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唔、啾……你又咬……”

“啊……对不起……”

学生太笨容易把老师气跑,安兴朝决定今天接吻课就先上到这里。

他自觉改用嘴唇去啄吻林景舟薄软的唇瓣,一只手覆上了林景舟的性器套弄起来,指腹摩擦着顶端濡湿的小孔,“你硬了……”

“嗯……你说的……啊…废话……别……不、啊……呜啊啊……啊……放、放开……哈啊……啊啊……”

林景舟被弄得直喘,被拿捏住命门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混乱地摇头。

安兴朝看见他这幅意乱情迷的样子,抚弄性器的手停了下来,转而掰开了林景舟的大腿,露出腿心间那张软腻的女屄。

手指在肉缝里轻轻滑动,拨开两瓣又软又粉的阴唇,指尖挤开湿润软红的穴口,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逼肉含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敏感地蠕动着,淫水从缝隙中淌出来,从穴口流到股缝,最后滑落到床单,洇开一小块儿水痕。

“……安兴朝……”

林景舟用湿润的眼睛有些羞恼地看着他,脸颊浮上一层薄粉,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收拢,腿根的嫩肉向内挤压着安兴朝的手臂。

“好可爱,又流水……嘶、”

被身下的人拧了一圈手臂上的肉,安兴朝虽痛但爽,同时又对林景舟突如其来的行径心领神悟

多做事少说话!

他学乖闭上了嘴,嫩屄里手指抽送的速度默默加快了些。

阴蒂蹭在手掌上逐渐充血变硬,颤抖着挺立起来,软嫩柔软的内壁跟着节奏有规律地收缩绞紧,越来越多湿滑透明的淫水随着安兴朝的动作向外飞溅,林景舟微微仰起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喉咙里似乎溢出了几丝哭叫。

此情此景使得才安静了没几分钟的安兴朝又憋不住话了,他火急火燎地凑过去像大型犬一样胡乱舔弄着林景舟的嘴唇,弄得嘴的周围到处都是口水,他小声询问:“舒服吗?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林景舟有些听不清眼前的人说了什么,只是眼尾渗出些泪来,扭着腰哽咽道:“呜啊啊……嗯!好酸……嗯、啊别舔我!……安兴朝你……嗯啊、啊、你别用手……啊!操我……啊……”

“嗯??”

安兴朝眼睛唰得一下睁大了不少,瞳孔四周迅速攀上几道血丝,他显然是曲解了林景舟的意思,他现在字典里就没有拒绝林景舟这几个字,当机立断从穴里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往林景舟大腿根里挤。

发育过于良好的鸡巴粗长狰狞,硕大的龟头抵在腿心,几乎遮住整张幼小的嫩屄,粉白柔软的阴唇被挤到两边,安兴朝尝试着顶了顶,充血的阴蒂被龟头压得变了形,皮肉下小小的肉核被来回碾压顶弄,穴口张张合合吮吸着龟头敏感的表皮,淫水更是泛滥成灾。

林景舟被顶弄得浑身直冒冷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酸胀刺痛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蜂拥而上,视野里像是被炸开了烟花,他一时难以视物,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在发抖,带着点哭腔:

“啊啊啊不……啊!……不要……嗯……别这样顶……啊……难受……哈啊……嗯!……啊啊……”

“好那我进来了!”

“什……呃先别、别不要……啊啊!”

林景舟来不及阻止,就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那根狰狞的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捅进了体内,薄薄的小腹撑起了一个鼓鼓的形状,林景舟伸手去摸,恍惚间产生了内脏器官被捅烂的错觉。

穴口的软肉被撑到发白,传来快要撕裂的痛楚,阴道此时还没有完全伸展,鸡巴没全部插进去就已经顶到了脆弱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强硬地顶撞着紧闭的肉环,试图把剩在外面的半截柱身也操进去。

“呜……!!”

