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洋神色复杂地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还没开口,男人就直接上手捏住林景舟的下巴,将口球塞进了嘴里,用皮带在后脑固定住,所有求饶哭喊全被堵了个严实,只剩下破碎模糊的呻吟。
随后行李箱被从外面关上。
林景舟惊恐地看着视线里的光亮迅速消失,眼前只剩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行李箱的顶部压在他的脸上身上,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幽闭的恐惧让他发疯崩溃,他试图摇晃身体挣扎,可全身都被麻绳牢牢缚死,整个人困在这狭小的行李箱中完全动弹不得。林景舟眼泪不停往外涌出,他感觉仿佛有无数虫蚁撕咬啃噬着他,又像有万千利刃同时刺穿了他,身体如同失血过多一样渐渐发僵。
他要死了。
可他却连呼救都做不到,嘴里的球体堵住了他的声音,连一丝一毫的希望都没有留给他。
林景舟感觉到有人从外面开始拖拽行李箱,跳蛋依旧在小穴深处疯狂地震动着,带起一阵阵酥麻蚀骨的快感,骚水流个不停,他喉咙里溢出破碎又含糊的呜咽声,口水顺着球上的小洞从下巴一路流到了脖颈。
被拖着走了没多久,林景舟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失重,像是有人把他拎在空中,下一秒就被重重地扔到了汽车后备箱里,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穴里的假鸡巴插得更深了,连带着跳蛋的一半都挤入了子宫当中,林景舟痛哼一声,一股巨大的刺激席卷了他的全身,忍不住痉挛几下猛地潮吹出来,大量淫水当即从假鸡巴与屄肉的缝隙间源源不断地渗出,就像坏掉的水闸。
跳蛋不会因为他高潮了就停下来,它继续工作着,持续不断的顶着子宫震颤,延长着灭顶的快感,身体里的假鸡巴也像是活起来似的,随着汽车行驶中的颠簸在逼里不断撞击搅动,一波波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痛楚冲击着林景舟的灵魂,令他不知疲倦地一直在去,又是流精又是潮吹根本停不下来。
封闭狭小的行李箱空气稀薄,箱内闷热无比,林景舟又是以一种蜷缩的姿势被硬塞其中,胸腔受到来自双腿的压迫,血液也因束缚难以流通,再加上持续高潮和幽闭带来的心理压力,渐渐林景舟眼前泛黑还冒着金星,上气不接下气,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窒息而死,或者在这极端的痛苦与欢愉之中昏死过去,但并没有,他依旧清醒,除了无止境地被迫承受,他什么也做不了。
等到车停下时,眼泪都已经干在了脸上,他浑身虚脱地躺在箱子里,几乎整个人泡在自己的淫水里,到处都是黏腻的液体,身下还传来一股尿骚味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控制不住失禁了。
随后林景舟感觉自己被人拎下了车,接着又放在地上开始拖行,一路上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很多人声,音乐声,电梯声,以及刷房卡开门的声音。
“砰”的一声,他被丢在了酒店套房的地上,现在的身体格外敏感,那跳蛋依旧在他的身体里不肯罢休地震荡、冲撞,甚至有时候跳动的幅度太大还会撞到林景舟的子宫内壁,一点轻微的碰撞都能给林景舟带来无法抑制的颤栗和渴望,嗓子里溢出黏黏糊糊的哼唧声,强烈的快感使他控制不住又潮吹了一次,紧接着他听见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周遭寂静下来,只剩林景舟安静的躺在箱子中,如同一件真正的行李似的,被放置在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箱子被打开。
没有预想中的光明,房间里一盏灯都没开,连厚重的窗帘都被全部拉上,已经适应黑暗的林景舟也只能勉强看到自己面前蹲着一个男人,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轮廓有些像江泽洋。
晏向阳伸出手指划过林景舟的脸颊,将汗湿的头发别在耳后,发出愉悦的轻笑,慢条斯理地给林景舟松了绑,取下口枷以及身下的道具。
林景舟胸口小幅度起伏,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然重获自由,但此刻他已经完全瘫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晏向阳弯腰把林景舟抱在怀里,大步朝内间走去,虽然屋里很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
林景舟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像小猫似的讨好又小心地用头去蹭他的脖子,嘴里颠来倒去地重复着“我错了对不起……”
晏向阳没有回应,只是将林景舟扔到了床上,接着也跟着躺了下来,他摩挲着林景舟的背脊,轻吻潮湿颤栗的眼睫,像是在安抚他惶恐不安的情绪。
黑暗中林景舟分辨不清男人的表情,他只能搂住男人宽厚结实的背,“干我……你来干我好不好……”
他不想再被关在箱子里。
晏向阳闻言含住林景舟的耳垂,舔吮了几下,摸了摸湿滑红肿的小屄,两根手指挑开阴唇,猛地捅进滚烫嫩滑的屄穴之中,一次次抠挖摩擦着林景舟酸涨敏感的逼肉,同时拇指抵住肉缝间那颗凸起的肉粒快速打圈揉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淫水被手指插得飞溅乱喷。
林景舟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哽咽摇头,肉穴被不断撑开填满的快感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挺逼,紧紧夹着穴里的手指,迎合着男人揉屄插干的节奏,哀羞地哭叫起来。
“不要……哈、啊……好快……手指别一直……!别……那里、嗯不行了……好酸……!求你不要……又、啊啊……要、嗯!……啊啊……”
林景舟很快身体痉挛了几下,当男人的手指再一次猛地拔出去时,小穴直接抽搐着喷了出来,逼肉蠕动推挤,将阴道深处的跳蛋吐了出来,上面裹满了黏滑的淫浆。
晏向阳捡起来时,那枚粉嫩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震动着,他捏着那颗椭圆的小球,落在了林景舟阴蒂上。
“不……!啊啊啊啊啊!!”林景舟双眼微微翻白,两条腿疯狂乱踢,肉缝间抖个不停,短短几秒快感再次攀顶,性器被刺激得吐出一些稀薄的精水,小逼里狂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可即使高潮中腿间的小玩具依旧被男人压在阴蒂上嗡嗡作响,一阵阵白光在林景舟眼前爆开,他胡乱地扭动挣扎,口齿不清地哭叫求饶,“别、别……啊啊!……不要了……放、放过我吧……求你了……嗯、好痛……不行了……哈、啊……!”
