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他还记得舌尖舔到肉穴时的触感,为什么慈渊不尿呢,就算是尿了,他也会好好接住的。

作为娼妓,在金主那儿都是猪狗不如的存在,秋忠以前就知道,所以他拼命地学床上功夫,学怎么不放低下限地讨好男人,打定主意不会做那种连尿都接的精壶。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该多好啊,秋忠脸色酡红,动作越来越快。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就是要他喝尿也心甘情愿了。

床板上的人微微蜷缩起来,臀部的伤口都裂开了,鲜血淋漓地将亵裤再次浸湿,紧接着猛地一颤,只听见一声呢喃似的“慈渊”,秋忠像是僵硬了一样没有了动作。

小厮把水烧好了端进来,一看魂差点没被吓飞。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呀!”小厮凑过去,眼疼心也疼,他是秋忠从风月场带出来的小厮,对秋忠一心一意,“伤口又都裂开了……”

说着就要哭起来,原本以为进宫是来过好日子的,没想到还没几天,就遭到了这样的折磨。

秋忠过了一会才出声,声音含糊不清的:“没事,你别哭了…把水放下吧,一会再擦,你去外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小厮不肯走,但是秋忠十分坚持,他也只能含着泪走出去,守在门边。

在小厮走后,秋忠才探出自己的手,失怔地看着手上的白浊。

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能硬的一天。

秋忠的娘是娼妓,因为一时不忍生下他,却又怪秋忠生下来拖累了她,因为生了孩子后她肚子上长了好些纹路,那些恩客们见了就不再来了,她的地位一跌再跌,最后连酒汉给几个铜板都能上她。

于是就这样,秋忠的娘亲怨恨上了他,直接将他卖进了窑子里,那个时候,秋忠才七岁。

他的名字是老鸨给他取的,因为他是在秋风萧瑟的天光着脚被卖过来,而“忠”,只是希望他忠心,不要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想着要跑罢了。

从小就见惯了母亲和别人交合,秋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皮相长得好,在老鸨手下也算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但是他总归是要被卖的,就和他的母亲一样变成万人骑的婊子,所以他学啊,什么勾引男人的本事都学,又自私自利,将那些老前辈一一打压,最后才成了头牌。

后来他回去看他的母亲,却得知女人因为染病早就死了,花柳病,多常见,没几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因为她把秋忠卖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要不是因为身上有病,可能肉都被割下来被流民煮了吃了。

当时还是太皇太后把持朝堂,哪儿都是乱世,到处都是流民,秋忠就在洛锦,这才逃过一劫,否则哪儿轮得到女人把他卖了,那些杀红眼的流民该直接闯进他们家里,把他和女人烹宰一锅煮了。

秋忠不恨女人,也许是恨得,所以知道后也没有去给女人收尸,而是上了一柱香,然后离开了。

进宫是为了过好日子,更是为了不像他母亲那样人老珠黄,人不人鬼不鬼地死。

原先,秋忠将慈渊视为自己的对手,一山岂容二虎,更何况他们还是争宠的关系,所以他总是咒骂慈渊,巴不得他直接病死。

可是现在……

秋忠磨着牙,冒着冷汗喊小厮进来帮自己擦血上药。

他觉得,能和慈渊一起伺候齐崇也是不错的,左右他只是个男人,又不能怀孕威胁什么。

等慈渊回来,他就好好去拜访一下吧。

对,他还有一块压箱底的玉佩没送给别人,秋忠想着,又痛又乐地笑了出来。

虽然那玉佩比起齐崇送的珠宝算不了什么,但已经是他最值钱的东西了。

秋忠等啊等,始终没等到慈渊回来。

他艰难地爬起来,不顾已经变成一摊烂肉的屁股朝外面走,去打听消息,这才知道慈渊被留宿在了干明宫。

秋忠愣愣的,手心却被自己掐出了血。

之后的几天,慈渊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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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拧巴不肯承认喜欢老婆/慈渊被送回春仪殿/配角攻出场

齐崇彻底迷恋上和慈渊欢好的滋味了,一连几天都将人留在干明宫内。

宫人们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骄奢淫逸总比动不动就提刀斩人来的轻松。

干明宫内这几天都平安过去了,没有人成为新帝的刀下魂。

他们巴不得齐崇对慈渊多感兴趣些,现在除了早朝和处理事务外,齐崇基本都是和慈渊待在一起的,亥时的夜里总是灯火通明,几乎整夜都在笙歌。

外面也很快得知了消息。

彼时,丞相府中,陆京墨站在案桌前,他正在批阅公务,手边是宫中眼线送来的密探。

那是一张卷着的纸条,而现在已经摊开,说明陆京墨已经看过了。

丰神俊朗的男人薄唇微抿,像是没有所谓地从旁边抽出一张宣纸放到跟前,毛笔一落,字迹磅礴地写下了“慈渊”二字。

他写得好,书法也棒极了,可这两个字看起来,莫名有了些缠绵的味道,但这并非字的错,而是人的错。

陆京墨眼里划过一丝暗芒,毛笔自斜角一划,一道重重的墨痕便贯穿了名字,完全破坏了这份美感,反而添上了一点肃杀之情。

而另一边,萧鎏站在练兵场里练武。

他比任何人都要早得到消息,因为他的探子过于默默无闻,反而走到了事件中心的位置。

厚茧的手拉开大弓,尖锐冰冷的箭蓄势待发,咻地一声射出去,入箭靶三分,狠狠地钉在了中心。

一旁的小兵守着去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