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手掌扣着她的脖颈,凑在她耳边说:“没关系,多操你会就热起来了……”
祁宴略微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握住她的大腿,从身后勾起她的腿窝。他弯低腰,用自己的性器顶端顶住她花穴,在明芝反抗的声音中,挤开她的穴口,一插到底。
“唔太深了……”明芝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错位,穴道被填满的饱涨感让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被祁宴的性器顶着往上,乳尖擦着墙壁上移,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她强迫自己呼吸着,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哈……啊啊你慢、慢点啊……”
祁宴抓着她的脖颈,勾起她的腿窝,狠狠往她深处挺腰顶弄,被别的男人狠操过后的明芝,似乎更紧了,穴肉绞着他的性器,不断往深处吃。
有了这个想法,祁宴欲火和怒火顿时烧身。
啪啪水声越来越响,带着卷毛的小腹把明芝臀肉撞得发红,后入的姿势实在太深,明芝浑身无力,脚尖吃力顶着地面,最后被祁宴插得失去力气,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的那根鸡巴。
她像坐在他的性器上,祁宴往上顶,她只能往下坠,迎合着他,被他顶得双脚悬空,大脑里都变成了岩浆,唯一降温的点,只有浴室墙壁。
祁宴洗过的身躯又开始冒汗,每一次插入最深处,他都感觉到自己插进了明芝的子宫里,憋不住射意后,他松开明芝的脖颈,揽着她的腰腹往下压,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他怕自己太容易缴械投降,特意自慰过一次降低敏感度,但他发现自己高潮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
他看着明芝发红的躯体,开始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对明芝这么上瘾。
性欲只是一方面,其他方面,祁宴想不明白。他恐惧这种失控,又无法摆脱这种失控,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插进明芝的身体,拥抱着她,这种作乱的内耗情绪,才能安静下来。
看着明芝在自己身体下不断高潮,甚至会比他自己高潮更加满足。
他一直都没有拔出来,怕那些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白费。
“站稳。”
祁宴放下明芝,抱着她的腰,颇有耐心地让她花时间去适应重回地面的过程。
明芝喘着气,整张脸也红了,眼睛跟兔子似的,回头瞪着祁宴。
祁宴一瞧她这幅可怜样子,鸡巴又硬了。扣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吻在了她唇上,舌尖刻意搅弄着她的口腔,吮吸干净她嘴里的津液,才放开她。
明芝很委屈,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倒霉,前脚刚被操得死去活来,回家还得继续被操,谁受得了天天做爱?她觉得自己肯定会肾虚,最好找个中医补补肾才行。
“呜呜……”她刚呜呜两句,屁股上就遭了一巴掌,立马停下止住了声音。
“不准哭!”
祁宴蹲下身子,手指扣着她两瓣臀往外压,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
原本紧闭的小口被他操开了,刚分开她的阴唇,里面乳白的精液就一股股从穴口里流了出来。
祁宴用手指把自己的东西重新塞了进去,发现塞不住,才站起身,用自己粗壮的性器,堵住了她流淌着精液的穴道。
明芝被操得头晕眼花,迷迷糊糊中,她听到祁宴在胡言乱语。
“明芝,我买一座小岛,把你关在里面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操……岛上不会有任何雄性,就算是蟑螂只要是公的就得死……”
明芝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觉得好恶毒一男的,蟑螂怎么你了?
以前祁宴说要把她逼操烂,她一定当成笑话,但这次之后,明芝觉得他可能真的不是在说笑。
但与其先担忧她被操烂,明芝觉得,祁宴精尽人亡的可能性更大,射到最后都射不出了都不肯放过她。
两人的战场转到了床上,最后一次高潮时,祁宴压在她身上舔乳抽插,她盯着祁宴黑乎乎的脑袋,陷入了昏迷。
第66章 | 0066 你上哪找我这样好的金主(双更)
究竟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明芝觉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的时间是周一下午三点。
她躺在床上,喉咙都要说不出话了,浑身无力发热,应该是发烧了,一抬头,床边还挂着水,哦,果然是发烧了。
她对祁宴的怨恨呈直线上升。
“祁……宴……”
祁宴听见声音,从客厅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退烧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明芝看着他的脸,火气噌噌冒。
“今天是工作日啊……你为什么不喊我?”
“你发烧了。”
“我发烧难道不是你害的吗?”
“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你除了耽误我的正事,你还能干点什么?”
“你别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祁宴,你不是小孩子了,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跟我断了关系不就好了吗?还是说要我还你钱?再把那些礼物都清点出来还给你?还是你觉得睡我上瘾了没睡够?你想包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世界上的女人肉体成分都是一样的,可能你睡了别的女人,就觉得我也不过如此了。咱俩性格上的确也不合适,我没办法放下尊严讨好你,我们继续下去也是互相折磨,还不如分开好。”
明芝红着眼眶,她说这些话的确有赌气的成分在,两人之间早就没有刚开始恋爱时的快乐和体面。
她可能真的不适合做情妇这种非法职业,她又想要钱,又想要自由和尊严,这两种情绪互相博弈的结果,就是让自己陷入内耗和痛苦,如果她真的能抛下尊严,那早在被债主逼迫,累死累活兼职的那些日子,跑去卖身赚快钱了。
明芝知道,像她这样的普通人,想自由,体面,有尊严地活着,绝非易事。
祁宴是一条开满鲜花的捷径,但捷径的尽头等待她的是什么,明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