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柱侵泄而下瞬间打湿了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安兴朝的视线模糊,胡乱地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尽数脱下。

冷水从头淋到脚,在晚冬的深夜尤为刺骨,但还是浇不灭安兴朝身体里的热欲,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燃着火,灼烧着他的神经和每一个细胞,胸膛随着混乱不稳的呼吸而起伏,下身滚烫的肉棒硬得吓人,茎身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马眼呼吸似的翕张着,直挺挺地贴在腹部,明显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急切需要释放纾解。

安兴朝双目赤红地看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脑子里一时间全是梦中和林景舟在床上缠绵交合时候的画面。

林景舟明明是男人,但身后的小穴却又紧又嫩,水多得像里面藏了一汪泉眼似的,每回操了几下就死死裹住自己的鸡巴想要榨出里面精液。有时候林景舟还会大发慈悲地帮自己口交,小嘴费力地吞吃着他的肉棒,两腮撑出圆鼓鼓的形状,一边含着鸡巴一边抬眼瞧着自己,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也红红的,是被鸡巴噎得要哭了,好色好可怜,可明明主动吃鸡巴的人是他啊……真恨不得把心掏给他,即使只是在梦里。

安兴朝艰涩地咽了下喉咙,摸索着关上花洒,闭着眼在脑子里把他见过的林景舟的每一寸皮肉都意淫了个遍,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企图将燥热的手掌幻想成林景舟紧致的肉穴。

随着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眉头时而皱起又时而放松,难耐地不断舔着自己的嘴唇,嘴里咂摸着又念起刚刚与林景舟接吻的滋味,心脏顿时咚咚咚扑腾得更厉害了,异常强烈的冲动涌到腹部,安兴朝一时间膝盖发软,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双腿,幸好及时单手抵住墙壁才稳住身形。

他撑着墙重重地喘着,扣压在瓷砖上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一边飞快地套弄着柱身,一边挺腰将饱满硕大的龟头往瓷砖上顶蹭,马眼张合着吐出大量澄亮的腺液,在铃口与墙壁之间勾连丝丝缕缕黏腻的银丝,又随着距离拉长而崩断。

“林景舟……嗯……林景舟、呼……哈啊……林景舟……”

安兴朝翻来覆去含糊地低喊着林景舟的名字,好像这三个字对他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比春药还要上头千倍万倍,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连胃里都感觉灼热了起来,整个躯壳都快要被情欲焚毁殆尽。

他近乎粗暴地握着身下那根壮硕硬烫的鸡巴,挺腰一下又一下用龟头去操墙,激烈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冲刷着神经末梢,安兴朝爽得浑身战栗不止,仰着脖颈发出低哑性感的呻吟,脸上浮起一抹迷醉的神情,仿佛此刻操的不是自己的手,也不是操的面前这堵墙,而是真的在和林景舟做爱一样。

终于,安兴朝后腰一麻,全身肌肉绷紧,茶色的双瞳像蒙了层薄雾似的有些失焦,阴茎跳了跳,抽搐着激射出一股股强而有力的浓精,喷到了对面的瓷砖上。

但身体里的热度并没有因此收敛,甚至变本加厉沸腾起来,泄过一次的阴茎更硬了,连龟头肿胀成了深红色,安兴朝心里不由骂了句操。

他破罐破摔地打开花洒,草草冲掉墙上的浊液,重新握住硬挺的性器撸动起来。

这次却并不顺利,不论他怎么脑补幻想,再怎么刺激自己的龟头,或者揉捏下方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都不管用。那玩意儿依旧昂首挺立精神十足硬得发疼,顶部的精口快速翕张着,往外吐浦着清液,一副要射的样子,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儿意思,根本射不出来。

一直灼烧的情欲折磨得安兴朝愈发焦躁,手上动作加快加重,下腹和手臂发力到暴起几条蜿蜒的青筋,可惜那根鸡巴还是依旧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

安兴朝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哼哼声,额头布满汗珠,眼底一片腥红,脑子突然里冒出一个念头,或许求求林景舟可怜下自己,帮帮他呢。

他索性停下自慰的动作,低头看了眼胀红的鸡巴,匆匆在冷水中洗了洗,裹上件浴袍出了浴室。

林景舟听到开门声站了起来,因为怕安兴朝在浴室出什么意外,没敢走远,刚刚安兴朝的动静他听了个七七八八,脸上有些燥热,欲言又止了几次,“……好了?”

