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喘着气,白皙的面颊染上灼灼桃色,精致的五官因为欲望更显糜艳动人,那眼尾的朱砂痣更加鲜红了几分,呼吸间便夺人心魄。
鹿嘉言好半晌回神,他摸着剧烈跳动的心,露出小心翼翼而又期待的神色:“哥哥,我能操你吗?”
他真的很想知道,苏迟砚这样的人,被操到崩溃哭泣会是怎样的人间绝色。
苏迟砚从高潮余韵中缓了过来,他俯视着青年,眉梢微微挑起:“嗯?你想操我?”
他的嗓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如玉珠坠盘,清越又慵懒,尾音还稍稍上挑,也听不出不乐意。
这让鹿嘉言目光更热切期盼了几分。
苏迟砚以为鹿嘉言会更想让他来操,他也很乐意操一操这漂亮的青年,却没想到,对方竟也跟温从白一样,竟主动提起想在上面。
鹿嘉言眨了眨眸子,那张常年被粉丝称为顶级omega的脸露出期翼和讨好,他心里觉得有戏,便撒娇卖萌道:“哥哥,让我试试吧,我一定让你很舒服的~”苺馹哽新晓说裙⒐1弎酒??巴叁伍??
他的眼睛满是期待,亮晶晶的,像只撒娇讨好的小狗。
苏迟砚倒也没拒绝,只不过,他唇角微微勾起,手指挑起青年的下巴,凑近道:“哪有会觊觎金主屁股的小情人啊?”
鹿嘉言脸一红,干脆厚着脸皮继续撒娇:“我可以不要哥哥的资源和钱,也可以拿顾启泽的钱给你花,好不好嘛哥哥~”
苏迟砚眉梢一挑,有些想笑。
所以,顾启泽养的小情人,打算花顾启泽的钱来包养他吗?
这可太有趣了。
苏迟砚也不再拒绝,他顺势躺在床上,眸子微微眯起,红唇轻启:“那好吧,操得我不舒服,就没下次了哦。”
鹿嘉言眼睛一亮,激动不已,他俯身压在青年身上,双颊绯红,明明不是第一次做爱,但他此刻却格外羞涩激动。
他开心地又吻住青年,小心翼翼地舔吮对方的唇瓣,像一只粘人的小狗,他的手也开始抚摸青年赤裸的身躯,每摸一处都紧紧盯着对方的神色,生怕漏掉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不得不说,苏迟砚稍微为难了一下,鹿嘉言便更加卖力了,他也不顾自己鸡巴硬得难受,只想着先让青年快乐起来。
看着对方再次被自己拉入欲望之中,他嘴边露出满意的笑,然后取出一管润滑液,开始细致地给对方扩张后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青年后穴很湿很软,里面虽然也很紧致,但他扩张得并不困难,很快就将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哥哥好骚哦,明明才弄了一点润滑剂,现在竟然湿得要发大水了,哥哥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鹿嘉言有些酸溜溜地说。
苏迟砚也没隐瞒,他道:“嗯,昨天才被操过。”苯雯邮????五⑤????⒐?澪?徰理
鹿嘉言一怔,随后眼眶泛红,他愤愤地瞪向对方:“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还跟别人上床?!”
因为愤怒,他恶狠狠地抠了下青年肠道上的软肉,刚刚那被他摸索出的敏感点被他狠狠一抠,青年浑身不由一颤。
苏迟砚被摸得快受不了了,他的眼里尽是欲色,十足地惑人,而他嘴里说的话听上去暧昧,又极其无情:“嗯?吃醋了?可你不是之前拒绝过我了。”
鹿嘉言自然知道,之前自己拒绝过对方,当然没有道理去阻止对方跟别人做爱,但他心里依旧酸得不像话。
他恨自己不能早一天,这样苏迟砚就不会跟别的野男人上床了。
他忽然回过神来,想起一件事,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你跟顾启泽做爱了?”
他实在想不到,对方还会跟谁做爱。
一想到苏迟砚跟顾启泽做爱,他这一刻心里五味杂陈,甚至不知道是该气愤苏迟砚说话不算数,还是该吃顾启泽或者对方的醋。
看到鹿嘉言脸色有些难看,苏迟砚轻笑一声,道:“不是顾启泽。”
鹿嘉言心里蓦然松了一口气,不是顾启泽就行。
但心里依旧不舒服。
他哀怨地看着苏迟砚,仿佛在看一个渣男。
明明对方先招惹他的,结果却先跟别人做爱了,就不能多坚持一下吗,看他多好钓啊,第二次就上钩了,所以干嘛要跟别人做爱啊。
青年噘着嘴,但也没妨碍他扩张好对方的后穴,他一边心里矫情,一边又加快操穴的进度。
反正现在苏迟砚已经在他身下了,他一定要身体力行地向对方证明他的实力!
虽然他是第一次做攻,但他也自信,毕竟那些傻逼攻都没做过受,哪知道怎么操才会爽,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哪里最敏感,他肯定能让苏迟砚爽翻天的!
青年嫩红的鸡巴急不可待地抵进那湿软的后穴里,里面果不其然,很紧,又很湿,爽得人头皮发麻,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每一丝褶皱都在收缩吞吐。
嘶……
鹿嘉言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苏迟砚也没想到,青年会这么快射出来,不过也正常,毕竟前面算是个小处男,他眉梢轻扬,露出戏谑的笑:“小鹿先生有点不给力哦。”
鹿嘉言气恼不已,也不再纠结对方之前跟谁上过床,他现在只想证明自己,他抽出半软的阴茎,又恶狠狠撸了几下,待鸡巴硬了,再操进那销魂的洞里。
重生归来,这一次,他要将他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
“唔嗯……”床上,青年发丝如墨一般洒在床上,随着另一人的操动,他的发丝不断轻晃,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手背上黛色的青筋蜿蜒,更显糜烂。
“哥哥爽吗?”
长相漂亮的青年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小虎牙微露,鸡巴恶意地又顶到青年的敏感点上,他深深地盯着床上被操得越发美艳的青年,握住对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快,快些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