊羔,全身敏感地颤抖着,他双腿忍不住紧紧并拢,幻想能把晏向阳的手夹住,不让他作乱。
晏向阳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指尖用力挤了进去,熟练地在他阴道里抽插搅动了两下,小逼深处滚烫湿润的逼肉立刻动情地蠕动收缩起来,原本锁在子宫里的精水也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
看着黏腻的精液顺着嫩白的腿根缓缓往下流动,晏向阳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阴沉。
他将手指上的残精举到林景舟面前,问:“舟儿,你说这是什么?”
林景舟往后躲避,但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怎么不说话?”晏向阳轻柔地问道,随后把精液擦在了林景舟的脸上。
林景舟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温热的液体还隐隐散发出腥臊的气味,他反应过来,伸腿想把晏向阳踹开,但此刻的他像只软脚虾,踢起人来就像在给晏向阳挠痒痒一样。
“晏向阳!你恶不恶心……滚开……我讨厌你!”
晏向阳脸上几乎没了笑容,他突然把人拽到花洒下面,啪地打开开关,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林景舟光裸的身体被水一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又被晏向阳拽回去。
好在水流温度上升得很快,浴室里升腾起阵阵氤氲的热雾。
晏向阳衣服都没有脱,任由自己的衣物在两人拉扯间被水流弄得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他从背后按住林景舟的肩膀,将人压抵到光滑的瓷砖墙面上,举起手握式的花洒直接对着林景舟的下体冲刷。
“……不要!”林景舟在冰冷的墙面上来回扣抓,指甲划过瓷砖的缝隙,手背上青筋暴起。
滚烫激烈的水柱激射在幼嫩的小逼上,两瓣阴唇被冲得东歪西倒,无力地朝两边分开,阴蒂、尿道口和阴道口彻底暴露出来。密集的快感和滚烫的水温抽打在嫩逼上,林景舟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而头顶上方的另一个固定花洒还在尽职尽力地工作着,水流如同暴雨淋得林景舟睁不开眼睛,他失去力气只能胡乱叫着烫和难受。
声音微小的像只可怜的小猫。
类似求饶和撒娇的语气明显取悦了晏向阳,他脸色放缓,开口哄道。
“乖,很快就好,老公先帮你把小逼冲干净。”
娇嫩的阴蒂被持续不断地冲刷变得充血肿胀,窄小的逼口被冲开,穴里嫣红的逼肉抽搐张合,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骚水一股股往外流。
晏向阳将手上花洒调至高频脉冲模式,原本雨淋式的水流瞬间增压聚集成一道强劲的水柱,他将水柱对准阴蒂开始冲刷。
“不要、啊啊……别、啊啊啊──!!”
林景舟浑身像被电流穿过,浑身发麻,身前的阴茎抖动了两下后射出一大股精液,汹涌的尿意冲击着小腹,整个小逼酸得发痛,穴口痉挛起来。
在近乎残忍地持续快感下,林景舟全身绷紧,娇弱的尿道口抽搐翕张,终于抵挡不住,崩溃地打开了个极小的口子,猛地喷出一道尿液。
这样的快感实在是太恐怖了。
林景舟哭起来,但又像没哭似的,他没发出一点声音,眼泪一掉出来混合到自头顶倾泻而下无尽的水流之中,消失不见。
晏向阳松开他,关上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