安兴朝看着林景舟,顿时感觉血液轰得一下窜到了头顶,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不过他至少下意识还记得先道歉。

“对不起。”

林景舟:“什……”

安兴朝三两步走到林景舟面前,用手固定住他的下巴,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贴上了他的唇。

“唔!……唔唔……”

林景舟伸手推了推,没推动,安兴朝反而搂得更紧些,安兴朝的舌尖在林景舟唇齿间肆虐横行,他勾着林景舟的口水吞咽,像是一头饥饿太久的野兽终于找到食物,疯狂地吮吸着。

林景舟明显能感觉到硌在自己腹部的硬物,安兴朝混乱粗暴的亲法让他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虽然之前安兴朝的吻技也挺烂的,但目前的状态来看他和发情的野兽没多大区别。

林景舟只能咬下嘴里乱拱的舌头,趁着安兴朝吃痛分神的时候,将人推开就跑。

安兴朝被推的踉跄了半步,他的舌头被咬破了,很痛,嘴里有股咸腥的血腥味,理智略微回升的同时却意外被这股痛感爽到,他用牙齿又刮蹭了几下舌面的伤口,猩红的眼眸闪烁出一丝亢奋的光芒。

他追上林景舟,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身,低声在他耳边求他,“别走,帮帮我,求你了......”

林景舟被死死搂在安兴朝怀里,灼热的肉棍就抵在后腰上,他像只毛都要炸了的猫咪,应激地挣扎摇头,“别这样,我不会,你自己弄、”

安兴朝轻而易举的控制住林景舟的身体,埋首在他的肩窝里轻蹭,“弄不出来……就像之前那样帮我撸一下,好不好……射出来就行……林景舟……求求你……林景舟……”他的声音低缓,尾音拖得很长,带着一丝哭音,胸腔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林景舟感觉到身后不正常的体温,怕人真给憋出个什么好歹,心里一软,“行吧,你先把我放开……”

安兴朝猛地听到林景舟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内心狂喜,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疑神疑鬼地抱着腰不撒手。

刚刚就被林景舟骗了,他是绝对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还可能也是被烧昏头了,反正安兴朝不等林景舟说完将人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就往林景舟卧室走。

林景舟惊呼一声,世界颠倒,一时间头朝下,肚子还被肩头那截骨头顶着硌得有些疼,他拍着安兴朝的背,两条瘦削的腿一阵乱蹬,“放我下来!安兴朝?!”

安兴朝没说话,踢开卧室的房门,直奔大床而去。

林景舟跌入自己的床上,来不及翻身起来就被身后的人欺身压住,也不知道安兴朝动作怎么那么快,浴袍都解开了,滚烫的皮肤紧紧贴着林景舟,即使隔着自己的裤子林景舟都能感觉到卡在股缝间缓缓摩擦的那根粗热巨物。

“啊……”没开灯的卧室深陷在黑暗中,林景舟心脏狂跳,急喘了一口气,双颊热得厉害,连带着耳朵都染上了一圈粉色,身体胡乱挣扎着,试图从安兴朝压制下逃走,“别……不、不行……安兴朝你……清醒点……你起来……用手……用手行不行......我帮你、撸出来行吗……”

乱扭的腰身带动着臀瓣磨蹭着安兴朝的鸡巴,现实生活中的边缘行为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欲望顿时犹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此时的他像一个重度的瘾君子,急切地对着林景舟的耳垂和后颈又嗅又舔,腰胯隔着裤子将两瓣软韧的臀肉压得变形,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屁股上蹭着蹭着挤进了紧密的腿缝之间,用力地顶弄进出起来。

布料随着安兴朝抽插的动作来回摩擦着腿心那口柔软敏感的嫩穴,阴蒂被磨得涨硬起来,穴口像是想要含住什么似的一张一合,缓缓往外淌出清透的黏液,将内裤中间洇出了一小片水渍。

被自己的朋友操腿,自己还湿了,这一认知让林景舟很是难为情,偏偏安兴朝一边挺着鸡巴在腿根处抽送,还一边凑过来往他脖子上亲。

无处可逃的林景舟除了默默祈祷身上这头发情的野兽能早点射出来之外别无他法,手指羞恼得蜷缩起来攥紧了枕头,只有在被顶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从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

而林景舟这副不再反抗的表现,在安兴朝眼里简直就成了邀请他更进一步的信号。

林景舟回来的早些,已经洗过了澡,一身睡衣睡裤,那裤子的腰带是松紧的,安兴朝只稍微用了点力一拽,大半个雪嫩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紧实地堆合着,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

安兴朝呼吸一下变重,大掌想都没想就贴了上去,软韧滑嫩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捏了捏,白花花的屁股肉顿时从指缝间溢出,晃得他眼睛发晕,鼻腔发热。

林景舟嗅到危险的气息,趁着安兴朝发神的间隙手脚并用往前爬。可才动了一下就被发现,下一秒,林景舟的腰被压着塌得更凶了。

安兴朝怕他再跑,握着涨红的鸡巴就往股缝里捅,硕大的龟头在臀肉之间胡插乱拱了小一会儿,笨蛋处男才好不容易找到穴口在哪,可窄嫩的后穴被操得次数少,不像前面的女屄,它还是个没被完全开发的半熟小洞,此刻的穴口也只是稍微有些润,想凭硬插是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林景舟被顶得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他脑袋有些昏沉,但他还是可以肯定,如果被这么大一根混血粗屌直接捅进去,自己一定会被操裂的。

“不、不要……安兴朝…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