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名胜古迹……”张季努力保持战果,让莫翼被话题吸引,提起旅游,其实很切合他曾经的梦想,可说的也很多,“去看吴哥、敦煌,到维也纳坐坐小船,不同的地方,大教堂有不同的风格,画册里面看的太不够了,要是可以亲眼见一下真是太好了。还有就是参观英国国家博物馆。而且……”

他发觉自己太入戏,猛然停下来。

为了不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居然不断和厌恶的男人讨好似的说话,这种行为让张季觉得自己很无耻,因为羞耻,清秀的脸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色泽。

淡红的脸颊,让莫翼眼神变得相当柔和。

“而且什么?”莫翼温柔地催促他说下去。

问了好几次,张季都没有吭声。

眼看着莫翼快要不耐烦了,张季才只好告诉他,“而且,你家里有钱有势,关系一定也多。很多博物馆里收藏的不对外展出的精品,普通人看不到,也许你可以得到特许欣赏的机会。”

莫翼的笑容骤然灿烂。

他觉得这个下午真是太值了。

“想看那些特殊藏品的,应该是你吧。”

张季奇怪地打量莫翼。

他不明白莫翼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高兴。虽然莫翼的为人阴晴不定,但相处这么久,张季至少可以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在笑。

知道莫翼心情很好,张季当然不会放过有利于自己的机会。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尽量不惹火莫翼的低声问,“这个礼拜,我可以再休息几天吗?”

“你说什么?”莫翼还在笑,但眼神骤然犀利了。

他原本有多愉快,现在就变得有多愤怒。自己所有的喜怒爱憎,在张季算计的眼中,只是用以衡量是否可资利用的砝码。

张季不明白,他触到了莫翼最敏感最不能被触碰的神经。

“可以。”莫翼恶毒地笑着,“你只管躺在床上休息,其他的事情,我来做就好。”

张季自忖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暴戾又发作了,好不容易取得的战果毁之一旦。他抿起唇,让绝望的感觉一点一点浸入自己的血管。

等待宰割令他非常痛苦。

张季知道熬过之后,快乐的生命还会继续,但每到要面对被迫接受的煎熬时,依然痛不欲生。

人生为什么会这样?

他把眼睛轻轻闭起来,美得象一只没有及时飞走,不得不在冰天雪地里默默等待命运的丹顶鹤。

看着这样的张季,莫翼觉得心疼得几乎碎开了。

整个胸腔都在难受,让人出奇地虚弱,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

他忍着那种可怕的痛楚,依然让脸上带着漫不经心地笑,装作张季的生死和感觉,都与自己无关。

把张季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张季又开始惊恐地挣扎。

莫翼沉声问,“你想单纯的被我上,还是先受点惩罚,把你教乖了之后,再被我上?”

张季听明白后,停止了乱动,在他怀里紧张地喘息,竭力将脸藏在莫翼目光不能到达的地方。

莫翼抱着他,私下掂量他在自己双臂之间的体重,轻飘飘的,如二妹所言,真的瘦多了。

越来越明显的锁骨,也说明了这一点。

莫翼的心微微往下沉。

他把张季抱着朝自己的主人套房走,在走廊碰见经过的佣人,随口吩咐了一句,“晚上我们不下去吃饭,叫管家准备一点麦片粥当夜宵,完事了自然下来吃。”

张季在他怀里硬成一块石头。

莫翼知道他恨不得自己被雷劈死,毫不理会,径直把他抱进房,反锁上房门,逼着张季进浴室做事前清理。

隔了两个礼拜,再次的清理让张季非常抗拒,一直扭动着蹬腿,但大概惧怕惹毛了莫翼,会真的再次被惩罚,腿始终往半空乱踢,没踹到莫翼身上。

莫翼按着他清理完毕,自己身上也被花洒淋到,全部湿了。

索性把两个人衣服都脱了扔在浴室里,赤裸着把挣扎的张季抱到床上。

床单的触感让张季畏惧,轻微地说了一声,“不要……”

莫翼好一会无法从这句似哀求似违抗的话里挣脱出来。

他凝固了片刻,才把张季强硬地抓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眸光复杂地闪动。

“不可以不要。”莫翼低沉地说,语气异常强硬。

张季赤裸的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畏惧地缩了一下,莫翼的声音又变得无奈而温柔了,轻声说,“阿季,你不要乱动,我不弄疼你。”

指尖抹了一点润滑剂,摸索到浑圆翘挺的双丘之间,顺着缝隙缓缓往里压。

张季发出不甘心的呜咽,还在继续挣扎,妄想逃开去。

莫翼不为所动地继续干他想干的事,指尖突破已经愈合的菊花入口,羞涩的括约肌将手指紧紧含住了,莫翼真希望被含住的不仅仅是这一根手指,他真希望张季可以明白,他这个坏人已经努力地不那么残忍。

“不……”

湿润、温热的触觉包裹着莫翼的手指。他缓缓弯曲指头,在黏膜上小心地搔刮,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张季剧烈反应,不断虚弱地抽泣,甚至用求饶一样的语气来说“不”,或者“不要”。

莫翼知道自己所用的力度和方式,并不足以让张季疼到这种程度。也许强暴和惩罚留给张季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也许其他人来做,张季就不会这样痛苦绝望。

但他无法让其他人来碰张季,慕容惟已经是莫翼可以忍受的极限,是莫翼为保护张季退让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