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程秋池上面穿的是祝淮的衬衫,扣子只扣了中间两个,露出一大片胸膛,奶子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嘬得通红胀大。下面就更别说,大腿根里都是星星点点的草莓,黑色的超短裙包裹肥白的下体,穴口里还断断续续有精液流,更骚。程秋池夹了腿,祝淮也不管他,拿着手机一顿拍。

拍了很多,祝淮扔了手机,呼吸粗重,胯下的阴茎本来半硬的,又勃起着,狰狞得戳穿了空气似的。他拉着程秋池的小腿,亲程秋池的水红肿厚的嘴巴,下头扶了鸡巴就插进程秋池洞里。

“唔啊!”程秋池被这么突然的顶弄逼地急喘,舌头都吐出来,祝淮飞快含了咬进自己口里吃。程秋池被翻身的男人压在身下,两条腿重新落进祝淮臂弯里被分开,肉户里痴痴咬了鸡巴吸。大量的快感跟新枝嫩芽一样狂长,直戳戳绞杀程秋池满口的拒绝,最后只剩下逃出唇齿的呻吟。

“嗯,好大,祝淮,嗯啊,慢一点。”程秋池浑身湿透,眼睛、嘴巴、下体一样潮。

祝淮莽撞地抱住程秋池插,阴茎深深干进柔软逼仄的阴道,顶进溽热的宫腔,每一次都插到深处。柔软又敏感的肉襞裹着龟头吸,祝淮爽得指尖都颤,脖子和额头的青筋暴突,嘴舌干燥,急不可耐地吃程秋池嘴里的水。他的嗓音里完全是欲望,沙哑热燥,“宝宝,逼好湿,吃了我,嗯?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

说完,他把程秋池抱起来,手掌分开,手背的骨头清晰突出,动作异常色气。他包着程秋池的屁股,这么托着程秋池颠,自下往上地插他。程秋池两只白藕似的手臂圈住祝淮的脖子,双腿大开,骚逼被鸡巴和肉囊拍得啪啪狂响。他双眼直翻白,眼前的画面全是花的,周身的肌肉和筋骨全化了,程秋池就这么被男人抱在怀里操,欲望包裹着他的理智和身体。

程秋池断断续续地回祝淮的话,被肏傻一样。

祝淮问他:“逼是不是只给我干?”

程秋池呜呜咽咽,点头说:“是,只给,嗯,只给你。”

祝淮把他抱下床,阳具全埋进肥烂赤红的肉洞里,顶得程秋池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喘息都快断了。

祝淮就这么抱着程秋池的屁股往浴室里走,鸡巴一下一下粗重扎实地顶弄。他嘬舔起程秋池柔软的耳垂,问:“爱我吗?一辈子都爱我吗?”

程秋池小腹是鸡巴的形状,鼓起来,那股被操穿的不安随着热流的深入越来越浓烈,他感觉胃都被操到,不然为什么会有干呕的感觉。程秋池耳朵嗡嗡,听祝淮问完,只说了“爱”这一个字就开始咳嗽,

插得太深了,程秋池五脏六腑都难受,咳得厉害,眼泪滴滴答答掉,祝淮忙退出来些,给他擦眼泪,认命地哄人。程秋池四肢失了力,缩在祝淮怀里,祝淮边哄他,边轻轻浅浅地插他,水声变得不那么响亮,黏糊糊的,拉不断那样。

程秋池后来进了浴室,祝淮把他放在干的浴缸里操,往程秋池身体里射了一次。裙子脱在地上,祝淮拔出阳具给程秋池清洗,全身都洗干净了,程秋池下体的精水也弄出来,但他还不给程秋池脱那条完全勒进骚逼里的丁字裤。

“你干嘛?唔啊!”程秋池哆嗦着腿靠在充满水珠的墙壁上,祝淮蹲下身吃他的逼。

修长的手指拉着那根蕾丝绳来回地扯,突出来的阴核被狠狠地擦着,程秋池直打颤,站不住要往下滑,祝淮就把脸凑下去,让程秋池坐他脸上,他光是伸了舌头,就含了那肉乎乎的骚逼。

酥麻的痒意疯狂侵犯着程秋池,他夹住逼,却很快被祝淮用舌头舔开,废物一样立马就在祝淮嘴里泄水,前面的阴茎勃起。程秋池深陷在噬骨的痒意和热潮的欲望里,手摸下去握了自己的阴茎撸。他的动作很生涩,远比不上祝淮玩他,可是就着祝淮啜吸逼肉的动作,硬挺的性器很快就射了。

程秋池又射又喷,下体糟糕透顶,祝淮松开他的时候,下巴上还勾了一丝银线,眉骨上也有一滴白色的精液。祝淮用手指摸到程秋池肉唇里深埋的一个小口,程秋池身体急促地颤抖,后背涌上来酸涩的感觉,电流似的鼓胀感探进程秋池的小腹,他惊慌失措扶着墙壁想站直身体,“等一下!不!”

