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笑颐指气使习惯了,哪儿直到招翻了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过来。"

安笑不动。

张寰直接上前,扯住他进了浴室。他开了淋浴喷头,跟安笑挤进去,不顾自己衣服被淋湿,按着光溜溜的安笑冲洗。

安笑被按在没放水的浴缸里,爬都爬不起来。张寰跨坐上去,压住他起身的动作,而后拔了莲蓬头,按着那一道水流,照安笑的股沟冲。

"你他妈凭什么管我――"泥人也有三分性儿,何况安笑还不是泥人。

"凭什么?"张寰是寝室里对安笑最好的一个,安笑以前说一,他绝不说二的,学校里都有人说,他张寰是安笑的舔狗,只这舔狗不舔了,还要跳起来咬他。

安笑脖颈被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扣住,他被迫仰起头。衣服半湿的张寰低头看他,往下滴水的头发,都贴在安笑的脸颊上,"你说我凭什么?"

手放开,安笑跌了进去。

张寰掰开他的臀瓣,对着那红肿处冲洗,安笑下面当即缩了起来,本来就娇嫩处,哪里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水柱?张寰还嫌这样给他洗不干净,直接捏着管子,抵进他绵软的甬道里去了。安笑一下和进油锅的螃蟹一样四肢摆动起来,"张寰你他妈狗儿子――"张寰也不听他骂,掰着安笑臀瓣,看热水灌进去。安笑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他也由一开始的怒骂变成了此刻小声的饮泣。

"脏不脏?啊?"张寰问他。

安笑知道自己掰不过张寰这条大腿,他也怂了,捧着肚子同他告饶,"别,别灌了,肚子――肚子――"

张寰调小了水量,却仍旧没放过他。

"我他妈还庆幸,你天天打游戏,省了跟女生谈恋爱――你是真厉害,玩着游戏都把人勾搭了。"

"还三个。"

"爽不爽啊?啊?"张寰目光透出几分狠劲儿,安笑哪里是他的对手,闭着眼睛直哭。

浴室里热水升腾了起来,从淋浴喷头里流出来的水,也渐渐填满了浴缸里,将趴伏在里面的安笑浸泡了进去。

"我要早知道,之前就该把你给办了。"

安笑肚子灌满,都感觉要呕出来了,无意识的张着嘴巴,被张寰的手掌整个按住。

脚踏三条船翻车之后【下45】

终还是有人看不下去,过来劝。

"张寰,你别把他吓到了。"

张寰冷冷抬头看了一眼,"我吓他?他隔着一层墙,跟你哥搞的时候,你怎么没说?"

本来劝他的尤迩,一下子顿住。

安笑身上这些痕迹,说没跟他哥搞过,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三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他就没发觉呢?

"回来在车上是不是还搞了一次?肚子里还夹着精液,所以一回来就洗澡。"

安笑已经说不出话了,浴缸里的水漫到他胸口来了。

"你最好自己都扣干净了,等下让我看到,干死你。"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跟咬着安笑的脖子似的。

水管拔了出去,回来洗澡确实把里面东西清理一遍的安笑,肚子里流出来的还是清水。张寰等他肚子平下去,弯腰就将他从浴缸里抱了起来。

安笑身上还在往下滴水,就被他丢床上去了。

看到张寰在解皮带,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的室友拉了他一下,"张寰,你不会真的要……"

张寰身上半湿,衣服贴在胸膛上,随胸膛一起起伏,"你要心疼他,就趁早走。"

拉他的人撒手了。

张寰看他屁股上叫皮带抽出来的红印,本来打算也这么抽他几下,看伏在床上的安笑,从手臂里透出来的目光,又舍不得了,按着他的臀肉大力的揉搓。

也不知道安笑是长胖了还是怎么样,屁股上的肉都多了,手艺抓上去,白肉直从指缝里往外跑。张寰把皮带塞他嘴里,"咬着,叫一声出来,就拿这个揍你一顿。"

安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张寰打正面掰开双腿,而后,他被张寰提着脚踝往下一拉,整个下身翻了过来。

安笑看到张寰从牛仔裤里顶出来的东西,人都吓麻了,"张寰!别――"

张寰把掉下来的皮带塞他嘴里,这一回还往后勒了一下。安笑说不出话了,惊惧的看着同窗几年,都混成狐朋狗友的张寰,将那怒张的器官扶正,抵到他臀沟里去了。知道安笑要叫,张寰隔着皮带堵安笑的嘴巴,而后一送胯,安笑就跟触电一样,上身挺直了。

这里还有一个寝室的两个人呢。

他们早知道张寰对安笑感情不一般,私底下还开过张寰玩笑,但安笑确实引人,他们也乐意哄小女朋友一样哄他。但谁也不知道,张寰还真把人给办了。

看着安笑呜呜的叫唤,推不开张寰的手臂,只能搭在他肩膀上,修剪过的手指,也不知是吃痛还是要报复张寰,在他背后划了一道道的红痕。有的都出血了。

张寰本来是堵他嘴的,后来又贪恋安笑身上其他的地方,松开了,顺着脖颈吻下去。剩下两人,这下就能看到被张寰笼罩住的安笑是个什么表情了――疼是真疼,咬着的棕黑色皮带,一长一短放下来,刚好垂摆在胸前,显得那雪白皮肉上,若隐若现的两个点有些撩人。张寰一面操他,一面拨开皮带咬住一个。

安笑眼睛发红,眼泪要掉不掉。而后他的目光,越过张寰看到另外两人,一下又羞耻又慌乱,偏偏是又被张寰钉在床头,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安笑里头还有没流出来的水,两下相接,唧唧的水声响个不停。张寰感觉到安笑被他按着的大腿有些痉挛,放开他胸口那个被自己咬红的地方,攀上去吻他的脖颈。他的手推着安笑的腿,让其中一只,架在他的肩膀上。

安笑抱在他背上的手,早就松开了,跟着他被压低的上身,徒劳的揪着床单。

"我是不行吗?"

张寰声音里带着重重的喘息,"你给我搁外头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