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痛!呜呜……不要了……好痛啊……啊!”维桑瑞拉此时才对男女之事产生后怕,只是她不知道,这根本没用,再君子的男人也忍受不了床榻间的哀求。
贝尔隆呼吸一滞,顾不得身下少女的哭喊,胯下狠狠一顶,整根肉棒冲破了那层贞洁的阻碍,狠狠插入了她的嫩穴里!
那根阴茎越往根部越粗,越往里挤感觉也越胀,维桑瑞拉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茎身上蜿蜒着的血筋在插入时剐蹭着她的肉壁,撑得她的穴口有种撕裂的感觉。
“不…不要了...”维桑瑞拉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
贝尔隆发出一声低喘,握着她细软的腰肢重重顶上来。维桑瑞拉像是有些招架不住这狠戾的攻势,仓皇无措地扭动着屁股,像是想要躲开这难捱的酷刑,然而拼命扭动的下胯,好几次却在他刻意放缓动作的时候,无意间蹭上来,撩得他越发燥热。
贝尔隆伏在她身上,背部弯弓如蓄势待发,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紧绷出漂亮的线条,他粗大的肉棒已经胀成了赤红,一整根深深的嵌进那张娇嫩多汁的肉穴里,劲瘦的腰用力的耸动,正快速抽动着。腰胯动作狠戾,不断重重撞到她张开的腿间桃花源里。仿佛一头捕猎的野兽,正凶悍地咬着身下的猎物大快朵颐。维桑瑞拉忍不住胡乱抓在贝尔隆的背部,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此刻的床头猛烈摇晃,那声音已经不是简单的“吱丫”摇晃声,几乎是整张床都被他狠戾地撞上去,“哐哐”直响。
贝尔隆布满热汗和女人指痕的背部肌理起起伏伏,身体的每一块结实肌肉都在这场奸淫妹妹的运动中用着力,涨的粗大肉棒完全没入小穴的时候,挤压的小阴唇都只能可怜兮兮的瑟缩在两边,显得可怜可爱。
“唔……唔嗯……啊……”
贝尔隆似乎永无止境的操弄,让维桑瑞拉眼前发黑,几度失去意识般的晕厥了过去,口中胡乱地淫叫着,只剩下面对汹涌欲望本能的反应。
“唔……”
不知是过了多久,贝尔隆忽然肌肉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少女的纤腰配合着自己的顶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贝尔隆的鸡巴快得几乎操出幻影,终于抵达了快感的巅峰。
“啊……太爽了!”
硕大的卵袋一阵紧缩,随着鸡巴头狠狠插入维桑瑞拉的小子宫里,一股强有力的白浊从马眼飞射而出,狠狠冲击在她纯净胞宫壁上,烫的维桑瑞拉又是一阵抽搐,潮吹了,汩汩花蜜喷涌而出,和男人射出的白浊在胞宫里混合。
贝尔隆抱着维桑瑞拉,在卧房里各种姿势的操,操得她哭求不止,声音都嘶哑了,又将她抱进了浴桶里,说是要帮她清洗身体,但最后却让维桑瑞拉坐上了他的肉棒,又开始狂顶猛操。也不知被要了多少回,维桑瑞拉腿软得合不拢,浑身无力,累惨了。
第0007章 第七章
灯光昏暗的城堡大床上,一轮淋漓而香艳征伐才刚刚结束。
刚刚释放过多次的贝尔隆总算找回几分理智,看到眼前这一片淫靡至极的场景,顿时感觉头疼至极。
目光落在床上那娇弱美丽、满脸泪痕的少女,还有她满身被自己“疼爱”过的痕迹时,心里更是罕见地浮现出不知所措的情绪来。
更让他不知所措的是,因为药性还没有完全解除的缘故,当他仔细打量着身下这具幼嫩娇软的身躯时,还没来得及抽出、依然埋在少女身体里的粗长,竟然又悄无声息地硬了起来。
贝尔隆闭了闭眼,抑制住了自己。
随后,贝尔隆抱起维桑瑞拉走到浴房,帮她清洗身体,随后又抱起瘫软的少女去了卧房,让她睡床上休息。维桑瑞拉实在是太累了,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
正当贝尔隆也要睡去时,外边传来侍从的轻声禀报,打断了他的想法。
来到书房,贝尔隆得知君临税收的混乱情况如潮水般涌来,令他感到一丝警惕,这背后是否有其他领主的黑手。
小官们乘君主之名,捏造了诸多莫须有的罪名,譬如出生税、码头税和走官道税,这些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了百姓的生计。贝尔隆心中一震,仿佛看到了那些无辜的民众因贪婪而受到的苦难。他的眼睛猛地睁开,目光如炬,心中决意要清除这一切腐败,无论背后有什么黑幕,或者这仅仅起于一些小官的贪婪,他都要整顿一番。
君临税收的乱象,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已在调查,情况属实,现在明面上的人被抓了起来,那么就要严刑峻法,以展示铁王座对人民的爱护。
“没收所有非法所得。”他语气坚定,声音如同寒冰般凌冽。“五倍罚款,出不起者发配长城守夜。”话音已落,贝尔隆只希望自己的决策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插那些小人的心中。现在,他必须以此震慑所有企图侵害国家与民众的阴暗势力,唯有如此,才能还君临一个清明的未来。
处理完政事后,贝尔隆站在窗前,月光如银纱般轻柔地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眉头紧锁的神情。夜空中的星星闪烁,似乎在向他诉说着无尽的可能与未卜的未来。他的心中翻涌着对维桑瑞拉的复杂情感,既有曾经的爱护,又有现在的迷茫。这种撕扯令他无从抉择,仿佛一条无形的绳索,将他紧紧束缚。
“我该如何选择?”贝尔隆低声自言自语,目光穿透夜空,仿佛试图在星辰中找到答案。他明白,维桑瑞拉的未来将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命运。于是,他在月光下静静思索,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曾经的兄妹之情、如今的混乱,以及即将做出的选择,都是他必须面对的重重抉择。
第0008章 第八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在维桑瑞拉的床边打下斑驳的光影。
