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驱逐出第三军的指令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被五雷轰顶。

怎么会呢?

直到被人押送上转运飞船的时候,吴越行都是懵的,怀疑这一切是一场太久没有醒来的噩梦。让他恍然间清醒过来的,是他听到的转运小队队员的谈话:

“……啧,我之前就怀疑过他们的关系。”

“啊?就我一个人完全不知道吗?”

“就你吧,上将对虞医生多特殊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短短三句话,对吴越行来说却足够了。怎么会这样?当然是这样。他明白了。他的罪行本不止此,但他袭击的对象是上将的人,所以他罪无可赦,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就被打入地狱。

他开始后悔。他后悔既然要落到这种地步,他怎么就没有干脆把罪名坐实。他应该更加谨慎,在一个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场合,把虞知乐骗到一个比更衣室隐蔽得多的地方,让他求救无门,只能在自己身下发抖。

向导长得漂亮,哭起来应该更漂亮;声音也很好听,喘叫的时候会更好听。

吴越行还记得他皮肤的触感,又滑、又嫩,而且很白,一掐就会留下红痕,非常能满足一个哨兵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他想,下一次如果再见到虞知乐,他要撕烂他的衣服,让他身上布满自己的印记和味道,让他只能哭着求他慢点、轻点,但是当然,他不会理会,他只会变本加厉地弄痛他,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痛苦和绝望。

这样一张纯真又无辜的脸,就应该露出淫荡放浪的表情,这样一具纤细又脆弱的身体,就应该被血的颜色染红。

他的小穴肯定已经被宴戈操熟了,所以不需要任何前戏,也可以吞下一整根大鸡巴。他要直接捅到底,狠狠地把人从内部搅碎,或许他会听到美妙的尖叫声,也可能会让人直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要捅穿那具身体,要把平坦的小腹撞击出自己的形状。

戏弄猎物也会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例如假意放走他,然后在他充满希望的时候把人拖回来接着操,来回几次之后,本就体力不佳的向导会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到这时,就可以把人摆成各种各样适合玩弄的姿势。

要让他趴在地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做任他操弄的小母狗。他要把那两团白花花的臀肉揉捏到肿胀红烂,布满自己的指痕,然后让人一边摇着屁股一边被自己顶着往前爬,还必须夹紧自己的肉棒,要是掉出来,就罚他用舌头舔干净。

他还想抓着虞知乐的脚踝,站着把人倒拎起来,像拔萝卜一样一遍一遍往上提,听说这样能把人操到眼冒金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一直想试试。

向导的身体看起来很柔软,说不定那两条腿可以被拉成一字马,这样他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口骚穴是如何一次次吃下自己的东西的,光是想象那副画面,都能让他血气上涌。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步。他会射进他的身体,每一滴都不会浪费。他要把他的肚子都射大,就像是怀了自己的孩子,然后随手找个什么东西塞进穴里,让精液流不出来,他还要录下整个过程,公开发布在星网上,让所有人都看到这淫秽的场面。

婊子就应该被这么对待。

33彩蛋 如果没来得及做出选择

会议室的门轻轻合上,虞知乐知道,短时间之内,那里不会再次打开。

吴越行没有动,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表情越发狰狞,就连瞳孔都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粗重的呼吸声仿佛不是人类、而是某种猛兽发出的。

这时候,虞知乐当机的大脑终于因为恐惧而再次上线。他一步步向后退,直到脊背抵上冰凉的墙面,寒意透过衬衫的衣料传递至他的全身。

就在这一刻。

吴越行动了。尽管这里装着精神力抑制器,但一个经过训练的哨兵本身体能也是向导难以企及的,虞知乐很清楚自己逃不掉,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内,他甚至脚踝上还带着伤。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吴越行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张开嘴却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拽着头发,狠狠地向地面砸去。

最开始,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整个人被这一下砸懵了,眼前一黑,耳边也在嗡嗡地响,随之而来的是窒息感,过了几秒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是因为他正被人拽着领口,从墙角往外拖。

