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虞伸出指尖在他胸膛上划过,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是让他浑身一颤,蠢蠢欲动,想要需索更多。
“你怎么知道?”迟聿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低头看她,眼里不掩错愕。
“那你先回答我,想不想要我的……爱抚?”北虞似乎很高兴自己说对了,轻轻舔了舔他的唇,带着安慰又好像是带了刻意的挑逗。
他这回好像是彻底忍不下去了,重新捏住了她的脸找准了她的唇俯亲下去,仿佛要将她溺毙。
他在汹涌索求,舌尖已然伸进至她的檀口之中,肆无忌惮地席卷至她腔壁里的每一寸,卷着她的舌,舔尝着她的唾液,仿佛要与她唇齿交融,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这样他身体里所缺乏的那部分空虚也能由她填充。
北虞被他控着任由他索取,迟聿似乎并不满足对她唇齿的交缠,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然探进了她的衣内,轻而易举地捏着她绷紧出来的乳肉,捏得北虞心跳微撞,半边身体都发了麻。
他的动作其实很轻,好像是害怕捏坏了什么珍宝那般,却是有些让她不得劲。
身体涌起的那股酥麻汇集至胸前,想让她被他粗暴对待。
她停了下来,濡湿无力的舌从他口中撤出,脸如春潮,春光荡漾,眸子里盈盈,足教人心猿意马。
一截银丝还是自两人下唇牵扯,夏日淫糜,似乎大抵如此。
迟聿呼吸还未平息,唇也红了,更衬得他像是被亵渎了的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似乎是想看她有什么动作。
她小巧柔软的掌心自衣裳外包裹着他还在她衣内的大手,连同包裹一起的还有她娇嫩的胸乳,她掌心用力下压,乳肉被挤压得变形,更加淫糜。
她的动作带着十分明显的意思,话也说得春情绵绵,温柔似水:“老公,你再用力点好不好?我痒。”
轻轻一句话却是说得迟聿“轰隆”一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0014 14 处子
“……到车后面去。”
迟聿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将她一把抱起到车后座,与此同时车门也被紧锁,营造出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个过程之中,他的手一直紧握住她的乳房,每次不经意地擦过她的乳尖,他的性器就会高昂一分,他也感受到她的身体颤栗了一分。
这犹如处子一般敏感的反应……真的很难相信她已婚。
迟聿看着她潋滟且有着深深迷恋的双眸,最终还是将她的双腿给分开,裙子也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白皙却有些许疤痕的敏感三角区,她任由他动作,双眼迷离,甚至是将自己的腿分得更开一点儿,阴阜若隐若现,不断刺激着人的感官,让迟聿的太阳穴也突突跳动。
他最终还是将她的内裤给扯了下来,稀疏的阴毛也随即露出,底下阴唇大开,褶皱千层,仿佛吸引着人去探索。
她这里实在是太过干净了,并不像是被人操过的样子,肌肤紧致,白皙漂亮,他的手指还没伸进去,她的小嘴儿却已经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淫水,淌得她身下的坐垫满是,汁水横流。
他盯着她的私处看了良久,看得北虞羞耻又兴奋地颤栗,浑身都泛起一层浅浅的粉红,恍如樱花飘在水上,染粉了春光。
“老……老公……你……还要不要人家啦?”她娇娇地嗔道,淫水又是一股涌溅出来,拱起自己的臀将自己的私处往他性器的位置上靠,希望能缓和她身上那种难言的渴望以及焦心之感。
事实上,迟聿身体所受的煎熬并不比她少,她渴望抚爱,他又何尝不是?他甚至是希望自己能被她那张惯会撩拨人思绪的樱桃小嘴给完全舔化,一寸寸地融入她的血肉之中,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
只是,她现在人被他不经意撩惹得春情荡漾,他也不能像是这般置她于不顾,起码还是要确认她是否是处子,虽然以她的年纪,很可能是没了那层薄薄的膜了。
处女膜并非是能伴随女孩一生的,很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破裂,不一定因为性生活。
可是,他仍旧像是魔怔了那般想要品尝一下,看看她的味道如何。
他摁住了她柔软的腰肢,暂停了她的动作,将她的臀往上抬,就着车外照进来并不算充足的光线,看到她的臀缝里已然是堆满了润亮诱人的水痕。
还没有开始操就自动出水了,真的是妖精。
他俯身吻她的花穴,刚刚触碰到,她内里的甬道就开始剧烈抽搐,迫不及待地往外喷水,仿佛她整个人是为了他而存在那般,花蜜喷得唇上全都是,润湿了他的薄唇,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冶,不再是那副看起来冷心冷肺高岭之花的模样。
“老……老公……”北虞有些紧张,她好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他还没靠近她,她便这样了,怕惹得迟聿不高兴。
迟聿没说话,舔了舔唇角的蜜液,似乎是带了些荔枝的清甜,不浑浊不恶心甚至是让人有些回味。
他低身吻住了她的唇,唇齿相依间,低声诱惑她:“舔掉你喷出来的淫水,舔干净。”
0015 15 淫靡
北虞媚眼如丝,颇有些局促却又迷离地看着他,迟聿杵在她面前不动,似乎在等着她的反应。
如果她愿意,他会继续,不愿意他会停下来。
情欲上头,是人都很难把控,但是他始终还是有顾忌的,万一她有男朋友或者是真的已婚了,他现在这样的行为实属违法,以后她恢复记忆了只会将这些当作是耻辱。
搞不好,他可能还会毁掉这一个人。
所以迟聿纵然知道北虞现阶段是喜欢他的,可是这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做医生需要医德,做人也更加是需要的。
就在他灼灼盯着北虞看,等着她的回答的时候,北虞的身影也动了,她缓缓靠近他,并无多少犹豫地伸出香舌想要舔他的唇,迟聿在最后关头还是叫住了她:“你确定?”
北虞嗔他一眼,动作不停,直接舔上了他的唇,再沿着他的唇畔将他唇上的蜜液给一点点给舔干净。
迟聿一直垂眸看着她的动作,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即使他刚刚让怀里的少女对他做出最色情的邀请。
然而北虞却还是发现他的耳尖尖红了,像是被染红了的血玉,有一种惊人的艳。
她离开了他的唇,转而捧住了他的脸去亲他的耳垂,迟聿被她亲得心尖一麻,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从耳垂的位置涌遍全身,让他的血液沸腾,仅存的一丝理智完全被他抛出脑海,直接掐住她的腰凶狠地亲上她的唇。
他们之间贴得极近,北虞的胸乳完全被他挤得变形,脸蛋儿也几乎是,他仿佛是被开了什么开关,万吨洪水涌出来,直冲得她浑身都精湿,她的唇齿被撬开,舌头被卷住,舌根也被卷得生痛,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过于汹涌的感情,好像是不知道被压抑了多久,没人认领,一旦被他逮住,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为什么要来勾引我?明知道我有病,明知道我无法去把持,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操?”
迟聿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穿着白大褂永远都一丝不苟,在人前基本没过多的情绪,只有北虞全心全意有他,才能感知他的真实情绪。
就好像现在这般,她觉得他矛盾又难过,可是心情又是激越而兴奋的,仿佛他的世界秩序都在重新构建,旧的不断陨落,新的不断重新垒起,然而他始终还是想保持初心。
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他人生中的一切一切她都清晰可见,她说他是她的老公不是说说而已,她脑海里是真的有和他共同生活过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