她依旧沉浸在梦境的怀抱中,脸颊上带着淡淡的安详微笑,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像是婴儿般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的美梦守护。
此时,房门轻轻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悄然进入。那是一个看似天真稚嫩的孩子,身穿一件宝石蓝的小衣裳,步履轻盈而缓慢,生怕打扰到沉睡中的“新”母亲。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好奇与关切,又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欲望。目光不时地瞥向床上的维桑瑞拉,仿佛她是他世界中最宝贵的存在。
小身影小心翼翼地走近维桑瑞拉的床边,温柔地注视着她。他那稚嫩的手指轻轻抚上了维桑瑞拉的床头,仿佛在寻求着维桑瑞拉的垂爱。房间里回荡着微风拂过窗帘的轻响,空气中弥漫着晨间的清新与宁静。
此刻,维桑瑞拉并不知道贝尔隆已经离开房间,投身于繁忙的政事之中。她仍然安静地躺在床上,未曾察觉小小的身影正静静地守候在她身旁,仿佛她的沉睡与这个小小的身影共同编织了一幅温馨的清晨画卷。
原来他是贝尔隆的小儿子,伊耿,今年两岁,他同样有着金银色的头发,眼睛是仿若大海的蓝。他微微俯身,目光专注地注视着那颗裸露在外的樱色硕果,一夜的修整后,雪山云雾上的一抹红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娇弱柔嫩的淡粉色颗粒被男孩吞入口中,正仔细品尝,并轻轻咬住不知能否有可口的甘蜜流出,无法咬出就用力吮吸,如同孩童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伊耿一直想要喝到母亲的乳汁,奈何母亲难产而亡,维桑瑞拉这个新母亲便是他内心渴求的寄托。
伊耿仿佛上了瘾,开始无师自通地吞吃粉色嫩果儿下的奶白团子,把又嫩又软的尖尖吃得开始变得樱红,还不时拿牙齿轻轻捏咬,弄的维桑瑞拉无意识地“嗯哼”出来。
维桑瑞拉翻了个身,似乎想要渐渐从梦境中醒来时,她的意识仍旧朦胧,未能完全恢复。与此同时,伊耿看到快要转醒的后妈,吓了一跳,又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他的身影在黎明的微光中显得格外仓促与焦虑。内心的彷徨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缠绕着他的心头,使他的步伐显得尤为急促。
伊耿的心中有些不安。他无法平静地面对维桑瑞拉对自己心思的可能知晓。那种事情可能得暴露如同沉重的乌云,笼罩着他的心灵,使得他每一步的脚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内心的不安和对未来的担忧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希望在维桑瑞拉完全醒来之前,迅速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无法言说的地方。
他微微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口,生怕自己的情绪被进一步暴露。伊耿的内心像是一片翻滚的海洋,波涛汹涌,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害怕维桑瑞拉会对他心中的秘密做出不知所措的反应,甚至可能因此而疏远他。于是,这个在情感面前显得脆弱的小心灵急急忙忙地消失在了房间的门口。
然而,伊耿并不知道,在房间的一角,隐秘的暗门后面,一双锐利的眼睛正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这双眼睛的主人似乎拥有无尽的耐性与洞察力,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将伊耿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那双眼睛中透出的冷静与沉稳,仿佛见证了一个重要的秘密,而这一切都未曾被伊耿察觉。
暗门后,那双眼睛的主人沉默地注视着,心中似乎已经形成了某种深刻的理解。眼神中流露出的不仅仅是观察,更是一种隐秘的计划和对未来的默默准备。这位隐秘的见证者将一切都收入眼底,耐心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心中对于未来的种种可能早已形成了深思熟虑的布局。
第0009章 第九章
维桑瑞拉此刻在沉睡的梦境中,仿佛进入了一片缥缈的文字海洋。那一排文字如同天上的星辰,闪烁着微光,缓缓浮现在她的眼前。文字上写道:“征服八十六年,亚莉珊王后宣布自己十五岁的女儿维桑瑞拉与白港强悍的老伯爵席奥默·曼德勒订婚。”这一行字如同一封古老的书信,承载着历史的尘埃与未来的预言。
(引号中内容摘录来自《血与火:坦格利安王朝史》作者:乔治·乳.乳.马丁)
随着文字的出现,一种神秘的金光开始从字里行间流溢,轻轻环绕着那行文字。那金光明亮而柔和,像晨曦中的第一缕光芒,将一切黑暗与疑虑驱散。渐渐地,文字的光辉越来越耀眼,仿佛在告诉维桑瑞拉某种重要的讯息,或是揭示某种深藏的真理。最终,那文字在金光的照耀下缓缓消失,仿佛一场美丽的幻影,在她的梦境中悄然逝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释然感,如同一道心结被轻轻解开。维桑瑞拉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与自在,仿佛身上的沉重枷锁被无声地打破,心中的负担逐渐消散。她的整个身体都感到轻盈,如同脱缰的风筝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飞翔,心境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