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气得眼眶都红了,他死死捏着拳头,指节被捏得发白。

这帮混蛋显然是故意针对他,连这种恶心人的话都说出来。

薛蘩轻笑一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有什么,不过是帮我们解决一下欲望,之前我不也是帮你撸鸡巴了?只不过你不太领情啊。”

薛蘩的话让陆青渊面色微沉,他压迫性的目光扫了对方一眼,眼底更加冷漠,只不过,他却未开口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这场闹剧。

谭鸿舟不知道是为了故意膈应岑年,还是想看热闹,他挑起眉梢,继续拱火:“就是,男人之间互相帮助也是正常,虽然我们关系复杂,但你不是关心阿璟的身体吗,阿璟吃不消,所以你帮帮他咯。”

岑年咬着牙道:“那你们可以出去找别人。”

薛蘩轻嗤一声:“可是小璟应该不愿意吧,”他看向陆璟,冲对方扬了扬下巴:“对吗?”

陆璟看着岑年被气到浑身发颤的样子,心情并不是很好,但莫名的,他却没有帮助岑年说话,那从骨子里渗出的一丝期待欲,令他兴奋不已,浑身细胞都仿佛在叫嚣呐喊。

这种感觉仿佛蒙着眼睛坐过山车,接下来向上还是向下他都无法预知,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刺激感,令他痴迷不已。

他本就想看看他的阿年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那现在呢,他的阿年,为了他,愿意吃别人的鸡巴吗?

虽是那样想,但陆璟并未表现出来,他轻笑一声,语气随意:“我无所谓啊,我也没阻止过你们任何一个人找别人做爱啊,少拿我做借口。”

薛蘩气笑:“你个没良心的,我可是自愿为了你放弃花花世界,你倒好,招惹一个又一个,害的老子做爱还得排队。”

陆璟眨了眨眼,笑得十分无辜。

岑年听到陆璟说的话后,不由松了一口气,他瞪向对方:“你自己想怎样都是你的事,少拿那种事情恶心我。”

薛蘩笑了笑,只不过眼底一片薄凉,他理所当然道:“对啊,我想做什么都是我的事,阿璟做错事,他合该受罚,而且是他先招惹的我,所以我继续跟他做爱,关你什么事呢岑年?”

岑年顿了下,他咬了咬牙,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陆青渊也淡淡道:“岑年,阿璟不是你一个人的。”

岑年身体僵直,他虽站立在这些人的对立面,但自己显然并未能有与其对立的资本,更何况他现在的立场并不能说服这些人。

陆璟沉默着钻进岑年怀里,他声音闷闷道:“阿年,我好累,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会操死我的呜呜。”

青年好听的嗓音带着些许哽咽,十足的委屈,他一身的性爱痕迹也十分明显,几乎能看出刚刚遭受了怎样的对待,那青紫的痕迹在其白皙的肌肤上几乎触目惊心,令岑年心疼不已。

岑年咬着他,他手有些颤抖,但依旧紧紧抱着陆璟,他的阿璟,他心尖上的人,被这些自诩为情人的人肆意操弄,欺负,就算阿璟再怎么能承受,那到底也是一个人,怎么受得了那么多人的欲望发泄。

他嗓音干涩,有些愤怒,也有些哀求:“阿璟都累成这样了,你们就让他休息吧。”

谭鸿舟嗤笑一声,大喇喇地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挺了挺:“可是我还没操够啊,阿璟累得话躺在床上挨操就好了,也不用动,不会多累的,而且,阿璟不是很爱吃鸡巴吗,这次差点再带回个洋鸡巴,也不知道跟洋鸡巴一起操阿璟的穴会是什么滋味。”

他的话一向暧昧又低俗,但在这样的环境里,让人耳热又刺激。

岑年却觉得浑身冰凉,他满心厌恶,恨不得将这满脑子鸡巴和穴的垃圾塞进垃圾桶里。

他在担忧陆璟被别的人勾走时,这帮人却只想着会不会少操几次什么的。

太恶心了,他们哪来的脸说爱阿璟。

薛蘩淡淡扫了岑年一眼,他道:“岑年,我们都是男人,到底是有欲望的,而且,我们也是阿璟的情人,你,又凭什么替阿璟做主,如果你想做,尽管加入进来,不想做,走就好了。”

他走过去将陆璟带进自己怀里,陆璟也没挣扎,沉默不语地任由对方抱走。

他眼尾依旧绯艳,薄唇紧抿,虽是轻蹙着眉头,却媚意依旧,他一身糜艳色彩,乖巧地攀附在男人身上,像是吸人魂魄的妖精,又像是无辜献祭的祭品。

岑年心漾起一层层涩然,他脸色僵硬,咬了咬牙,莫名的血气冲到脑门,一时冲动便道:“好,我给你舔,你让阿璟休息会。”

不就是给别的男人舔鸡巴嘛,他闭着眼睛就当被狗咬了,也没什么。

不过,他依旧还是有些惶惶不安,他不知道陆璟会不会生气,又或者不满。

他看向陆璟,却意外地看到对方眼里的惊喜,以及感动。

岑年浑身一顿,莫名的酸涩在心口泛开,但也松了一口气。

阿璟不讨厌……那就好……

陆璟目光炽热地盯着岑年,他没想到岑年真的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感觉自己似乎更爱岑年了。

他眼眶发热,感动道:“阿年,你怎么能这么好,呜呜,我好爱你啊。”

岑年心口微颤,他垂下眼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薛蘩坐在床上,他扬了扬下巴:“那就麻烦你了,岑年。”

其他几人都没说些什么,也没继续跟陆璟做爱,而是默默看着这一切。

岑年脸色红白交替,那一道道来自情敌的目光,或戏谑,或幽深,都犹如一把把尖刀,刺进他的体内,他很想逃走,但话已经说出去了,而且,他不想让阿璟再难受。

不就是给别的男人口交,不就是为情敌服侍……

他木着脸,僵硬地走过去。

他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几乎是一团麻,回过神来,他已经跪在薛蘩的脚边,而薛蘩就坐在床上,他离对方的阴茎很近,那勃起的阴茎十分粗大,还散发着淡淡的热气,扑在他的面颊。

岑年脸更难看了几分,他忍着恶心和厌恶,闭住了眼。

薛蘩莫名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但看着往日那孤僻冷淡的情敌此刻皱着眉要给自己舔鸡巴,他兴奋不已。

鸡巴也跳了跳,正好打在岑年的脸上。

岑年一惊,浑身都散发着抗拒,他似是耳晕目眩,只觉得周围情敌的目光越发刺骨。

薛蘩道:“怎么,不愿意,那就离开,我找阿璟给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