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因为之前人跑了有阴影了吧?”
戴着眼镜的秘书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诶,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慈渊先生会跑?”
几个人安静下来,立马又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戴眼镜的秘书嘿嘿两声,像是某种打开奇怪按钮的开关,插进去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肯定是因为陆总性欲太强了,所以慈渊先生才跑的!”
哗
大家又安静下来,纷纷看向眼镜秘书,眼里都透露着一种惊讶愕然的表情。
这小姑娘看着安安静静,怎么说话这么…这么…这么大胆?
眼镜秘书攥着喜糖,显然对自己的猜想无比确信。
“哈哈,怎么可能嘛,哪有人会因为这么个原因就放弃到手的金龟婿?”
“是嘛是嘛,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回自己的单位上吧,不然一会陆总找不到人……”
一群人又散开了,唯有大波浪秘书眯着妩媚的眼睛,卷着自己的头发,在这些人离开后凑到眼镜秘书旁边,开始询问起她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人可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一句话来,眼镜秘书这样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但是这次眼镜秘书却什么都没说,她脸红扑扑的,将这件事敷衍过去又匆匆离开了茶水间。
说别人的闲话不好,她只是看着喜糖有感而发,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但是让她告诉别人自己看见了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镜秘书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眼神飘忽地在便签纸上涂涂写写。
上次去汇报总结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陆总把慈渊先生压在办公桌和椅子之间,手圈住慈渊先生的腰,他的手那么大,一下子就抓住了慈渊先生的半边腰身。
左右手交叠着,握住慈渊先生的腰绰绰有余,手指向下伸,像是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让慈渊先生都哭了。
明明男人看起来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可陆总还是在下流地磨蹭着自己的胯部。
就跟有性瘾似的。
【作家想说的话:】
他把自己送给陆长风好了(甜蜜约会/敞开心扉)
秘书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将便利签上刚刚写上去的东西划掉,最后揉成纸团子丢进垃圾桶里。
她叹气一声,其实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又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而此刻,正被议论纷纷的主角又在做什么呢?
紧关反锁的休息室的门里,慈渊被陆长风抱在怀里,呼吸之间都是陆长风身上的洗衣液的香味,他靠在陆长风的肩膀上,即便已经熟睡了许久,眼尾依然是红的。
陆长风手牵起一些柔软的发丝,又任由它们从指间滑走,最后小心地整理,避免一会压到头发的情况。
中午的午休时间一般都是两个小时,墙上的挂钟分针已经走到了十二点旁边一点,再过几分钟就到两点了。
尽管陆长风万般不舍,还是在须臾后抽离自己的胳膊,慈渊觉轻,一点点波动就开始颤抖着眼皮要醒过来,陆长风便又压上去,贴着慈渊的脸亲了亲,在他耳边说:“睡吧,没什么事。”
颤抖的睫毛缓慢归于平静,侧睡的男人陷于柔软的枕头中,呼吸绵长而平均。
陆长风连呼吸声都遏制了,甚至憋气了一段时间,在慈渊又睡过去后才俯身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面。
休息室的门才换了一扇,隔音效果极强,陆长风在门口时还朝里面看了一眼,瞳孔微动,小臂有力地控制住门关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整个过程,只有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人是会进化的动物,到现在,陆长风已经不再执着于和慈渊有身体上的纠缠了,他更喜欢在做爱后、亲昵后搂着疲惫的慈渊这一点温存,所以平时也没有做的太过分。
至少这个星期,他只做了三次,每次最多也不会超过四次,而且打算周末带慈渊出去玩,不会再做了。
陆长风自认自己现在是个完美的恋人,完美到挑不出错来,可是如果要让慈渊来说,他可太不是人了。
每次最多不会超过四次,所以每次都是四次,哄着慈渊打开子宫,次次都射进子宫里,然后磨着鸡巴不肯拔出来,恨不得拿个塞子堵在宫口。
他不射的时候就不作数,肏进菊穴里的那些就都不作数了,最后两张穴都合不太拢。
他这样折腾一次,慈渊身体要敏感上两三天,哆哆嗦嗦的,碰一下都觉得下面要发大水了。
但是和被囚禁的那段日子比,也确实好多了。
陆长风懂得了迂回战术,在慈渊说吃不下的时候不会强硬地掰开人的腿猛肏,而是撒娇似的喊着老婆,又亲又舔的,很快就让慈渊身心一块软了。
至少明面上,他是听慈渊的话的。
回到工作的地方陆长风也没有先开始工作,他打开自己的邮件箱,点开一封一个半小时前就发过来的新邮件,然后滚动鼠标开始阅读起来。
这份邮件很长,而且是英文,但是却是慈渊的身体报告。
看完报告后,陆长风的唇舌间无声地念出两个字:备孕。
从发现慈渊是双性人开始,陆长风脑子里就装着让慈渊怀上自己孩子的事,但是他们做了那么多次,慈渊依然没有怀上,他便起了检查的心思。
除却今天这份报告,陆长风还另外聘请了几个机构检查,但是无一例外都得出了一个结论:慈渊的身体太纤弱了,纤弱到不适合受孕。
他的女穴、子宫都发育完整,而且在性爱下雌性激素增加,器官也趋于成熟,但是身体素质不好,是易流产的体质,而且脆弱到受精卵刚形成就会流掉,所以才迟迟没有怀孕。
这让陆长风想到了刚见到慈渊时的情景:一点颓丧,眉宇间总是忧愁,嘴角只有在面对人的时候才会微微提起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