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混着淫液被反复捶打出的泡沫飞溅起来,陆长风咬着慈渊的唇,上面是粘腻温柔的交缠,下面却在拼了命地把自己往里插,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大,穴口也几乎被拉成了一个透明的口,慈渊的阴茎总硬挺着,可又很难射精出来。
并非是他不想射,而是性能力实在不足,之前射过一次后很难再聚起第二次射精的精液,反而生理性地勃起流水,一整根被陆长风的腹肌压到慈渊自己柔软的肚皮上,通红的马眼处便涓涓地流着水液,顺着光滑的肌肤四面八方地流,最后隐入后腰上一串的汗珠,又被蹭到了床单上。
整个卧室里一时之间只听得到慈渊细碎的呻吟和陆长风喘着粗气交媾的噗嗤声。
床头的时钟不会因为他们正在做爱就停下来,分针一点一点地走动,最后将时针送向了晚上十点,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也都开了灯。
湿漉漉的大床上留下了很多淫乱的痕迹,床的中央是一大滩不明液体,被褥上也有不少,那些水液或一滩,或喷溅状地将床单染湿,最后,是枕头上留下的,明显属于眼泪的痕迹。
床尾的一角,挂着陆长风的衬衫衬衣。
暖黄色的灯照亮了整个卧室,可主人却不知所踪,那扇通往外面掩盖着一条缝的房门外也透露着微光,似乎性爱已经结束,但仔细听,却能从卧房外听到一点声音。
暖气在整套房子里流动起来,即便是光着膀子也不会感觉到寒冷,从门缝钻出去后,声音就更加明显。
那是一种哭哑了后明明不想发出声音,却被男人顶弄着,不得不啜泣的呻吟声。
客厅的灯光是多变的,陆长风随手开了灯,惨央央而昏暗的偏白的灯光照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的??氛围。
陆长风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已经脱光了,他用一只手揽着穿着皱巴巴的毛衣的男人,一只手举着电话,眉眼餍足又不怀好意地正和别人通话。
“对,明天不用来了。”
男人依在陆长风的肩膀上抱着他,力气不算大,只是虚虚地拢靠在上面,实际上手臂随时都可能滑下去。
他满脸潮红,下面已经被肏得一塌糊涂,泥泞的小穴外翻,阴唇熟红的像是被抽烂了,而平坦的肚子里,确实是已经鼓起来了一点微妙的弧度。
这是当然的,毕竟陆长风一直在打桩射精,每一次都要嵌进最深处才肯作罢,射完后又不肯将鸡巴抽出来排精,精液堵在里面,都已经被慈渊的体温温成了一汪往流淌的白色水液。
双腿夹着陆长风的腰,慈渊靠在他的肩膀上,眼尾红的不像话,因为一直在哭,而现在也没有停住的缘由。
他已经遭受了接近三个小时的折磨,此刻就像是被肏熟的母兽贴在陆长风身上,可怜,又色情。
陆长风在和保姆通话,几乎是不避讳地抱着慈渊去摸下面被自己肏肿的穴,他的性器也插在里面,手指在穴口沾湿了淫液,又毫不留情地从和自己性器严丝合缝的小逼穴口碾进去,又时不时地闷声挺胯,在慈渊猝不及防时将性器抽动起来。
“呜啊,嗯,不…声音……”
慈渊拼命地抑制声音,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声音一直在泄出来,不论是央求陆长风慢一点,还是咬着唇却泣出的鼻音,任任何一个人只要仔细听都能听到的骚叫。
手机上有防窥听的功能,电话那头的保姆只听得到陆长风的声音,陆长风心思都要烂的化开了,故意不告诉慈渊。
电话那头的保姆记下雇主的要求,而后听到陆长风有些闷重的声音,喘起来的那种,她本就是个操心的性子,当即就问起陆长风是不是在做运动。
“嗯,对,”陆长风看着身旁湿漉漉的慈渊,眼神侵略性十足地扫过他脸上的每一寸,最后落在被自己咬了好几口的锁骨上,继续对电话那头说,“我是在做运动。”
此运动非彼运动,慈渊听到后连脚背都绷直了地呜咽一声,而保姆则了然地笑了笑,她以为陆长风是在健身室里健身,怪不得声音听起来那么急。
两人接着又聊了一会,保姆便知道自己接下来两天都不用回去,但是工资照发。
最后,电话要挂断时陆长风眯着眼,明显心情很好的吩咐道:“刘阿姨,这两天你制定一下菜谱,要补气血的。”
电话挂断后慈渊已经有气出没气进了,像被肏得死过一回似的小口喘着气,呼呼的声音洒在陆长风脖子上,声音又甜又腻。
“你,呜…坏死了,嗯啊……”
在床上做还不够,还要跑到客厅里做,抱着他一寸寸坐在硕大的阴茎上,在这个过程中还要求他夹紧自己的逼不准把精液漏出来。
“这就叫坏了?”陆长风好笑地将手机丢到一边,掐着慈渊的腰又开始顶弄,这次顺畅无比,噗嗤一声就直接干到了最深处,肉嘟嘟的子宫口降下来,龟头浅尝地撞在上面,每一下都能叫慈渊疼爽地流口水。
他恍惚的,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想不清楚,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娇娇嫩嫩的雏穴被陆长风肏成了熟女批,里面也在含蓄而淫荡地包着精液。
“老婆,我对你够好了,否则我就该在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和刘阿姨多聊一会,还要让你自己动,你不动我就掐着你的腰往上提再松手,你说,你会不会像在里面那样把沙发也喷湿呢?”