进到四分之三的时候林景舟受不了了,痛得实在过了头,他眼前阵阵发黑,安兴朝这个愣头青只知道往里操,根本不知道给人一点缓和适应的机会,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先前被安兴朝撸硬的性器都软了下去,他哆嗦地挪着手去自慰,勉强靠着那一点点的快感转移注意力,才不至于说痛晕过去。

阴道里分泌的爱液减少,给鸡巴摩擦增添了些许阻力,安兴朝不知道自己顶到是什么宫颈口,只觉得被一圈软嫩的穴肉拦住了去路,紧致的肉壁夹得鸡巴发痛,他不明所以地发出“嘶”的一声,握住林景舟冷汗涟涟的腰腹,继续一下一下往小穴深处使劲捣肏。

狰狞的鸡巴在身体内不断胡插猛肏,宫颈处紧闭的肉环被顶开一道裂缝,龟头硬是用蛮力撞开缝隙,挤进了稚嫩的宫苞,瑟缩痉挛的小穴被奸淫成了性器的形状。

“呃……!啊、呜……哈啊……”

林景舟在被强行肏入子宫的瞬间,小腹紧绷,头脑空白了几秒,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可宫腔里被龟头碾压摩擦带来火辣辣的剧痛,让他没有从射精中感觉到任何快感,亦或许现在他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感的界限。

对于林景舟,酷刑还没有结束。

而安兴朝此时犹如怀春的少女,面色羞红,眼睛亮晶晶的,林景舟被操射给他带来的讯号是已经体验到极乐的象征,本就高涨的欲望瞬间亢奋到了顶点,他握住了林景舟湿润的窄腰,快速且激烈地来回耸动颠簸。

每一次都直插深处紧嫩的子宫,向外抽出时连带着靠近穴口湿红的逼肉都微微翻了出来,贴在滚烫的茎身上,下一秒又被操回屄里。

“呜……啊啊、轻……啊!……呜呜……啊!……不要……啊……不要!……呜、我不要了……”

林景舟被肏出断断续续的哭叫,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滑落,双腿不受控制地胡乱挣扎踢踹,把身下的床单蹬得乱七八糟。

安兴朝看到林景舟射了,再加上颤抖的身体和不断抽搐紧缩的逼肉,哪里知道是根本没爽到呢,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林景舟挣扎的身体,一边用粗长的鸡巴凶狠地猛肏,一边靠近用舌头将林景舟脸上的口水眼泪通通舔了个干净。

“你下面夹得好紧啊……要高潮了吗?……里面好舒服,好想一直肏你,舍不得射怎么办……”

林景舟似乎找到了脱离苦海的办法,哆哆嗦嗦地搂住了安兴朝的脖子,在他耳朵边哭喘着,“安兴朝……啊……嗯、我要到了……呜呜……拜托射……给我……呼……射进来……求求你呜……射、呜呃……啊……”

安兴朝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侧过头亲昵地舔了舔他湿润潮红的眼尾,抱着右腿的腿弯向胸前压折,狠狠顶着娇嫩的子宫壁,开始最后的冲刺。

痛、好痛……再操下去自己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林景舟被肏得浑身发抖,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求生欲逼着自己提起精神去抱紧安兴朝,装作动情的样子亲吻他的侧脸,伏在他颈畔低低地喘息。

这一招应付安兴朝绰绰有余,因为疼痛瑟缩抽搐的内壁拥有不同寻常的紧致,和潮吹时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如同窒息的包裹感,夹得他到达极限,安兴朝潦草地狠顶了几十个来回,那根折磨林景舟许久的凶器终于肏进嫩屄最里面,停留了片刻,滚烫的鸡巴弹跳似的搏动了几下,一股股黏腻的浓精射进了子宫深处。

射完精后,安兴朝将鸡巴抽了出来,低头查看林景舟的嫩屄。

女穴被肏得有些凄惨,原本只是一条粉白的肉缝,现在肿胀得朝外隆起,像颗小桃子,细薄的阴唇也变得肥美,翻卷的堆在两边,红肿的穴口被操开了一道圆形的小洞暂时无法闭合,能看到里面艳红的逼肉蠕动推挤着,白色的浊液缓缓地淌了出来。

好像少了点什么。

安兴朝发现林景舟似乎没怎么流水,除了缓缓淌出的精液,和之前被舔喷的小屄对比,简直像是干涸了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说……他的活很烂?!所以刚刚林景舟不但不舒服,还贴心的维护他的自尊,没有戳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