“想要吗?”晏向阳贴着林景舟的耳朵用气音说话,“骚屄流了好多水,想不想要老公鸡巴操你?想不想要?”
呼出的热气直往耳朵里钻,烧得林景舟身子骨都酥了,他扭着腰躲避下身的震动,口水乱流,胡乱地点着头,“嗯要……给我、给我……呃啊啊……求你……呜、操我……操我……求你操我江泽洋……”
晏向阳脑子轰然炸开,额角青筋暴起,偏偏他不能反驳也没法反驳,心头火起,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丢开湿淋淋的跳蛋,大手掐住林景舟的脖子将他死死摁在床上,解开裤子,粗长坚挺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开肥厚的花唇,对准屄口,猛地耸腰挺入,整根鸡巴狠狠捣进了嫩屄深处一阵狂顶。
“啊!!……不……唔、放……放手……”
被握住的喉咙憋得林景舟喘不上气,试图掰开脖子上的大手,却换来男人更加粗暴的抽送。
骚穴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死死裹吸着进出的鸡巴,淫乱地吮吸舔弄着,晏向阳爽得粗喘低吼,两只手不由都掐上了纤弱的脖颈,感受着林景舟虚弱的挣扎,无限满足了他的施虐欲与掌控欲。健硕的腰胯疯狂耸动前拱,宛如发情的野兽在骚屄里狂插猛送,肥嫩的阴唇被操得淫荡外翻,龟头肆意碾压撑开每一寸肉褶,不停挺进贯穿松软柔嫩的宫口,带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两颗硕大的囊带一下下重重拍打在软烂的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响声。
林景舟的魂都要被他给肏丢了,心脏狂跳不止,盆腔骤然升起灭顶的性快感,逼肉抽搐乱抖着从子宫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浇灌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同时身前粉白的阴茎抖了两下,射无可射直接尿在了小腹上,男人也被紧缩痉挛的高潮逼夹得快射了,鸡巴次次尽根末入,柱身在艳红的逼肉间穿梭,将穴口的媚肉肏得外翻出来,下一秒又被捅回逼里,烫热的龟头抵着宫颈又急又快地猛捣。
林景舟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耳鸣越来越强烈,他双眼翻白用力扣着脖子上紧缚的双手,濒死的窒息感让他分不清现实,喉咙深处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爸爸……爸……不要……”
晏向阳动作顿了片刻,忽然收回了手掌,低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林景舟却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了,他双目紧闭,脑袋歪向一边,胸口小幅度起伏着,完全昏死过去。
江泽洋过来时,晏向阳已经穿的人模狗样等在门口了,他将房卡递给江泽洋,“等会麻烦你送他回去一下。”
江泽洋没忍住叫住晏向阳。
“你这么做图什么啊?”
晏向阳没回头,答非所问,“你想操他就操,记得带套。”
“我不是说这个,”江泽洋两三步走到他面前,“说真的,没你这么作践人的。”
晏向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作践?我只是喜欢他而已。”
江泽洋有点被他的逻辑整笑了,“你管这叫喜欢?”
“我也没办法,”晏向阳想到林景舟刚刚床上叫自己爸爸,说不定他和他亲爹都上过床,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强压怒火道,“我和你说过,他就是个婊子,一天看不住就要发骚找野男人,与其被出轨,不如先把他喂饱……”
“那你自己喂啊,每次叫我给你兜着算怎么个事儿。”江泽洋想撂挑子了。
晏向阳独木难支,他只能拉江泽洋下水,江泽洋现在良心发现想当个好人,也不下他的贼船了,“反正都会有别人,二哥,与其便宜别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