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慈渊发出类似痛苦的欢愉声,也确实躲在被子里自慰,他绞着双腿,是一个侧趴在床上的姿势,被子一点点地被动作扬起来,正好是对着门口的角度。

慈渊完全没注意到,他沉溺在释放自己的欲望中,迷离地含着泪,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刚刚吃过春药时不清楚的状态。

于是,秦贺眼前的画面一再变换,先是只看到一点白皙的脚跟,接着是中间遮了一点被子的大腿,最后是一整条侧漏的修长的腿,加上一个连主人都没有发现撅起来的屁股。

可是躺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只会让人看到拿中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没有任何勾引的意味。

秦贺看见纤细手指插在雌穴里进进出出,甚至抽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液时,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他回忆起了上次在酒店里收拾的烂摊子,那时还在感叹秦奕长大了,竟然玩的这么花,后来知道慈渊的身份,又责怪陆长风玩这么花。

贞操带也就算了,还有一根起码三指宽的白玉中空棍子再加上几枚跳蛋,那跳蛋虽然没有鸡蛋大,但是从穴口的大小来估测也算可观的了。

他当时就在想,这是在把慈渊往死里折腾,他的后穴里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东西,也许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连后穴都松松垮垮,彻底被陆长风玩成一个烂货。

他曾经这么想过,但是很快就觉得不舒服改变了想法,可是不可否认,他为自己想象中火辣的场景硬过好几回。

一开始不知道是慈渊时,除了感叹只剩下一点厌恶,但是知道是慈渊后,回回春梦都在做自己没看见过的东西。

他想,那天床单上那么多水,屋子里味那么重,就是慈渊被秦奕欺负过头的最好证明。

而且屋子里味虽然重,秦奕的精液却不怎么看得见,很显然,他全射进了慈渊的肚子里,那天陆长风抱着人出来时,恐怕慈渊都昏过去了吧?

想了那么多,现在再回过头来一看,秦贺发现自己又想错了。

他很难有想错了的时候,而且还一连错了三四次。

秦奕没有射进慈渊的肚子里,他射进了慈渊的子宫里当看到那本不应该出现的雌穴时,秦贺就无比确认这点。

他和秦奕在某些方面真的挺心意相通的。

秦贺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装看不见退出去,但事实是他难以挪动半分视线,脚下生根似的维持这个开门的动作,听得格外仔细,看的格外仔细。

慈渊还不知道有人来了,甚至没有礼貌地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门,他正在和欲望作斗争。

当然,准确来说,是抒解欲望,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春药加上过激的性爱调教让慈渊的身体彻底变成了淫荡的骚货。

慈渊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直到他越来越觉得空虚,有时候梦里醒来时手都在摸自己的下面,雌穴里溢出的水总是将内裤打湿,甚至在放空时,脑袋里都全是那些濒临高潮的回忆。

他逐渐意识到不对劲,陆长风确实成功了,即便是慈渊离开了他也总会想起他,虽然都是些在床上,当时让慈渊难受的画面。

慈渊尚且不知道这是陆长风故意而为之,他摸着自己湿透了的内裤,下一秒就回想着陆长风总是将揉开小穴被喷了一手水的手递到自己面前来,然后让自己闻到那股自己觉得难堪的咸甜味道。

陆长风总是说:“老婆,,你喷了好多水,嗯?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揉你?”

他想起,陆长风总是痴迷地说自己好香,总是把头埋下去吃穴,将软肉里面藏匿的淫水都吸吮了个干干净净。

慈渊想着这些事,小腹就止不住的发热,空虚和瘙痒像是约定好的一起涌上来,明明没有人碰过他的下面,但阴阜却会微微抽动,里面也会不自觉地缩紧,互相挤压着腔壁,鼓鼓地被内裤勒着。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想要的时候前面反应不大,反而是雌穴一个劲儿的涌水,可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一开始被陆长风舔穴时,前面会射的很厉害,甚至因为太舒服了,会一直持续着射精,稀稀透透的精水不像是射精,倒像是废物鸡巴在流水,看的人又色又担忧。