慈渊软绵地挂在陆长风身上,听到这样不留情面的骚话时下意识绞着穴,又在汩汩地流水。
这都是正常的反应,可是在陆长风嘴里就变得好像是他很淫荡似的。
想到刚才在卧室里被陆长风拿着凑到鼻子旁闻的,已经被淫水打湿了的被褥,慈渊又泣哀地搂紧了陆长风的脖子,仿佛他真的有这么淫乱。
他哽咽地,也没有看陆长风,就是呢喃给自己听似的说:“不骚的,呜,呜,不会喷湿的……”
陆长风摸着他的脑袋,到底心软了,又开始浅插起来,比起刚才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安慰着自个儿委屈的老婆:“好好好,不骚,就算骚也只有老公看到,不会给别人看的。”
撒谎,慈渊闷着一口气咬在陆长风的肩膀上。
明明刚才还和阿姨打了电话,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慈渊也不想再去追究,他肚子里难受极了,下面也几乎感觉不到知觉,可是陆长风还是没停,而且大有继续做下去的意思,他这样不知疲惫,像是真的要把自己肏成一个烂货。
慈渊还不想变成烂货,可他脑子已经要被持久的性爱融化了,大概陆长风只要说要亲他他都会下意识地贴上去,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头,像一个只会讨好男人的雌兽。
趁着现在聚集起了一些意思,他收紧了湿漉漉的手臂,松开咬着陆长风的肩膀,下巴磕在上面,已经忘记了这儿是自己刚咬过的地方,脸颊上的腮肉都被挤在一堆,清冷的眉眼化成一汪春意,含糊地张开嘴,淫丝挂着地问陆长风可不可以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是怎么算的呢?陆长风不知道,但是他想着明后天自己都请了假可以留在家里,也不差今天这几次后,还是满口答应了慈渊。
慈渊根本没听清陆长风和保姆都谈了什么,他听到陆长风的回答后整个人都塌软下来,迷迷糊糊地挺着腰,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
可是,他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开了荤的男人已经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接下来的,才是淫靡和窒息性爱的真正开端。
陆长风也是这么想的,今晚先休息一会,明天再来,可是他低估了慈渊对自己的吸引力,最后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一整个晚上,他都睁着明亮的眼睛思索这两天该怎么玩才好,是继续在床上操,还是用点小道具?又或者,一边用道具,一边操?
第二天凌晨五点,陆长风终于按捺不住,在被窝里拱醒了慈渊。
好歹昨夜是清理了的,只是慈渊的穴已经肿了,又烫又肥,两根手指在温暖的被窝里扒开穴一肏进去就喷水,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松软的随便就能插三根手指进去。
慈渊就这样在睡梦中被顶醒了,醒过来时还以为自己仍然在昨晚,咿咿呀呀地咬着唇瓣,整个人被陆长风背入地抬起一条大腿猛插,噗嗤噗嗤,整个床似乎都摇了起来,他泣着声抓不稳枕头,人还没睡醒,就迷瞪瞪地让陆长风轻点了。