左边的视线被染成了红色,那是他自己的血。刚才那一撞正好磕破了他的眉骨,惨败的脸蛋被血迹弄得狼狈而凌乱,却能让施暴者更加兴奋。

因为这就是吴越行的目的。他在报复,在发泄,他要让虞知乐受伤和痛苦。

尽管不喜欢疼痛,但虞知乐从来不怕受伤,因为他的能力会在瞬间让所有伤口恢复如初,留不下一点疤痕。但精神力抑制器的存在让此刻的他们成为了普通人,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这一切,虞知乐只能自己去承受。

他也来不及重新选择了。

身上那套本就不属于他的衣物再次被扯下,吴越行把他们撕成一条一条,然后用布条把虞知乐绑在会议室的椅子上。他的双手被绑在扶手背上面,双腿也被掰成M字型,和扶手杆固定在一起。

这是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门户大开,任人赏玩,虞知乐动不了也叫不出,因为最后一块布料此时被塞进了他的嘴里。

虞知乐闭上眼扭过头,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发着抖。

他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粗暴地抬了起来,身体的挪动牵扯到了脚踝的伤口,刺痛感让他的大脑无比清醒。两片臀瓣被揉开,将嫩红的穴洞完全暴露出来,光是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情态,他就羞耻得蜷缩起了脚趾。

又烫又硬的肉块抵在了穴口,龟头挤开那层褶皱探进内部的时候,虞知乐从喉口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吴越行向下沉身埋腰,硬生生挺进去了三分之一。綆哆恏玟錆莲细?????七壹79Ⅱ陆⒍1

在很多时候,生理性的反应不受情绪所控制。被入侵的排斥感和痛感让柔软的甬道开始尝试用不断挤压的方式排除异物,这却给阴茎带来了仿佛按摩一样的快感,甚至更像是欢迎,吴越行爽得低骂一声,一巴掌拍在虞知乐的大腿根部。

这一拍,小穴又是一紧。

随着肉柱越来越深入,身体在确认无法排异之后,选择了分泌更多的液体,来让自己不至于受伤。淫液被搅弄得到处都是之后,抽插开始变得顺利起来,因为体位的关系,吴越行每一次顶撞都在挤压虞知乐的五脏六腑,好像再深一点就会连胃都顶穿,这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感觉,虞知乐的眼泪控制不住地不断滑落,与血溶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又凄惨。

吴越行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混合着淫水迸溅的水渍声,在这么粗鲁的动作下也没有撕裂,他能确定虞知乐这穴绝对是被很多人操过,不停地骂着“骚货”“贱逼”“烂穴”,一边骂一边越操越重。

在这种情形下,虞知乐没有办法体会到半分快感,但身体已经被欺负到极限,再加上心理上的惧怕和被羞辱至极的委屈,没一会儿,身体就开始痉挛,小腿也跟着抽筋,种种不适让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在下一秒就死掉,又忍不住觉得,如果可以这么死掉,会不会比较轻松一点。

但他到底没能晕过去,而是半晕半醒地承受了整场暴行,被按在椅子上内射了三次才算结束。

又腥又臭的精液不断从穴里往外流,就像是失禁一样。

34彩蛋 如果治疗成功

和虞知乐比起来,人鱼总是要直接得多。

矜持这两个字不存在于人鱼的脑海中,他要享受,他要快感,他要肉体的极限。他对哨兵的评价体系也非常简单:只有足够强壮、粗大和持久的人,才配得上他。脸反而是次要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场合,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和他实际上是敌对关系,他只知道,第一眼看上去,这个陌生的哨兵硬件条件让他十分满意,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那头非洲象有些碍眼实际上人鱼对一切非海洋生物都看不太上,但是比起狮子、游隼之流,非洲象实在是太笨重了,完全不可爱。

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正寻求安抚的大象,人鱼直接扑在了哨兵身上。

先捏捏胸肌,再摸摸紧实的腹部,人鱼和虞知乐喜好不同,他就馋大块大块的肌肉,便抱着哨兵,让两个人的上半身完全贴在一起,胡乱蹭了一番,舒服得喟叹出声,直到把自己胸前的皮肤蹭红了一片,他才继续下去。

此时哨兵的精神力暴走已经被彻底抑制住,因为头痛和眩晕而一直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被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