祝淮站起身将他抱着,直白地说:“要尿了,老婆。”

这话就是命令那样,程秋池控制不住,身下突然泄出温热的水液,滴嗒嗒掉在水湿的地面,撞得脆响。程秋池脸和耳根全红了,他垂下头,羞耻地想用手捂下体,“不要看,你不要……”可是祝淮拉着他的手腕,“别动,我看看。”

祝淮似乎觉得新奇,程秋池尿尿的地方和样子他都看得很细致。

程秋池尿了一会儿,双腿瘫软下来,小腹都凹了。祝淮摸了摸程秋池的肚子,说:“我也想尿。”

“?”程秋池还没理解,下一秒就被抵在墙上,祝淮那张顶好看的脸凑近,下体又被分开,一束温热粗蛮的液体猛得倒灌进来。程秋池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浆糊似的脑子动了。

祝淮尿他逼里了。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我这就给你两下”

程秋池很难忘记那感觉,和祝淮阳具叫嚣着勃起,偾张热腾腾的肉欲,跟随着筋脉弹动猎杀似的顶住软嫩滚热的宫腔射精不一样。当祝淮握着程秋池的腰,挺起精瘦白皙的腰胯往程秋池身体里射尿时,程秋池脑袋和耳蜗里全部都是嗡嗡的声响,世界似乎被淋得湿透,灼烧的水液热乎乎从他肚子里蔓延到体外。尿流夹杂着力道,收不住地冲进阴道和宫腔,哗哗地冲刷蠕动紧窄的肉襞。

小腹再度鼓起来,圆乎乎的轮廓好像怀了小孩,程秋池几乎站不住,连接着脚踝和小腿的那条筋也被烫坏一样,簌簌地抖,他往下滑。祝淮把他捞进怀里,就着鸡巴埋在阴户里的深度往里顶了顶,程秋池条件反射自鼻腔喉口发出不堪的喘息和呻吟。

祝淮抱着程秋池站着,欺负人的心思越烧越旺。他抽出水淋淋的鸡巴,红肿肥软的骚逼没了堵塞,稀里哗啦地喷水,尿液还有精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掉在地上,程秋池哆嗦的腿根被浇得水亮,前头的阴蒂好像是涂了油的苹果,被肥肥的阴唇托着突在外头,又肿又红。

程秋池眼睛止不住流泪,他胡乱擦眼睛,嘴里乱七八糟的话勉强连成串,“你真的,烦啊,别弄我了。”

祝淮爽完又哄人,模样卑微似的把程秋池洗干净放进被窝里。程秋池拖着软趴趴的手臂把被子拉起来裹住自己,一点也没有要听祝淮说话的意思。祝淮隔着被子把程秋池一起抱起来,让程秋池露个头出来,嘴巴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绵绵地喷在程秋池耳后。

“还在哭?”祝淮伸手摸了摸程秋池的脸。

程秋池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很沙哑,“你别动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他没转头,却听到祝淮好像很轻地笑了一声,细微的震动飞快略过后背,掀起丝丝缕缕酥麻的感觉。

祝淮问:“很不舒服吗?”

程秋池闭着眼睛,语气不是很好,“你来试试。”

祝淮说:“那我下次不尿进去了。”

“……”程秋池真的不知道祝淮为什么可以这样,在外面人模人样,在他面前就是个混蛋。

没等到程秋池回话,祝淮补充说:“我看你尿就好。”

程秋池咬牙:“我这就给你两下。”

……

过分放纵的后果就是程秋池一连很多天都不让祝淮碰,但也正巧祝淮工作忙起来了。程秋池白天上了课就去图书馆,室友拉着他想问更多关于祝淮的事情,因为好奇。但程秋池觉得那些事情实在是很难说,三言两语搪塞过去,次数多了,他们也没来问了。

有天中午吃饭时,忽然听到室友说出了一个名字“祝言”。程秋池觉得耳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他顺口问:“祝言怎么了吗?”

室友纳闷地说:“我还以为你知道,你……男朋友没跟你说?”

“他没。”程秋池说:“我也没问。”

室友犹豫了一会儿,说:“就今早的新闻,他放弃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遗产出国了。”

前阵子祝言还和祝淮争得沸沸扬扬,现在主动放弃了,很难让人不多想。吃完饭,程秋池给祝淮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很安静。

程秋池开门见山说:“我听室友说祝言出国了?”

祝淮“嗯”了一声,“他说他要出国,我就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