陆长风总是给慈渊戴贞操带就是为了防止他射精太过又肾亏,这是一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因为陆长风从来没停下过肏慈渊,慈渊射不出来,总是干性高潮,渐渐的,前面就学会了不射精也能高潮。

所以慈渊从不会在秦贺面前勃起,秦贺也没有察觉出异样,可事实上,慈渊总是在发情,他会薄红着脸,在秦贺离开后踉踉跄跄地脱下裤子,躲在卫生间里洗自己的贴身衣物。

可是即便这样,水都会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流淌,微凉的空气接触到阴阜,总会让他站不稳地摇晃,抽搐着大腿内侧的肉。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去摸下面,可是越忍越辛苦,春药的药性延长性很严重,甚至还有一点戒断反应,如果这段时间陆长风陪在慈渊身边帮他发泄,那么即便没有用药也没关系,因为随着发泄,药物会被排出体外,戒断反应也就不存在了,可偏偏现在,没人能对慈渊动手动脚。

秦奕倒是想,可秦贺早就和他说了慈渊不记得他们上床的事,他自己也知道慈渊当时的状况不太对,那天的事就像是他压在心底狠狠爆发后做的一场美梦,梦醒过来,他还是那个有点针对慈渊的秦奕。

至少在慈渊心里,他是那个秦奕。

这样之下,秦奕完全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他也怕吓到慈渊,当然,还有一点:他最近又被陆长风跟踪的紧,也没多少时间和慈渊交流。

秦贺就更不必说了,慈渊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曾经见过秦贺,也许在慈渊心里,他不过是一个朋友的陌生哥哥,一个和自己似乎同龄的陌生人。

慈渊的包容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他对所有人都有着一点超乎常人的耐心,那是因为曾经被生活打压后,现在衣食无忧而衍生出的优点,就算当初在咖啡店遇见的是别人,只要他上前搭讪,慈渊都一定会理会的。

秦贺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沉迷其中,对慈渊着了魔似的痴迷。

总而言之,没有人会像陆长风那样强硬地掰开慈渊的腿做些不正当的行为,可戒断反应越来越强,就像今天,风行水上,男人还是没忍住,拽着内裤一点点推到膝盖上,然后双腿夹着手开始摸自己的穴。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闷出热汗地继续蜷缩着,眯起眼睛夹着手自慰,忘记了时间,更忘记了秦贺有可能会回来。

他沉浸在欢愉中,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点着鼓起来的阴阜,就着一点淫液来回地磨,微微用力地压下去,戳着这一瓣馒头挤蹭到异常肥大的阴蒂,浑身哆嗦地用手指的侧边碰到软乎乎的阴蒂尖尖,然后不受控制地压下去,那一瞬间,爽的头皮发麻,连小腿都绷紧了地抽搐起来。

接着慢慢大胆起来,几根手指互相蹭着黏糊糊的淫液,摸索着掰开阴唇,在穴口外面,阴唇就像是互相贴合的几片花瓣,当手指颤抖地想要掰开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很小的“啵”的一声,就像是花瓣被强行打开,蔓延出一种奇怪的瘙痒,一定要手指揉几下才能缓解。

慈渊越揉穴口越酸,那种痒也逐渐蔓延到里面,他啜泣着把手伸进去,模仿起陆长风来地抽插,但是显然,他并不适合做这种自慰的事。

他插自己插了半天都没摸索到陆长风那种勾勾手指就会让他喷潮的状态,反而是越来越觉得不够,从一开始只是摸摸,到现在渴望插入。

就连子宫都在微微痉挛着想要被授精。

在这样的状态下,慈渊能注意到有人进来才奇怪。

他咬着唇瓣,浑身湿漉漉的,呜咽地继续撅起自己的屁股,后腰上的腰窝里都浸满了汗水,蒸生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手指几乎完全没入,根部的缝隙里挤满了淫水,可是即便这样,慈渊还是没能得到满足。

“呜……”

“为什么,呃啊…里面,里面挖不到……”

慈渊挤着一点泪水,又扭动着身体,被子滑落的更多,雪白臀间流出亮晶晶的水液,啪叽啪叽地流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